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堪是那般的讓她不願麵對。
夏至南買飲料回來看見莫言雪已經不在杠子上坐著,邊開始滿校園的瘋狂尋找莫言雪。就是尋找過後,夏至南菜品莫言雪去了舊倉庫,去了,便看見那裏一個人癡癡傻傻的莫言雪,在那裏抱著耳朵躲在那裏,口中喊著不要之類的。
莫言雪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肩:“你們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
“言雪,言雪,你沒事吧?”
夏至南過來叫著莫言雪是希望她回來現實的裏邊,不要再假想了。
莫言雪突然睜大雙眼,看著自己麵前的夏至南:“至南!”一下子就抱住了夏至南,剛才是在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走,這裏灰太大了,我們離開這裏,乖乖的。”
夏至南護著莫言雪,慢慢的將莫言雪哄了出來。
走在校園裏,夏至南發現莫言雪的手心冒冷汗了,剛才應該被嚇的不清。
莫言雪還在那個狀態沒有回來。
以至於夏至南幫莫言雪插汗的時候,莫言雪竟然突然一把就抓住了夏至南的手:“這裏好可怕,至南,我們走吧!”
“好好,我們走,我們走!”夏至南就像紅小孩一般,還是做著哄孩子的工作。
莫言雪一直躲在夏至南的後邊走,隻是要出校門的時候看見了那塊公告欄,莫言雪的大腦神經突然迸發。
嘲笑,奚落,那些過分的言語,那個私生女的字眼,就那麼突然間,在莫言雪的腦袋裏便炸開了鍋。
“我不是,我不是……”
“言雪,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夏至南看著莫言雪,看著莫言雪,這西南一中到底有什麼,能讓莫言雪突然間這麼中邪。
莫言雪的腦袋全部失控,突然間就那樣的暈倒了,幸好夏至南在旁邊,才沒摔到地上。這天在西南高中就以莫言雪昏睡過去而告終,最後還是夏至南收拾殘局,在家照顧莫言雪,醫生診斷的是發高燒了。這和當時暴曬是有關聯的,在加腦力損害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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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雪不是沒有什麼記憶,隻是這些記憶出現的完全是莫言雪控製不了的。
莫言雪在睡夢中的時候,有些記憶也照樣沒放過自己。
她的夢裏邊出現了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
對,夢中莫言雪的嘴角是笑起來的,笑的很是可愛。
裏邊她夢見了小男孩對著小女孩說:“小丫頭,你放心,從今以後我會照顧好你的。”
這是在一棵樹下的回憶。
還有:“誰敢欺負我妹,我和他玩命!”小時候有人那石頭砸莫言雪,任宇坤的出現讓莫言雪笑了。
這些的裏邊,都是莫言雪從小到大的夢,那麼甜美的夢,是因為太愛了。才會這樣嘴角笑彎了腰。
太多的美好裏邊都有一個任宇坤,而這些夢裏邊,夏至南永遠都插不進去。
可是莫言雪夢見了隻知道是兩個人,卻不知道是什麼?
