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之前的條件,但是要是你們兵家的人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下黑手!”
“要是他們不知好歹,我們兵家自認倒黴!”孫玄說道。
他回去後,就會告知那些參加奪寶的家夥,免得對上蘇陽。
蘇陽伸出手,放在孫玄麵前。
孫玄楞了一下,說道:“你這是幹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給令牌嗎?難道你想反悔?”蘇陽眯著眼睛,說道。
孫玄搖頭,從身上取出一枚玉牌,說道:“這張令牌是我的,你拿著它就可以隨意進入大會!”
“不錯,老頭子你這個做法我挺滿意!”蘇陽點頭,說道。
這一出手就是一張閣老令牌,他現在對於孫玄還是比較有好感的。
孫玄他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蘇陽有了他的身份令牌,就相當於立刻在兵家擁有了至高無上的地位。
如果蘇陽要是拿著他的令牌,在兵家那裏搗亂,恐怕整個兵家沒有幾個人攔得住。
不過,他相信蘇陽不是那樣的人。
孫玄說道:“事情已經談妥,那我就帶這個不肖子弟先離開!”
“老家夥,歡迎下次繼續來做客!”蘇陽擺了一下手,說道。
孫玄沒有說話,直接帶著孫騰空離開了辦公室。
孫騰空問道:“閣老,那個蘇陽雖然是個半步洞虛的武者,但我們兵家參加奪寶的弟子實力也不弱,為什麼要給他平白無故送好處!”
“孫騰空,我看你就是沒腦子,你覺得他的實力僅僅隻是半步洞虛嗎?”孫玄蒼老的臉上閃過一道厲色,說道。
孫騰空腦子轉的很快,說道:“閣老的意思是那個家夥已經是洞虛強者!”
“還不算太笨!”孫玄說道。
孫騰空說道:“那豈不是說,公孫家族這次有三個洞虛武者參加!”
“這也是我為什麼跟蘇陽談那個條件的原因!”孫玄說道。
他之前本就是支持孫騰空當少兵主,不然之前也不會對孫騰空夾弄垈那麼多事情。
談完蘇陽的事情,孫騰空又想到純鈞的事情,一張臉擰了起來。
他說道:“閣老,這次純鈞被蘇陽搶去,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先回去認錯,之後的事情我會和其他兩位閣老以及兵主談一下。”孫玄說道。
純鈞是他們兵家的傳承之物,並沒有他剛才說的那麼隨便。
祖上有遺訓,純鈞的主人就是兵家真正的兵主。
奈何,他們兵家兵主傳承幾十代,除了第一任兵主獲得純鈞承認外,再也沒有一位兵主能夠真正掌控純鈞。
另外一邊,蘇陽拿出兩把古樸的小劍,仔細的觀賞。
這兩把劍,一把是他從拍賣會上得到的神兵湛盧,另外一把就是神兵純鈞。
這兩把劍都認他為主,但是他從來沒有使用過這兩把劍。
湛盧是他兩年前得到的,當時他的處境比較優越,完全不需要出手。
至於最近遇到的那些武者,要麼根本用不上神兵,要麼用上了也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