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癡情難改 戀懷抱君不再來
今晚阿華怎麼了？她好象很愛撒嬌，可不似平時的作風。不過，我還是滿足了阿華這個小小的要求。阿華一點點地吃著我挑出來的螺肉，顯得十分愜意。“小豐，你不喝點啤酒嗎？你不是說有值得高興的事情要跟我慶祝嗎？”阿華說。
“是的，因為我幫那位台灣朋友討回了她的一筆債務，現在她有啟動資金了。她邀我一起創辦新廠，我答應了。”我不禁將我、王哥和王媽媽等三人去深圳討債的經過跟阿華說了一遍。阿華聽得也很興奮，她說：“小豐，真的要祝賀你可以開創新的事業了。我陪你喝一點啤酒吧。”“好，不過我跟肥牛他們有喝過了，所以隻能再喝一瓶了，再多喝就不行了。”我笑道。
阿華罕見地和我喝起啤酒來。阿華喝得麵色紅潤，即使是在深夜裏仍顯得楚楚動人。“所以正因為這樣，很快我就要離開這裏了。”我神情黯然地說。我本來醞釀著就是要跟阿華說這一句話，可是真正說的時候，仍有忐忑不安之感。
“沒關係，我早就相信你是一隻雄鷹，遲早會飛起來的。沒錯吧，我就是對的。”阿華大方地說，很替我高興的樣子。“阿華，我低沉的那段日子多得你在支持和鼓勵我，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不過我不能…”我情緒再沒法高漲起來，畢竟我欠阿華的實在太多，可是我竟然卻不愛她。這該死的愛情！
“小豐，你怎麼婆婆媽媽的？你不用報答我什麼，我早說了你本來就是雄鷹，能令你振翅高飛的隻有你自己，不是我。我隻希望，你以後還能記得有我這麼一個女孩子叫阿華就行了。”阿華強作歡顏地說。她在忍著哭，鼻尖都有點紅了。她在大口大口地抿著酒，可以讓她的臉更通紅，就好象當初我在泓麵前，大口大口地吃辣椒一樣，以掩飾自己的淚水！
我和阿華默默無言地回去。我們都不勝酒力，又背著東西，走得東倒西歪。但我們都是清醒的，我們都在刻意地不要靠近對方，保持著一點點距離。可總是總控製不了自己的意誌，好幾次我們都撞在一起。我們都不禁相視而笑，繼而是相擁哈哈大笑。既然避無可避，何必又要刻意再躲避呢？我們互相撐扶著，終於回到了住所。
可是當我開燈時，燈卻不亮。“是停電了吧？”阿華說道。“我想是的，剛才回來好象這一帶都特別黑，可怎麼會停電了呢，真氣人。我們可是澡還沒有洗呢！”我懊惱地說。“黑就黑吧，黑夜也有黑夜的味道。”黑暗中，阿華靠近了我，但我也隻看到她模糊的影子。可是她的氣味，她的呼吸我感覺得到了，甚至是她胸前的起伏。
“小豐，答應我好好地愛我這一晚！不準你再說其它！”阿華已經吻到我的臉頰，大家彼此的臉都在滾燙！“每一個燈火耀眼夜晚，可我卻要無時不刻地想你。因為你已開始在為尋找你的路向而奮鬥了。”阿華的嘴唇在急促地說。我想起我離開阿華的這一段日子。
“我忘不了你，也許隻有這樣的黑夜我才會擁有你，就象隻有當初在你最失意最灰暗的時候，我們才會在一起。等你前途光明，一片繁華耀亮的那一刻，我們就會分開。我早已明白，我們終會有這一天。因為你是個不屈的人，生活中的強者，沒有困難可以打倒你。我能擁有你的一刻是短暫的，即使是今晚變成了黑夜，也就僅僅是一晚而已！明天照樣會燈火輝煌！明天你照樣會離我而去！感謝上天賜我這樣的一個晚上！我一生隻要你愛我這樣的一個晚上。你願意嗎？”阿華的淚水已經沾到我的臉上了，我們彼此在緊貼著。
我的喉結在咕碌地滾動著，那已是答應她的表示。此時此刻，除了行動，還需要言語來補充嗎？我們熱吻著，象在吮吸著田螺。那每吮吸一次，幾乎讓我們的欲望沸騰衝至腦頂！然後是窒息，大腦一片空白，等恢複了知覺，又是再次吮吸，快感一次次衝至巔峰！
我們邊吻邊摸索到洗澡間，然後就是拚命地解下對方的衣服，我們象有機體，互相可以溶在一起，而化學的纖維布隻會阻隔我們，我們之間已容不下一絲一縷。阿華的身材依然飽滿，正如她說的真材實料。她那兩對玉峰象鼓鼓的氣球在擠壓著我，讓我差點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