可是卻會由衷的笑。
關於這個夢,莫言雪想過來的時候便不再提起。
而任宇坤,現在的處境就是他不想在依賴任宇坤了。
任宇坤決定回家去住了。
現在他知道莫言雪被夏至南照料的很好,而且自己家的房子也是空的。所以任宇坤最後還是選擇了回去住,因為,莫言雪也不會回去了。
任宇坤找了很多工作,依舊沒怎麼找到一個自己能上的工作,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走,他終於在那些人的搗亂下一個月之內的五份工作都被解雇,而現在自己就跟坐吃山空一樣。
任宇坤去看了看莫之情。
莫之情在裏邊呆著很好。
有吃有住,任宇坤知道當年的鷹哥沒有食言,一切都幫自己打點的很好,隻是自己最近被斧頭幫的二塘纏上了,時間長了,估計傳出去也會多生事宜的。
看著莫之情吃的那麼香,這樣的母親多簡單,雖然癡癡傻傻,但是不用被那些煩心事而煩惱。
“小坤,吃!”莫之情拿了香蕉給了任宇坤,任宇坤看著莫之情,淡然的笑笑。然後接過來母親手上的香蕉,一口就進去了。
任宇坤看著母親:“媽,你說小坤是不是回不了頭了,我多想躲著那些人啊,可是我好像擺脫不掉他們。”
任宇坤發著感慨,當年為了母親的巨額醫藥費,選擇跟了鷹哥。為了莫言雪可以不被人那麼的跟蹤,他隻好在哪條路上拚,可是答案是什麼?五年的牢獄還不夠,出來了,心還是那麼不自由。
任宇坤突然想起了鷹哥說的話:“k,道上根本沒有絕對的兄弟你知不知道?嘴上說講道義的背後都在捅刀子呢?”鷹哥笑著說的,那背後的辛酸是隻有他們那些人才能夠去領會的。
“k,來了這道上,你得心狠,不能有弱點的你知不知道?在這道上,隻有愛自己才行,什麼兄弟,女人,你都得把他當成附屬品來看,你的弱點太明顯了?”
曾經,鷹哥教會了自己的是什麼,其實現在任宇坤才知道,自己在很多地方都狠不下來,猜到最後,能被別人插刀子。可是他的這些年,愛的是什麼?是養育自己的母親,他必須擔起這個母親的責任,還有莫言雪,一個男人的承諾,他如果可以選擇,怎麼會讓莫言雪遠離自己的身邊,什麼都不是,隻是自己在她們的身邊,會害死她的。
他曾經有多少個夜晚是叫著小丫頭醒過來的,那時候的孤單寂寞隻有他能體會。他怕莫言雪受傷害,所以要莫言雪遠離這裏的喧囂,遠離這裏的黑暗,也遠離這個已經再也幹淨不了的自己。
任宇坤一個人傻傻的笑了……
他多麼想走後悔路,隻是沒有罷了……
他多想現在陪在莫言雪的身邊的是自己,隻是那時他做夢才敢的事情。看完莫之情,任宇坤就回家了。
坐在家裏邊才知道,自己的生活就差沒買這套房子了。
空蕩蕩的屋子,陳舊的家具。老化的電線。一切一切……自己的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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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聲突然就響了起來。
夏至南拖著拖鞋過去開門:“誰啊?”
“送水的……”
夏至南打開門:“我沒要送水啊!”
可是男子已經進來。還放下就關上了門。
男子摘下來帽子,看著任宇坤。
“沒辦法,我打聽過了,最近道上盯著你的人很多,所以隻能用這種辦法來找你了。”
男子說道,任宇坤突然就掐住了男子的脖子:“誰拍你來的。”
男子突然就笑了:“怪不得那群人天天都想讓你入幫,原來是身手不錯啊!這力道啥的確實很好。”
“廢話少說?你誰派來的?”
任宇坤以前在幫派的時候就已經習慣例如對來者進行這樣那樣的懷疑和問話,尤其是現在的這種狀態,他必須產生懷疑,以免別人對自己下手。
“我是重案組的李子和。”
李子和,任宇坤立馬開始對李子和進行搜身。然後確實就從李子和的身上搜出了證件。
“找我什麼事?”任宇坤現在才放開了李子和。
李子和笑笑:“找你反黑!”
“你找錯人了,我現在已經不混道了,以後也不會和那些人沾上關係,我……”
“先別把話說得那麼絕,我看過你資料了,覺得你是當線人的一個最好的人選,你以前混過黑,而且在入獄之後表現良好,然後才五年後便出來了,說明你是有想要金盆洗手漂白自己的想法的,但是我從非正常手段也聽到一些消息,這消息就是他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他們爭搶你,是因為知道你是個人才,能幫他們。可是你要是不從他們,那天他們一個翻身,估計你的母親還有你的妹妹應該都不會有多好過的。而他們現在是給你時間選擇,要是在進去黑道,你還是一個混黑的,可是你要是幫助我們警方就不一樣了?”
