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畜的表弟不禁發愣,隨之罵罵咧咧道:“媽的,你們出來混,這樣的服務態度是不行的。我會向你們老大投訴!這錢,我省了。”說完,他親自拿起一瓶酒就直接往肥牛嘴裏灌,沒三兩下,肥牛再也禁不住嘔吐起來。“表哥你看!這下你滿意了吧?”他表弟邀功地說。“哈哈!好!過來我們喝酒。”那黃畜招呼他表弟道。他們對小姐們一起飛噙大咬,嚇得那些女郎個個都大呼小叫,花容失色。
而那些“很有原則”的小混混們,則在刀疤臉的帶領下在一邊喝起酒來,顯然他們對黃氏表兄弟倆這樣的放浪行為很是看不順眼。而我和肥牛則被所有的人都認為已經是爛醉如泥,根本動彈不了,毫無威脅。
這時,那周總竟然回來了,他看到場上的混亂場麵,很是黑口黑臉。那黃臉見了周總,這下才收斂了一些,他說道:“SAM,不要那麼小氣嘛,破壞氣氛,來大家喝一杯。”周總勉強地接過杯,但對那些女人,再也不正眼地看一下。過了好一會,周總說道:“ROBERT,我們回去吧,要玩也玩夠了。你該盡興了吧?”曾小姐的老公醉態畢呈,依然叫道:“急什麼?要我回去對著那個黃臉婆?整天管三管四的。這些日子她都賴在這邊,不肯回香港。好不容易才哄好她,今晚可以出來狂歡。SAM,讓我們再開心一段時間吧。”
周總聽了,也不再勸,隻是神情寞然地喝著酒。不久,他們放起了震耳欲聾的的士高來,一群人似在嗑了藥一般,在忘我地搖頭晃腦。其中一個女郎竟站上了玻璃桌上,跳起了脫衣舞來。她曼波纖腰,體態誘人,引來陣陣口哨聲。“脫吧,脫吧!脫光給小費五百!”曾小姐老公在聲色中瘋狂叫囂!
我微眼看著這一切,會意地看了肥牛一眼。肥牛腰間在動,他腰上掛了一串鑰匙,鑰匙上有小刀。他正想辦法,挪動手腕,以便割開被綁的雙手。正當我在默默努力祈求快點脫困的時候。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房間的燈全亮了。進來的竟然是曾小姐,後麵還有泓!
“老公,你——”曾小姐正看到那一幕不堪入目的畫麵:她的老公黃生正爬上桌上,身子正從後麵緊貼著那女郎。的士高聲沒了,大家都愣了。“豐!”泓一見到我和肥牛在角落,馬上就想衝過來。可是那些醉得差不多的混混們卻依然攔著她。
“你這混蛋,竟然背著我鬼混?沒良心的狗東西!”曾小姐如失去了理智的母老虎一樣,撲向她老公。他老公卻不敢還手,隻是在求饒和左閃右躲。周總冷靜地退到了一邊,掏出了一疊錢,交給了其中的一個陪酒女郎,擺擺手叫她們快點離開。小姐們紛給逃散。
“我要你不得好死!烏烏。”曾小姐邊罵邊打,好幾處黃畜的臉都給她抓破了。周總護著她老公,麵色難看地說:“不要打了,你不能再打他。有事好好說,不能這樣打人嘛!男人哪有不花天酒地的?他在家裏對你那麼好還不知足嗎?”“這是我們兩公婆的事,不用你多管閑事。”曾小姐顧不得禮儀地在罵道。
這時,肥牛已一躍而起,一拳就將黃生的表弟打得趴下!“快來打他啊,你們怎麼了?”他表弟發夢也想不到肥牛此時會如猛虎般躍起。“來吧,老子養足精神了,一齊上吧!NND!看誰怕誰!烏龜怕鐵錘!”肥牛憋足了氣,輪起拳又是一捶!痛得那表弟又是在嗷嗷直叫!“時間到了,說好是隻包到十二點,我們該收工了,走!”那刀疤臉看了看表,竟然摸著喝得圓滾滾的肚皮,踉踉蹌蹌地徑自摔門而去!他的小弟們都醉熏熏地跟著魚貫而出。
一時,房間隻有我們幾個人。“哇卡卡,黃毛,看你還囂張不?老子要揍扁你!”肥牛騎著黃生的表弟身上,殺得性起。下麵的黃毛隻有哀聲求饒的份。泓已經幫我解開被綁的雙手,我趕緊關好了門,血紅了眼,虎視眈眈地看著房裏的仇人。老子今天一個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