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接過來,兩個人的相處,很是平淡融洽。
曹老板和王新蘭都沒有顧得上去看這樣的一幕。
曹老板走到王新蘭身邊,問道:“到底出啥事了?”
王新蘭看了看秦瑟,才解釋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娟兒一直沒能保住孩子,總是流產,想請小夫人給看看,今天我就帶她過來,叨擾了姑娘,隻不過發現,她並非是普通小產。”
曹老板瞪大了眼睛:“不是普通小產?”
“是啊,姑娘說,可能是跟咱們買的那個宅子有關係,影響到了她。”王新蘭提起這個,就很內疚:“我就帶著姑娘回去看了一下,發現宅子上確實有點問題。”
對於這件事,王新陽和薛氏,都沒有責怪王新蘭的意思。
當初那宅子,王新蘭和曹老板畢竟出了一半兒的錢,王新陽和薛氏也知道,王新蘭相助沒有惡意,便沒有遷怒在王新蘭身上。
可是王新蘭一想到,自己好心辦壞事,害的薛氏小產了那麼多次,一個孩子都沒保住,日日還得自責愧疚,她心裏就覺得不舒服。
看到王新蘭神色有點不太對勁,曹老板就知道,這次的事,可能確實沒那麼簡單。
可見王新蘭神色不好,他便沒有再追問詳情,隻問道:“那你們現在這根時間回來,可是解決了?”
王新蘭點點頭,神色緩和了一些,“多虧了姑娘幫忙,現如今算是解決了。”
如今麻煩沒了,她也能鬆一口氣,盼著薛氏早點再有個孩子,也能彌補一點她的愧疚之情。
曹老板拉了拉她的手,“那宅子現在沒問題了吧?”
王新蘭嗯了一聲,朝秦瑟欠了欠身:“還得多謝姑娘,陪我奔波了這一日。”
秦瑟微微一笑:“不妨事,我也沒出到什麼力,隻是舉手之勞罷了。”
荷黛雖說煞氣重,可沒有正經修煉過,最多隻能對付對付普通人,到了秦瑟麵前,根本沒有招架之力,直接收服,她確實沒費到力氣。
王新蘭和曹老板聞言,還是再次道謝了一番。
隨後看著時間不早了,不敢再叨擾秦瑟和謝桁人家小兩口,兩人才趕緊告辭。
謝桁過去將鋪子的門關上,從裏麵上了鎖,才走過來,跟秦瑟說了今晚第一句話:“沒事了,回去休息?”
秦瑟笑眯眯地點點頭,將手裏的熱茶喝完,打著哈欠,就往屋裏去。
謝桁見狀,主動的拉過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裏,牽著她一塊朝屋裏去。
秦瑟唇角彎了彎,眉開眼笑,覺得謝桁可算是開竅了。
兩個人回到屋裏,謝桁早已準備了熱水,秦瑟便去洗了個熱水澡,從頭到尾,謝桁都沒有問她,在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秦瑟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謝桁已經靠著床頭躺著,手裏還拿了一本武術譜,她不由挑眉道:“你都不關心,我在王家看見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