李子和的話突然讓任宇坤有些猶豫了?
是啊?現在道上幾路人馬都逼著自己幹,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懂自己的母親和妹妹。
可是,誰能保證黑道的耐心呢?
“我們進去說吧!”任宇坤一個請的姿勢,將李子和請了進去。
“我就是想讓你去斧頭幫,幫我當線人,現在他們已經是最大幫派了,所謂要拿就得拿大頭,我們反黑決定先把他們給滅了,這麼多年了,隻是打掉了小部分他們的勢力,所以想讓你在繼續加入幫派,幫助我們把他們一並毀滅掉。最好讓他們來個自相殘殺,我們來個漁翁得利。”
“你憑什麼相信,我會跟你合作!”
“憑我對你的自覺,你也希望他們可以滅掉不是,那樣你和你的家人就永遠都安全了,或者應該這麼說,拿你一個人的危險來換你家人的安全,你不會不懂?”
李子和貌似是個很好的心理專家一樣,拍拍任宇坤的肩膀那一字一句說的任宇坤已經軟下了氣勢了。
“你現在連簡簡單單上班都不行,但是當線人好的話,政府會有資金的?”
或許這就叫做幫任宇坤定性,而任宇坤就差一個決定,任宇坤坐在那裏苦思冥想,資金現在連個工作都沒有,資金的母親還有巨額醫藥費,可是以後呢?
對,自己不過是換一種性質重新進入黑幫而已,那麼就這樣子來吧。
拿自己一個人的危險,來換所有人的平安。這多好。
“好,我答應你,我們每次就直接接頭嗎?”
“對,你放心,我們還有警方人員在裏邊當臥底的,他會跟你和我接頭的。”
“那我走了……”
李子和站起來馬上帶上帽子然後就走了。
而任宇坤也決定了,讓自己危險,讓莫言雪莫之情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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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任宇坤便去找斧頭幫的二塘了。
二塘一看來人是任宇坤的時候:“k,你還是回來了啊?”
“是,你把我的生活弄成那樣,誰敢要我啊,也隻有你能收留我了不是?”
“對,你這尊大佛隻有我能裝得下。”二塘還拿著手比對著任宇坤的身體。眼睛斜瞄著任宇坤。
任宇坤來找他,完全是因為現在斧頭幫的所有事機會都歸他二塘管,雖然還有幾個,但是二塘顯然跟幫主作用一樣。所以任宇坤決定是跟著二塘。
二塘過來,攬過來任宇坤:“k啊,你能來我這真的太讓我感到意外了,這有你這麼一幫手,我必須昭告天下啊!”
二塘手一揮:“黑子,去,把該叫來的也叫來,把不該叫來的更應該叫來,說,今日你大哥的一好兄弟,必須慶祝!”
“是,大哥!”黑子聽令,立馬轉身就走。
任宇坤看著二塘,二塘來這套,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反應吧?
任宇坤就知道二塘想要測驗一下子自己對跟他的態度。而他們都在算計著自己的小賬本。
晚上,二塘就在自家大擺筵席。
宴請了道上的那些人。其中包括鷹哥。
鷹哥看著任宇坤尤其是不自然的,曾經是自己親手把他送進監獄的,現在出來的他倒戈到了二塘的手下。他能自然嗎?
“今日我收一好兄弟,想必大家都知道曾經他的英勇事跡,那時候他可是道上都想要的手下啊,今日竟然成了我兄弟。哈哈,可喜可賀啊,各位。”
二塘拿起酒杯就是一喝,而任宇坤就在他的右邊上。
“是啊,k當年是多少人都知道的牛逼人物啊!”一個座上賓附和道。
“對了,k啊,鷹哥和你不是舊相識嗎?你們應該喝一杯啊?”二塘明顯就是故意的,可是任宇坤卻又不能怎麼樣。鷹哥坐在那裏尤其尷尬的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接下文。
而任宇坤卻率先起立,端起酒杯:“鷹哥,好久不見,我現在回來了,感謝你曾經的照顧之情,這杯我先幹了!”
