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哥,我已經跟我原先的廠家那邊辭職了,如果僅為是換別的地方,我完成可以跟我的主管說的。但是我怕雷浩明會知道,又纏著我不放。我了解他,他其實是個懦弱自私的人。他是個夠膽得罪我卻沒膽量離開我的人。所以我隻能遠遠地避開他。他不知道要我到你們公司的。所以我隻能求你了。”阿華原來早已安排好,等借完雷浩明的最後一點力,就徹底離開他,重過新的生活。當然,她是相信我,才這樣孤注一擲的。
“阿華,這樣的人你離開也是正常的。我理解你的選擇。隻是你們畢竟曾經愛過,現在可能隻是年輕氣盛才這麼水火不容的,你要不要再慎重考慮呢。”我出於穩妥,還是勸一勸她。
“豐哥,我已經心死了。今後也不再指望靠男人了,我要為自己而活,我相信我會精彩得很。你能容忍打女人的男人嗎?”阿華忽而掀起她的手臂,雪白如藕的臂上出現一道道黑色的舊痕,還有斑駁鮮紅的新痕。
“本來大家吵架動手也就罷了,明明是說好不打臉的。那個王八蛋居然真的打我的臉了。可恨!”阿華生氣地說,她一側臉,我看見她的耳邊果然也有一道新傷,估計是用雷爪子抓的。看來他們真的不是一般的床頭打架床尾和啊。
我忽而笑了笑。“笑什麼呢?豐哥,真沒有同情心,我挨人打了你還笑。”阿華嗔怪我了。“不是,我隻是覺得你這樣窕窈淑女,真想不到你能打架的啊。”我很難想象這樣的美女打架會是怎麼的模樣?
“豐哥,你有所不知了,我從小跟我老爸學過散打呢,他說隻有我一個女兒不可讓男孩子欺負我,而且我從小的誌願是當個女警察呢!”阿華自豪地說。
“那廝怎麼那樣歹毒,違反了你們的協定,打你的臉呢?”我好奇地問,巾幗不須眉,看來雷浩明不是阿華的對手,他豈敢太歲頭上動土?
“我踢了他一腳,他的——下體。”阿華囁嚅小聲地說。
我不禁替雷浩明那小子擔心了,他雖然可惡,但是挨了阿華的那一腿,估計有一半的功能得慢慢才能恢複。“嗬嗬,你真夠狠啊!怪不得說,小心女人,尤其是不能得罪你身邊的女人。”我開玩笑地說。
“豐哥,你不能笑人。我平時可不是這樣的,是那混蛋逼我的。私下地說,我很溫柔的。要看對什麼人。”阿華焦急地辯護,“不過,女人真不能得罪,這倒是真的。嘻嘻。”阿華又補充道。
回去後,我就跟阿中商量,阿中也想不到,阿華會有這樣的要求。不過,這其實很好辦,我們打算把阿華安排到美嘉那邊上班。我說:“你女朋友也在那邊,你不怕兩人吵架?”阿中心有餘悸地說:“怕啥,我又沒有碰過她,幸好以前追阿華追不到。不然今天絕子絕孫的可能是我了。”就這樣,阿華順利地到了樟木頭那邊上班,遠離雷浩明,過自己的新生活。
由於我這段時間工作較出色,所以陳生決定將我轉正,原來的試用期三個月,現在我隻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同時張帆建議,我和阿豐專門負責美力多的產品,這樣有利於做大,力爭使美力多成為偉源公司的拳頭產品。陳生也同意了。這樣我和阿中都脫離了羅洪的排擠,不用看他臉色,工作就更順利多了。阿中悄悄地要和我慶祝一下,當然小茜是少不了的,肥珍也是不能避開的。因為小肥珍不和她在一起,小茜是不會來的。阿中既同情又感激地對我說:“豐哥,你‘為人為到底,送佛送到西’ 就委屈一下吧,反正不用再喝酒就不會吐了。”
我回首剛到莞城的那一段日子,潦倒落魄,幾經辛苦,如今終於能在莞城站穩了腳跟,不覺唏籲一番。誰能想人生會遇到什麼挫折呢?唯求不放棄而已!我抑不住自己的喜悅和滿足感,打電話告訴了泓,並對她說可以什麼時候辭工,大家以後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豐,真的嗎?太好了。我其實上個月就已經跟郭小姐辭職了,她雖然很舍不得我,但是我多次求她,也終於答應了。不過新來的人要培訓熟習,所以我估計到月底才能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