白媚兒急忙地說:“不……不是這樣的,……是……是我不想這麼快讓大家知道!”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聲了,而且臉也越來越紅。
齊母取笑說:“你看,還沒過門就這樣護著我的兒子,你叫我這個做父母的怎麼是好呢?”
“我……”白媚兒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由於緊張,不斷的在搓著雙手。
齊母笑著將她的手拿了起來:“好了,別再搓了,再搓下去,你的手就斷了。”
“我……隻是……”白媚兒又語塞了。
齊騰輝適時的為她解圍:“醜媳婦終須見公婆。來媚兒見見你未來的婆婆。”
白媚兒被他拉到齊母的麵前。
齊母也不是什麼為難人的人,她笑著說:“如果你們沒意見,等夜晴的婚禮完成後,我們齊家也舉辦個婚禮吧!”
齊騰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倒是沒問題,隻是我不知道某人同不同意?”
白媚兒一心急,脫口而去:“我願意……我……”她發覺自己太便宜齊騰輝了,所以鼓起雙腮在生氣。
她的樣子逗得在場的人哈哈大笑。
南宮烈適時加入他們的對話,他拉起白媚兒的手,準備在她的手背上親一口的時候,已經被白媚兒快速的踢上一腳,她的腳法之快,快到連南宮烈也沒有注意到,就聽到他一聲吃痛的叫聲:“啊!我的弟弟……”他快速的抱著自己的下體。
齊騰輝一點也不可憐他說:“你活該,誰叫你調戲良家婦女!”
“齊騰輝,你講講道理吧!我隻不過是想跟你媳婦介紹一下自己,她就這樣對待你的發小嗎?”南宮烈極度不滿地瞪著白媚兒。
白媚兒不知道南宮烈就是齊騰輝的發小,而且對自己剛才的事情,感到十分的抱歉。她紅著臉不知所措地站在齊騰輝的身旁,嬌情地說:“騰輝,我不是有心的。剛才那一下肯定很痛。”
她話雖是無意,但的確是傷了南宮烈那幼小的心靈了,他當場就石化了。
齊騰輝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怕,你去看看夜晴吧!今天你是伴女,不能總是陪著爺爺,爺爺的安全就交給我吧!你不用現會他的,他是自找的。”
“可是……”她還是極度不安地看著南宮烈。
南宮烈被她那一踢,真的結結實的實的痛啊!差一點就成了太監了。太可怕的一個女人了,寧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這話說得真的沒錯。
齊騰輝推了她一把,她又不放心的看著白老爺。
白老爺揮揮手:“去吧!我不會有事的。”
白媚兒才依依不舍的離開會場,轉入後台。
南宮烈瞪了齊騰輝一眼:“一看就知道你將來是妻管嚴。”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忽然見到一個穿著軍裝的女人走了進來,她淩厲的目光掃向全場,所有的男人都被她那一眼冷豔鎮住了。
南宮烈感到背後傳來一股冷意,急忙轉過頭,就見到了那個女魔頭在尋找人,他立刻將齊騰輝拉到前頭,自己躲藏在他的身後。
“你幹什麼?”齊騰輝真的搞不懂南宮烈這是幹什麼?
隻聽到南宮烈低聲細語的:“幫我擋一擋。我會對你萬分感激的。”
“當……”齊騰輝的“什麼”兩字沒有說出來,在他的麵前就出現一個冷豔的女人,女人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冰冷的味道,目無表情的,有著一雙壯淩厲的眼神,她那雙如獵鷹般的眼神盯著齊騰輝的背後後。最終她冷漠地說:“出來!數三聲!”
齊騰輝明顯感到南宮烈在他的背後發抖,他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說:“小姐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嗎?”
“一!”她沒有理會齊騰輝,而是冷酷地看著手表。
“小姐,要不要我幫你將這個拽出來?”
“二!”
“小姐……你也太冷了吧!”
“三!”她完美的將手收了起來。用那雙冷漠的眼神掃向齊騰輝,拋下一句冷到冰點的話:“不相關的人滾一邊去。”語畢,就見她的手微微一抬,她的右手已經落在齊騰輝的手臂上了。
齊騰輝急忙說:“我知道南宮烈在哪裏。不用動粗的。”語畢,他優雅地拍拍她的手,然後緩緩地站開。
整個南宮烈害怕地蹲在地麵上。
女人沒好氣地來到他的身邊,跟著蹲了下來,在他的耳邊低語著:“你打算逃到什麼時候,你以為我要你的,我說過,隻要我要的男人是處男,我就要定他,誰叫你是處男。沒辦法,你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任。”女人聳了聳肩,她肩膀上的五顆星星閃閃發光。
南宮烈無奈地投降了:“是你強要我的,我都沒告你,你竟然過來叫我負責任,你有沒有搞錯,你變態是吧!”
女人二話不說,就用唇封住了南宮烈的唇了。
齊騰輝看得目瞪口呆,然後一陣暴笑:“小子,你也有今天了!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