鷹哥看著任宇坤,這裏邊到底多少假意多少真情啊!
他是沒想到任宇坤能在這麼短的五年之內便出來了。以前覺得這個威脅,隻要讓他在監獄過就好了,隻是沒想到,出來了,還是這般的威脅自己。
鷹哥起身:“說的是那裏話,我也是把你當親兄弟看過的,隻是今日不同往昔了?”
這些人都明白這話裏有話,鷹哥幹了。
然後繼續拿起來一杯酒:“這是應該算給k兄弟的接風洗塵宴吧,可是我這年齡大了,以不同以前那麼體力了,喝了幾杯,就深感不適啊!”
而一旁的二塘看著這場好戲,這麼一場好戲自己導的,他豈有不看之禮。
二塘就像看看鷹哥這個老狐狸,在想什麼?
這回k就是自己下棋的棋子,看看這場戰役裏邊誰輸誰贏?
“二塘啊,你不會怪哥哥我提前離席吧!”
“哎呦老哥,怎麼會呢?我哪敢說哥哥的不是?”
“那我這身體實在吃不消了,就不打攪各位的雅興了,就此先告辭了。”
鷹哥表示到歉意然後已經起身準備走人。
“那哥哥你慢走啊!”二塘的尾音拖得很長。任宇坤也聽得出來那聲音裏邊的得意。
“鷹哥,走好!”任宇坤也說了這麼一句。
背對著任宇坤的鷹哥湊眉緊鎖的,突然就笑了一笑,對,今日不必往昔了……自己這把骨頭就跟老了似地。鷹哥邁著步子走了,二塘看著離開的鷹哥,在看看無任何表情的任宇坤。
戲以落幕,他已經沒心情再看這些人了。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溜冰之行
夏至南等莫言雪恢複點的時候,夏至南是打死都不想帶莫言雪去什麼學校了?
大學,是莫言雪出事的點,萬一去了比現在呈現的狀態更恐怖,那還不如不去了。
夏至南拉著莫言雪的手:“言雪,這裏我們也來過。”
夏至南指著溜冰場告訴莫言雪。而夏至南讓莫言雪今天唔得這麼厚實也是為了讓莫言雪溜溜冰。
莫言雪看著如此陌生的壞境,很難感覺到這個自己曾經來過。
夏至南也也問莫言雪,直接拉著莫言雪就進。
而進去之後,夏至南才出現在溜冰上,便已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莫言雪把這欄杆,死勁的必要離開,就怕離開自己摔一跤。
夏至南已經在場上玩了兩個來回,途中驚起來尖叫一片,眾多愛慕者都看著如此帥哥,還有來搭訕的呢?
夏至南都一一回絕,而莫言雪幾乎都沒看他,而是站在某點上就是誓死不離開欄杆。
夏至南飛奔過去。
“走,進去,跟著我?”
“我就不相信,我以前玩過這玩意?”
“對啊,你就是玩過,幹嘛不承認!”
“怎麼可能,那我為什麼都懶得進去呢?”
“那是因為,你玩的時候必須牽著我的手,不然你害怕!”突然隻是隨手就牽起了莫言雪的手,都沒問莫言雪一絲意見。
莫言雪看著夏至南的樣子,好像又不是騙自己的。
看著夏至南牽著自己的手:“帶你溜達兩圈,讓你想想你以前躲在我旁邊的感覺!”
“至南,我總覺得你什麼都好,我什麼都不好,可是你幹嘛讓我當你女朋友啊?”
“誰說你不好的?我跟他玩命去!”
