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別人卻無法理解我的尷尬處境。尤其是那些老教授組成的道德審查委員會,根本就搞錯了鬥爭的對象。他們真正應該去扔東西的地方其實是校長辦公室,可是卻把我當成了靶子。所以我隻能每天上班去實驗室,下班離開實驗室的路上,不斷的躲閃那些帶著強烈臭味的東西。當那些東西向我仍過來的時候,我總是顯得很笨拙,很慌張,左麵閃一下,右麵閃一下。我這樣做就是為了不讓這些人看出我會武功的事實。我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哪裏還敢在這種時候輕易泄露出我的武功。可是實質上,這些不懂武功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在我那種無比笨拙的閃躲當中,其實隱藏著深不可測的輕功步伐。在武功上說來,這就算是大巧若拙。雖然笨拙,但是實用。雖然簡單,卻包含著深厚的功力。所以在那個道德審查委員會堅持不懈的象我投擲武器一個月後,我從來就沒有被擊中過。直到特聘我為教授變成事實之後,這些人最終覺得這樣的鬥爭是毫無效果的,便將之放棄了。

就在學校裏遭受如此不公的同時,我每天還處在對於蓉蓉的無盡思念當中。我對於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內疚不已。幾乎夜夜會在夜半驚醒,夢見我的蓉蓉在一處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哭泣。我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委屈,根本就是荒唐的命運將我的生活推向了今天這種荒唐境地。可也就是在那種心境下,龍兒又一次來找我了。而且她知道我已經離婚,於是就直接來到了我的家裏。我下班回家,在我家門口遇見了她。我問她,你還來幹什麼?你把我的生活都已經毀掉了,難道還不夠?難道還要來把我置於死地不成?

龍兒根本沒有理睬我的怒氣。聽我說完,朝我走過來,看著我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不。我是來重新修建你的生活的。

人都來到了我家門口,總不好意思不讓人家進去吧。可是讓龍兒那天進入我家,卻是我人生中犯下的又一個巨大的錯誤。就像我當年從乞丐手中買下那本《降龍十八掌秘笈》一樣不可饒恕。

龍兒一進我家,就象進了自己的家裏一樣,表現的特別自然。那感覺就根本不像是一個陌生人到別人家做客一樣,反倒象自己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就是我的妻子一般自然。進了門,龍兒將自己的包掛在了衣架上,然後換上拖鞋,開始脫衣服。就像她在自己家一樣,不僅脫去了外套,而且脫去了汗衫,隻留下一件帶著碎花的紅色胸罩。我當時就被嚇壞了,生怕她繼續脫下去,上前正要阻攔,可沒想到龍兒轉身就進了衛生間,就正對著我,連衛生間的門都沒關,就脫了褲子坐在了馬桶上。我耳中可以清晰的聽見水流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