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將我背後的座位放下,緊緊壓住住我。
頭等艙裏隻有我們兩個乘客,旁邊原本在為我們準備飲料的空姐,立馬很有眼力勁兒地離開了,還特別貼心地拉上了簾子。
這專業素質,我簡直都不好意思點讚了。
看著容祁眼前薄怒的臉,我有些無語。
還記得剛認識容祁的時候,他那高貴冷豔的冰山樣兒,現在怎麼跟個孩子一樣。
但不知為什麼,我心裏頭竟然覺得甜甜的。
因為似乎隻有在這種時候,我能特別清楚的感覺到,容祁是喜歡我的。
其實我從來沒有質疑過容祁對我的感情,隻不過,我也無法質疑,他對葉婉婉的感情。
再想起之前那個占卜的男孩說,容祁這輩子隻會喜歡一個人……
想到這裏,我心裏又湧起一股苦澀,蓋過了方才的甜。
我想,我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獨處。
“容祁。”想到這,我隻能繼續勸,“我就陪羅晗再住十天好不好?”
“不行!太長了!”
“那七天?”
“一天!”
“六天……”
我和容祁就以那麼詭異的姿勢,進行了一場討價還價,最後以四天成交。
好不容易說服了容祁,我趕緊推他結實的胸膛,道:“你讓開,我要去廁所。”
容祁一臉嫌棄,“人類就是麻煩。”
我無語地起身走進廁所。
這幾天在苗寨裏吃的東西似乎不太衛生,我在廁所裏搏鬥了好久,才出來。
我走回機艙的時候,看見容祁正坐在座位上上看什麼東西。
我正奇怪,他在看什麼那麼認真,我回來了都沒注意到?
我狐疑地走過去,可方才走一步,我的身體就僵住了。
因為我看見了他手裏的東西。
那個玉簪。
那個他無比寶貝,甚至還因此而對我發過火的玉簪。
關於這個玉簪,我一直都覺得是葉婉婉的。
不然我實在想不出,生前沒有娶親的容祁,為何會有女人的東西。
為什麼他此時會這樣專注地看著這玉簪?
是想起了葉婉婉嗎?
還是想起了他們生前的事?
我心口又是一疼,幾乎沒有思考地,就退回了廁所裏。
我在廁所裏躲了很久,直到要降落,才磨磨蹭蹭地出來。
“怎麼那麼慢?”容祁此時已經將簪子收起來,看著我一臉不悅。
“嗯,肚子疼,好像吃壞了。”我半真半假道。
“吃壞了?”容祁迅速地站起來,伸手覆上我肚子。
冰冷的觸感隔著衣服傳到肚皮上,我微微垂眸,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
飛機降落的過程,我一直以身體不舒服為由,閉目養神。
我們剛下飛機,就看見容則帶著幾個助理,等在飛機外,一臉焦急。
那幾個助理手裏拿著的文件,都快堆成山了。
“容總。”容則過來,皮笑肉不笑,“股東都等著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