夏至南跟莫言雪開著玩笑,莫言雪隻好尷尬的笑笑,但是莫言雪是由衷的覺得自己什麼都不太好。
這不是說不說,而是感覺上的問題。
不過夏至南的輕車熟路,莫言雪的步伐跟著亦是那般的的速度。
而夏至南會永遠都上演在溜冰場裏邊最浪漫的一幕。
夏至南突然就拽著莫言雪飛奔到了溜冰場的中心點、穩穩的就停留在了那裏。
莫言雪看著夏至南:“哎,我們在大中間的幹嘛!”莫言雪沒回過神來。夏至南已經單膝下跪了。
“你幹嘛?”莫言雪長大了嘴,看著夏至南,你這是要玩什麼啊?
夏至南的舉動惹來無數人的歡呼!
“莫言雪,你數我這樣子的仰視你帥不帥?”
“請問你啥時候不帥了?”
“那你就不對我這個姿勢有什麼疑問?”
“疑問大大的有,你快點起來,這麼多人看著呢?”
莫言雪眼睛環視了一圈。看著眾多女生嫉妒羨慕恨的。眾多男生驚訝的目光。
“讓他們看就看唄,我就是不起來。莫言雪,你聽完我跟你告白行不行?這麼多人看著呢?你麻煩給個麵子行不行。”
“那你快說,你跪著不累啊!”
“嗬嗬,莫言雪,我們認識的時間不久了。從高中到大學,我追了你整整七年,雖然裏邊有那麼幾年我就是在你記憶裏玩的是一跑票的,但是我要像你承諾的是,現在我要工作有工作,要樣貌有樣貌,要存款有存款。你說我也屬於好男人範疇吧!你把一些我們的曾經忘了真的沒事,我不怕你忘了,就怕你連我們的現在都不珍惜。其實結婚挺便宜的,可是我想問你的是,你現在能不能親親我,讓我有為你奮鬥下去的勇氣啊!”
“你這家夥,大庭廣眾之下的!”
“言雪……”夏至南拖著莫言雪的小手,死勁拉著拽著,來了個終極撒嬌。
莫言雪隻好回答!“好吧!”還沒等說完,莫言雪已經被夏至南的起身嚇著了,還沒反應過來,夏至南早已緊緊吻上了莫言雪的唇。
而旁邊的人都在拍手叫絕,而這位女主角卻不是那麼的回味,隻是總是感覺差了什麼?
莫言雪看著貼近自己的這張臉的夏至南,以前他們也這樣嗎?可是為什麼自己什麼都感覺不到,他們說的美好幸福呢,自己一樣都沒有體會到。
那天的最後就以夏至南的親吻而結束。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隻是你太好
夏至南在莫言雪的心裏邊是個浪漫的人,他給自己的浪漫瞬間總是多過了太多。
夏至南說。言雪,以後我們的記憶重新創造,以前就過去了,我不介意,因為有你就夠了。
這是莫言雪睡著的時候夏至南說的,隻是莫言雪聽見了,她沒有睡著,但是莫言雪總覺得這話給了自己好大的壓力,壓的自己都不能喘息。
夏至南對自己太好,自己就越想躲,這就是莫言雪覺得的事情,她想躲得得遠遠的,不想看見他們,在自己的身邊晃蕩。
莫言雪也知道夏至南的好,可是不知道自己卻怎麼都不能接受那麼多的好,可能是壓力吧!
莫言雪坐在秋千上,坐在上邊思考著自己的生活,在夏至南的一步步安排下那麼活著,總覺得壓在自己。
夏至南在莫言雪的不注意下就跑到了後邊,然後輕輕的幫莫言雪推起了秋千。
“哎,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在你剛才發呆的時候!”
“幹嘛抨擊我,至南,我想跟你說件事情?”
夏至南還是推著秋千、問道:“怎麼了,言雪!”
“至南,我想出去上班,我不能每天在家裏坐吃空山。”
“我不怕,我養的起你!”這就是夏至南,他寧願莫言雪天天的在自己的身邊,都不要讓他脫離自己的視線。
“可是我在家坐著很沒事,你還要經常拉著我為我創造新的記憶,這樣的日子我老覺得我是浪費你的時間也在浪費我的時間!”
