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忙了一陣子,大多數客戶都沒有大多的議異,大家才如負釋重地鬆了一口氣。不過,一想到公司前途茫茫,又不免長籲短歎起來。正規注冊公司可是要幾十萬的資金呢,去哪裏弄?難道以後就這樣東掩西藏,偷偷摸摸的不成?“以前你們公司簽了客戶,是到哪裏跟客戶認證的?”我問道。“當然是給有真正認證能力的公司來做了,不過要給一定的費用。這樣的公司在廣州有很多,在深圳也有。”泓跟我解釋道。
我這時想到了一個主意,於是說:“這樣吧。倒不如找家這樣的公司談談。大家合作,你們掛靠他們公司,利潤分成。這樣人家既有收益,也能開拓這邊的市場。而你們也能有有實力的公司做後盾,業務開展起來也容易些。至少比現在名不正,言不順的好。”我的提議得到泓和程明輝的響應,不過小雲就有些不甘願,她嫌利潤更低了。這樣倒不如自己單幹好了,她在咕嘀著。不過,她也沒有太大的反對,畢竟這是個權宜之計,至少能解決燃眉之急。
泓找到了幾家有意向的公司,我陪她一一去談了。終於敲定了一家,大家都有濃厚的合作意向,對方開的條件也不高,隻要利潤的三成,這樣就談籠了。泓她們的公司又得以正式營業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總算過去。但是前後也幾乎花了一個半月的時間。之前接到的單所掙的錢,幾乎都耗在上麵了。
“小雲太過急於求成了。”泓在跟我點算公司的盈虧之後,心有餘悻地說。“她是個急功近利的人吧?我看得出來了。但是做生意的火候又差了一點。”我點頭認同地說。“就是呢,你不知道,為什麼原來的老板娘去告我們?就是因為她惱小雲在搶她以前談開的客戶。小雲私底下跟那些廠家接觸,滿以為價格便宜可以搶人家過來,想不到人家悄悄告訴了老板娘。於是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了。我也是跟老板娘溝通,她才對我說的。不然我也蒙在鼓裏。我都跟小雲說過的,不要去碰人家原來快談好的客戶,她就偏不聽。結果弄出這樣的‘大頭佛’,真是給她氣壞了。”泓禁不住跟我抱怨開來。
“小雲她想得太簡單了。做業務不光是價格好就行。人家跟進了那麼長的時間,肯定有各種盤根錯節的關係,各方麵的利益早就分配好了,她貿然去摻和,當然是自尋死路了,你以後要看住她呢,不然又惹麻煩事來,這樣你們公司不會搞好的。”我跟泓告誡道。不知怎的,自從我見過程明輝幾次之後,就有點同情他這個“五百年前是一家”的本家兄弟,他喜歡這樣的女人太吃虧了,功利心太重,能看重愛情嗎?
我自己的處境卻不太妙,張總不斷問我億威的貨款追得進展如何,我隻好將剩餘的款加上自已的工資共兩萬元打入了公司的帳號,跟張總說先追到這樣款子,餘款正加緊催促之中。張總表揚了我一下,但仍說“宜將剩勇追窮寇”,一定不能鬆懈,並說深圳的新經銷商一定要慎重找好,華南區的市場能否突破,就看我這邊辦事處呢!因為東莞勢頭最好!加上深圳市場作為潛在的增長點,相信我一定能超額地完成今年的任務。
張總對我的寄望可真讓我汗顏,我一直在幫泓的公司操心,還沒有認真考慮深圳市場,張總的話讓我醒悟,我差點耽誤了大事呢!泓的公司現在甫見安定,於是我要馬不停蹄地到深圳開發市場了。我小心翼翼地跟泓提起我不得不動身去深圳的事。泓很平靜:“豐,你放心吧,我這裏現在進展還算順利,這段時間讓你替我操心不少了!我還擔心你的工作呢。千萬不能顧此失彼呢!你的工作才是最重要。”泓沒有再跟我糾纏豆豆的事,自從那次我跟她解釋之後,她再也沒有提起。我一直在小心地載培著我們之間的感情,泓也是。一個男人會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情不自禁地做許多事,女人更是如是,隻不過她更愛收藏在心中罷了。所以我對泓的付出一直是無言無悔的。她,不枉我瘋狂地愛上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