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舉起一杯酒,湊過來,厚著臉皮討好地說:“嘻,原來豆豆小姐也在啊,陪著我們的帥哥,他可是老葉的得力助手,你要好好對他哦。。來我敬你們一杯,祝你你白頭偕老。”豆豆被說得反而不好意思,羞得滿臉通紅。而我也不知所措,隻是硬生生地也舉杯,也不知豆豆肯不肯喝。
老葉一聽陳大那麼說,也興奮起來。他搶過話著說:“對,你們要喝,不過要喝交杯酒,這樣才對得住大家!”小麗和兩個小姐也起哄,她們就是巴不得有別人的好戲上演。我更窘困,不知所措。倒是豆豆羞態可人,卻是勇敢地拿起了杯,直勾勾地望著我,一副未醉先紅的模樣。我們各自拿著杯,交叉著對方的手臂,一舉而盡。眾人才歡呼而罷。
我知道這隻是一場狎玩的逢場助興的過家家遊戲。心中卻不無得意,那酒如瓊漿玉露,沁入脾腑,一片清涼怡爽。豆豆更是如新娘燕爾般,忘我含笑,癡態可親。酒後的臉更是嫵媚。
那老葉見豆豆嬌豔欲滴,也不由流口水,竟敢認真地問小麗:“還有沒有象豆豆這樣的美女啊,哪如果有,留給我。我下訂單。”小麗醋意勁呷,大發雌威,罵道:“你這個死鬼,臨老入花叢。連老娘也喂不飽,還想老牛吃嫩草?”
說完粉手轉握成拳,亂七八糟地往老葉敲打下去。老葉慘聲不絕,兩人卻漸扭抱成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膠著的麻花。真是姣婆遇上脂粉客,前世冤家。
那色胚陳大呢,則是發揮台農本色,越是騷的越喜歡,恰逢兩位阿莎阿嬌二姝,卻是久經歡場,頗得逢迎其好。猜拳行枚,陳大以一敵二,輸則受罰,或以酒代罪,或脫衣抵頂,無任歡迎。場麵不堪,令人側目。
我和豆豆都隻好自顧唱K,情歌合唱,倒是投入其中,樂趣無窮。我唱時,豆豆含情脈脈;她唱時,我款款注視。歌聲嫋嫋,情意綿綿。豆豆的深情盡在歌中。情字實在太奇妙,竟可讓人心曠神醉。在這樣的歡娛之中,有如太虛幻境,不知有人間。我手抱的美女是真實的嗎?還是狐妖化身迷惑人心?如果是這讓我被迷惑吧。忘掉了世間的道德規條,也不理人情世故,隻想剩下情與愛,讓人無憂,樂而忘返。
不知不覺,老葉二人這對野鴛鴦動極思靜。小麗見我們唱歌唱的全情投入,恩恩愛愛。她也要老葉和她合唱一首情歌,緬懷少女情懷。老葉本是不肯開尊口的,說是這裏的音響不足以發揮其寶島歌王的本色。
顯然是對上次輸歌於我懷有很大的抵賴情緒。但是麗姐魅功深厚,老葉還是束手見擒,乖乖地跟小麗合唱。他們是合唱一首林子祥和葉倩文的《選擇》,兩人咿咿哦哦,你一語我一句,似是生離死別的鬼嚎狐叫,又似奸夫淫婦的淫聲浪語。最後唱一句時,老葉款款情深地對小麗唱:你選擇了我,我“先炸”了你。小麗不服,反唱:還是我先炸了你,就是要炸了你。兩人炸來炸去。引得我們哈哈大笑。
此時傳來,呼哇尖叫,原來老陳,果然非凡,三下五除以二,就幹淨利索地將寶貝雙姝繳械投降,全身隻得三點護駕,春光乍泄。老陳呢,也晚節不保,赤光上身,肚腩滾圓,泛泛銀光,象被拔光了毛的公雞。連老葉也看不過眼,罵他是低級趣味,丟人現眼。
老陳則滿不在乎,說老葉是在婊子麵前立貞節牌坊。忽然見小麗臉色大變,方覺失言。隻好拚命敬酒,以搪掩補過。我心想這廝著實可惡,一定要借機教訓他,為豆豆和小麗出一口惡氣,可是一時之間苦無良計。隻能忍忍。
這老陳酒量是非凡,連老葉也擋不住,任由小麗代駕親征,代夫報仇。小麗還氣在心頭,磨刀霍霍地與老陳拚命。我呢,也被拖下了水,可能老陳不想看我和小麗逍遙自大吧。我枚術不精,幾個回合下來,喝了幾杯。膀胱大漲,急急如廁,方酣快淋漓,十快痛快。
忽然有了主意。我頻頻裝著尿急難忍,又每每幫老陳添酒加杯,老陳不住地說客氣客氣,後生果然有前途。一不留神,被小麗搶了開鍾,結果要罰喝雙倍!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