“你瞎想什麼呢?我願意知不知道,我就是願意把你寵到天上去。”
“可是我不願意,我跟寄生蟲一樣,吃你的花你的我就覺得我很無能。反正我就是要出去找工作!”莫言雪突然之間態度堅決,夏至南一聽。夏至南這回也不是寵莫言雪的態度了。
“你出去工作,就是想讓他們知道我夏至南都沒能耐,連你這麼個女人都養不起是不是?這種日子本來就是我養你就行,你幹嘛一定要出去受罪呢?你以為上班很好上嗎?”
“你是為了要麵子嗎夏至南,我不管,我就是要出去上班,就算你不答應我也要出去!”
“你幹嘛要那麼的撅著呢?我不差你的……”
“不是這個問題你知不知道啊!至南,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你別對我那麼好,你好到讓我都快無法喘息了你知不知道,我是在受不了你對我的好,他讓我覺得是負擔是壓力。”
終於,莫言雪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說出來了。所以夏至南給的那些美好,對於莫言雪來說,就是一次一次的壓力。
莫言雪無可奈何,看著夏至南:“至南,我從明天搬出去住,我累了,先休息了。”
夏至南呆呆的看著那裏,呆呆的不問任何一句話。
莫言雪一個人離開。
夏至南坐在秋千上,夏至南不知道子做錯在那裏,第一次聽到對一個人好也有錯的,好到她的不能喘息,不能呼吸,壓抑著想法。
第一次,兩個人吵了一架,沒有幾句,隻是就那樣子過去了,就簡單了。
夏至南坐在那裏,是在不能想象,自己對莫言雪好有什麼不對?
其實是你給的太好又如何?給的好就如奢望,她不奢望,你要給,那就是負擔吧!
夏至南第二天起來,才發現莫言雪早已經掂著行李離開,看到桌子上的便條:“至南,給我短時間我們都冷靜冷靜吧!”
莫言雪覺得他們之間確實需要冷靜了?
這是真的,夏至南笑道,冷靜。
如果可以冷靜,這麼多年,自己都冷靜過多少回了,隻是愛著莫言雪,所以才願意那般的付出。
可是有些事情,不能真心就能有結果,不是付出就會有回報。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我們的血淚史
莫言雪走了,夏至南沒有去找,是因為他這次真的尊重莫言雪。
莫言雪住了房子,也找到了一個文員的工作,天天在公司裏邊複印複印資料,提提茶水的一些活,日子過的也相當平靜。
夏至南也忙著開始工作,工作……想要讓自己能夠忙起來,因為隻要一安靜,他就會想起來莫言雪。
會想起來那些事情,一件件的發生在自己的腦海裏邊。
夏至南就不會冷靜了。
其實,夏至南多麼想讓自己可以開開心心的,隻是他下的賭注太大了,賭注裏邊隻要莫言雪。可是這個賭,卻堵上了自己的所有,那麼認真地心,可是他就是不怕,別人也是可能不拿自己的真心保護好的。
任宇坤的線人生涯過的也不錯,剛進去了斧頭幫,二塘對他也是挺照顧的,其實就是為自己鋪路,所有二塘李岩任宇坤,任宇坤利用二塘,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利用!
其實,世道上有多少事不利用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事事難測。
任宇坤的心卻是寂寞的,他也惦記莫言雪過的是否好,隻是能夠的多美好呢?
他們都有自己的心事,也都有自己的事情。
其實,他們都累,累的是因為痛徹。
任宇坤夜晚坐在斧頭幫的堂會的屋頂上,一個人抽著煙,看著天空今晚的星星還蠻多的。他們這裏地處山頂,所以不用看盡那些高樓大廈,卻能一抬頭就能望見漫天月明。記得小時候的他們,那時候城市裏邊還不是那般的全部建成了高樓大廈,他,安穎,莫言雪曾經三個人經常在屋頂看星星。突然發現時間就像是一道光,突然就一閃而過,而你記起來的就是某些片段。
任宇坤想了起來,突然吐了口眼圈,突然之間的麵前出現了一瓶燕京啤酒。
“哥你欣賞夜景呢?幹嘛不叫兄弟我啊?”
