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龜兒子們,兔崽子,鼓掌吧!本來我是帶這些刀來砍你們的,現在隻好拍你們馬屁了。NND!”肥牛一麵堆笑,一麵在悄悄地附在我耳邊得意地說道。怪不得這小子說有備而來,原是就是帶了這麼多真家夥。可幸錯有錯著,沒有釀成事故。憑著隨機應變,現在他愣是讓大家為他叫好呢!
“肥仔哥哥,你說得太棒了!我感動得好想哭!”黃生迅速撲過來,摟抱著肥牛,不失時機地狠狠揉捏了肥牛的寬大屁股幾把。肥牛不禁嗷嗷直叫,不知他是爽呆了還是在受委屈?
周總在和泓暢跳一曲之後,也邀我跳一支。這裏都是男男而舞,我倒也適應了,也沒有太大的難為情。隻有肥牛寧死不從,幹脆把帶來的刀抽一把橫抹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那黃生才癢癢作罷,找別人跳舞去了。肥牛則是將錯就錯地,現說現賣,幹脆向對他有好感的男們們推銷他的刀了。
而泓是最特殊的一個,因為全場隻有她是個女孩子。由於得到周總的推許,她成了眾人眼中的明星。在和主人跳完舞之後,泓就成了男同誌們炙手可熱的可人兒。他們都很樂於邀她跳舞。不僅是因為她得體美麗,更是因為他們將她視作一個貼心的可靠分子。
泓整晚都是忙個不停,她在和不同的舞伴在暢舞,我很久以來都從沒發現泓有這樣的天份。以前我隻和她在打工場所的廉價舞廳裏跳過呢!她原來早已從怯羞的鄉下妹子兌變成落落大方的公主了。正是這樣的場合,才能襯托她本身內斂的光芒四射!此刻的她,是多麼高貴大方,象可親的公主般。她時而輕輕地滑過,如輕盈的蝴蝶;時而騰挪宕躍,象矯健的白兔!滿場都有她的身影,總讓人也發出嘖嘖的讚讚歎!
我和周總一邊看著泓,一邊侃侃而談。周總的手白而柔軟,是很會保養的那種。隻是我聞不慣他的香水味。這是第一次,我們從敵人變成朋友,從對手變為握手,談起我們共同的愛人----泓。
“泓真是個好姑娘。”周總由衷地慨歎道。他跟我講述和泓交往的經過,將我長久對他和泓之間的迷霧徹底地作了交待。於是在我腦海中慢慢一點一滴拚湊出周總和泓之間的藍圖,那不是一幅油畫,更是一幅國畫,充滿讓人遐想的寫意和邃遠的意境。這當中既讓我欣慰,也讓我冒汗。因為我和泓當中的沉沉浮浮,多多少少皆因由此起……
原來,泓自從到了那家港資公司上班之後,一切新鮮的港資文化辦公氛圍讓她感到既好奇又仰羨。這是她從沒有體驗過的,尤其對溫柔敦厚的周總,他的雅儒外表和知人素養很是讓她愛慕。加上那時,我和泓剛回老家,父母的反對,讓她對我們的前途未來產生了些陰影。
於是彷徨苦悶的她竟然對周總有了朦朧的感覺,這是一個不一樣的程小豐。如果我是年輕激情的,那麼周總就是成熟穩重的。更可貴的是周總從不正眼看一下周圍身邊的如花美眷。因為公司的待遇和工作環境都很好,所以吸引了許多高素養質的女孩過來。周總生性高傲,又挑剔示人。是如賈寶玉般,喜歡相貌姣好,氣質一塵一染的女孩子作為辦公室的文員和助手。
但是這些經他親手挑選過來的高素質美女也僅是他工作環境的擺設罷了,換句他說的話,那是為了清新的空氣而已,與性愛無關。因此即使是許多女孩子不服氣,一個一個搔首弄姿地故意在周總麵前賣弄風情,周總都無動於衷。最多也僅是欣賞,而不是近褻玩弄。
而這在泓眼中,恰恰就是周總為人正派高潔的證據,對他的敬愛仰慕之情更是日益加深。思想純潔的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周總原來是個同性戀者。但是這也隻是愛慕,還不是心動。泓在上班後,不止一次地向我坦露她對周總的魚羨之情,想我也學學他那不為色所動的胸襟。豆豆的存在一直是她心中的痛!而我卻不解溫柔,卻隻為她對別人的欣賞而妒忌,醋意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