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沒被茶水嗆到。
容則說的,肯定就是容止了。
這家夥,果然還是忍不住提容祁啊。
“像誰啊?”心裏雖然明白,但表麵上我還是隨意問。
“像容祁啊。”容則翹著二郎腿道。
我心裏覺得好笑,但麵上還是道:“是嗎?”
容則看我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懊惱,但還是不死心道:“你知道我們容家最近生意做大了,你在M國應該也看到不少新聞吧?”
看著容則試探的口吻,畢竟是朋友,我也不再裝模作樣了,開門見山道:“看到了,容祁他那麼多花邊新聞我想看不到都難。”
容則幹笑兩聲,“是啊,他現在新聞是比較多的,你也知道我們容家生意做大了,他長成那個樣子,自然比較招蜂引蝶,不過——”
“容則,你不用再說了。”容則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你不用跟我解釋他為什麼有這些花邊新聞,因為我並不在意。”
容則愣住,剛開口想說什麼,可這時,我身後傳來一陣清冷的腳步聲。
我轉過頭,就看到是葉淩。
“葉淩!”容則看見葉淩,騰地站起來,鐵青著臉,“舒淺,他怎麼會在這裏?”
“葉淩一年前是跟我一起去M國的。”我平靜道,“這次也是一起回來的。”
容則的眼睛睜得滾圓,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舒淺,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跟這個家夥在一起了!去年婚禮,你跟這家夥走,我還以為你隻是一時之間腦子不清楚!沒想到你真的是瘋了!”
我並沒有答話。
見我這樣,容則臉色一白,最後幹笑一聲,“算了,看來是我多事了,你根本就不需要見我這個老朋友。”
說著,他轉頭就走,連告別都沒有。
我看著容則的背影,一時之間也有幾分難過。
畢竟我真的是容則當作朋友的,可如今,我這個朋友也失去了。
容則前腳剛走,玄關外突然又響起一陣喧鬧,還有慕桁的聲音。
“你們小心點,送到地下室。”
我看見慕桁走過來,身後的人還抬著一個棺材。
“這是什麼?”我問。
“是慕家死的第三個人的事。”慕桁道,“我還是覺得他們屍體有些奇怪,所以帶回來研究。”
“我跟你一起去。”我現在十分需要一些事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便立刻道。
我和慕桁兩個人帶著棺材來到了地下室,慕桁很快掀開棺材,跟之前的兩具屍體一樣,露在外麵的皮膚全部都腐爛了開來,衣服脫下來,裏麵的皮膚卻是完好無所,但馬上也開始腐爛。
慕桁很快就想要解剖一下屍體,可突然——
哢擦。
地下室的燈,突然滅了。
我心中凜然——
燈又滅了?
怎麼會那麼湊巧?
這一次我更加提高了警惕,迅速凝聚靈力想要看向四周,可不想,這時,黑暗中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