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桁感覺到秦瑟的指尖暖和起來,重新將她的小手納入自己的手掌之中,“那太子殿下什麼時候走?”
“大約還要過兩日吧,他身上傷重,暫時不宜顛簸。”說著,秦瑟從懷裏將那麒麟玉佩拿了出來,笑嘻嘻地道:“對了,你看一下這是什麼?”
看到那麒麟玉佩,謝桁瞳孔幾不可見地一縮,“這是?”
秦瑟笑嘻嘻地道:“這是太子殿下贈給我的麒麟玉佩,我和殿下說了我的身世,殿下將這個給我,還給了我一塊免死令牌,告訴我,哪怕日後我的身世被翻出來,也不必害怕了。這樣一來,以後你都不必擔心我了!”
秦瑟笑得沒心沒肺,別提多開心了。
謝桁心裏卻是一沉,麵上倒是巋然不動,“是嗎?太子殿下怎麼會把這些給你?”
“這是我要來的。”秦瑟壓低了聲音道:“那日/我見他是太子殿下,將他救下來的時候,就盤算著要他一個恩典,如今剛好得償所願。”
說著,她像是個偷到珍寶的小偷似的,嘿嘿笑了起來。
謝桁目色沉了沉,唇角卻彎了起來,“瑟瑟真厲害。”
秦瑟笑得像是偷吃了蜜,自吹自擂,“那是。”
然後,她把麒麟玉佩塞到了謝桁手裏,“這個麒麟玉佩給你,免死令牌我拿著,這樣我們倆就都有保障了!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語畢,她就拉著謝桁的手站了起來。
謝桁握著那麒麟玉佩,在秦瑟看不到的地方,攥緊了手掌,隻覺得掌心都被咯得生疼才微微放開一些。
旋即,他注意到秦瑟將他帶回了自己的房間,目光不由一怔:“這是你的房間。”
“是啊。”秦瑟直截了當地推著謝桁進了房間,“沒辦法,徐知府如今來了,總不能不讓人家休息,他今晚睡在了你的房間,你就隻能跟我睡一個房間了。”
謝桁不語,耳尖卻驟然紅了起來。
秦瑟嘿嘿一笑,捏了捏他的耳朵,“你害羞什麼呀?我們不是夫妻嗎,在葉家時,咱們也睡過一張床的,沒事兒,別怕,我不會吃了你的。”
謝桁猛地咳嗽了一聲。
秦瑟奸計得逞的哈哈大笑起來,“我的天呐,你怎麼那麼純啊,小哥哥~~~”
她故意翹著尾音,用腳踹上了門,然後摟著謝桁的脖子,踮起腳,就在他唇角咬了一口。
謝桁呼吸都亂了一瞬。
秦瑟差點笑哭了,摟著謝桁又親又抱,“你這麼純,是不是就是想讓我逗你?”
謝桁有一瞬間的慌亂,“才,才沒有……”
秦瑟挑眉,故意湊近他的麵前,鼻子貼著他的下顎,濕漉漉地眼睛就盯著他,“沒有嗎?那你一個大老爺們,那麼純幹嘛?”
謝桁抿了抿唇角,麵色很快恢複他一貫的鎮定自若,“我沒有。”
聞言,秦瑟的唇瓣蹭了蹭謝桁的喉結,笑吟吟,“真的沒有?”
謝桁的身子都顫了一下,一把拉開秦瑟,摸著自己的喉結,麵色都紅了,卻說不出話來。
秦瑟捂著肚子,彎腰大笑,“小哥哥,你怎麼這麼好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