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時?”純撲哧沒忍住笑了出來。
風中的純,幽雅、高貴、孤傲的外衣,不小心脫落。真實的純,如玫瑰田裏的玫瑰,聖潔美麗。
宿看呆了,臉瞬間紅成的大蘋果。不自己覺的摸了摸臉已經熱得可以煮熟蝦子了。
“看來棲真的是不太喜歡你。”純強忍著笑看著宿。
“為什麼?”宿一頭霧水。
“走上來隻需要20分鍾。快些走的話10分鍾就到了。你真的走了那麼長時間!”純看著宿滑稽而可笑,極其狼狽的樣子。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宛如嬌美的精靈在嘴角邊舞動,醉人心田。絕美的臉上洋溢著淺淺的幸福。
“啊!?我的腿!棲為什麼?為什麼?你就那麼煩我嗎?”宿哭傷個臉,摸著自己累得抽筋的腿,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故不得什麼形象。按摩著自己苦難的腿。
“棲,可能不是不喜歡你……”純的話說了一半,似乎有什麼重要的話沒有說完。看著坐在地上的宿。
“什麼?不是,不喜歡我?啊?!”宿仰著頭,看著純。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沒什麼。我們走吧!”純叉開了這個無聊的話題。
“說話,別就說一半啊!很掉胃口哎~~”宿貧貧的說著。也沒有要追問下去的意思。
“宿。”
“哦!”宿嘟著個嘴,很不想動,但又不得不起來。
“宿。走嘍~~”純淡淡道,一個人慢步在前麵。
“純,等等!”宿急忙站起來,風風火火的追了過去。兩人並排走著。
“純,明天去學院嗎?”
“恩。”
“夜,今天撿到了一隻小貓,叫閃,閃電的閃。一個很可愛的小貓。”
“閃。”
兩個人,一個長篇大論,喋喋不休。一個悠悠然,簡單的應答著。
宿,大步流行的向前走著。
“純,純,純到哪了?”
“…………”
純,靜靜的,凝視著一片玫瑰田,黑色的玫瑰田。不太大的麵積,卻很精致。憂鬱的心情感染著周圍。鳥兒為之吟唱。
宿,悄然走過來,停在純的身邊。看著兩塊玫瑰田。一個小一個大,一黑一白兩片玫瑰田成了鮮活的對比。一個是高貴,嫵媚,嬌豔。一個是聖潔,幽雅,兩種美相互輝映相襯托。
“純的顏色是什麼?”
“黑色。無底深淵般的漆黑,不可回頭的黑。自己的世界裏全部是黑色。”默然傷感的說著。
“我希望白色是你的顏色。”
“白色?”純自嘲般的笑了笑。如墮落天使,傷痕累累。
“白色,是夏柔的顏色。這片花田也是為了夏柔種的,而這一小片黑玫瑰田是我的。”純笑了笑,短暫的笑容很苦。
“夏柔,是誰?”
“我的姐姐。”語氣中沒有一點溫度。
“她,也在你家?”
純看著宿沒有說話,在宿眼裏看純就是一副要哭的樣子但是卻忍著。看著的人不可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