這酒是任宇坤手下的小兄弟強子拿過來的,任宇坤直接就接了起來。
然後一飲而下:“小子,你來的還真是時候啊?”
“哥,你是不是在想一些事情啊?我跟你這麼久了,第一次見你目光這般柔和,弄得我都覺得你轉性了。”
“去你的,還敢算計我!”
強子坐在夏至南的旁邊,直接再開一瓶酒:“坤哥,說真的,你為什麼又混道了,我聽說過你住過五年監獄,也聽說過你以前的事跡,聽說過你也是個傳奇的人物啊!”
“你知道不知道,我要是能選擇,還真不想在幹這個,可是我沒奈何,你知道什麼是奈何嗎?告訴你,我必須保證別人安全,所以就拿我這條命來換他們了。”
任宇坤隻是一直看著天上。
“坤哥,你知道我怎麼進來的嗎?是啊,無奈?是無可奈何的太多了,有時候真的要想要回頭,可是要回頭談何容易,再說,誰能洗幹淨自己的手呢?”任宇坤看了看強子,第一次有了想要聊下去的想法了。
來到了這裏,有誰能和自己談談心事呢,這是第一次,感覺到不適危險嚴肅緊張的氣息,也不用想這一秒還說的很好,下一秒卻要動刀子。
是,現在多美好的感覺。
“來,跟哥哥說說,你怎麼會混道的。”
“坤哥,我不知道當時我是用什麼勇氣加入進來的,我爸和我媽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後來又各自再婚,我住過母親那裏,也住過父親那裏,可是他們都有自己的新的家庭,所以我就感覺自己跟外人似地。我在學校也備受欺負,我也是個想要好好學習,靠學習改變命運的想法是我那時候一直幼稚的夢,現在想想,是夢,我本來就沒有人管,父親死了就更沒人管我了,我說我一定要考的遠遠的,一定要出人頭地。隻是高考那年,我不是沒有考好,而是我的身份被別人冒名頂替後拿著通知書念了名牌大學,而我卻投訴無門,你知不知道,我那張名牌大學通知書,就被班主任用五千塊錢賣掉了。我什麼都不懂,還去法院告他們,你知道不知道,我在法院門口卻被人打了出來,我那時候就恨,為什麼我那麼多年的努力邊恒一張紙的時候就什麼都沒有了,我的能力就被五千塊錢給賣了。為什麼我那麼好的成績最好換來的是個二流大學的的通知書,我恨,恨不公平,可是又能如何,被打之後,我二流學校就沒去上了,那天我正好在街上遇上了現在跟著的二塘,後來才知道他的才能,更重要的是買了我通知書的那個人怕他,因為二塘拿著他貪汙受賄的證據,二塘讓他死,他就會死的很慘,我的報仇心裏就那般的出來了。所以,我跟著二塘,求他。最後我拿著刀準備聽他的話剁掉自己手指頭的時候,他抓住了,說他答應我,因為喜歡我身上這股勁,我就跟著他了。吃香的喝辣的,生活的有滋有味,但是也是那般的提心吊膽,其實出來混,就是那麼難,每個人都有一部血淚史不是?”
“嗬嗬,可不是嗎,這年頭,有錢有勢有關係人家都才能買你帳?”
“哥,你呢?”
“我啊,我以前在學校是學校的老大,那時候從來都沒想過要混道的,我那時候有兄弟,有女人,但是在玩鬧。我有一個妹妹,她從小和我長大的,我說過要保護她,那是我從小就許下的誓言,隻是我卻總是辦不到。那時候我在西南在高中混的還蠻有界別的,但是時間一久我都厭倦了。我是無意中把鷹哥救了,那時候道上就瞄上我了。但是我不喜歡進來。所以那時候就沒進來。但是直到他們拿我妹來逼我就範,我才發現自己是多差勁,連自己最愛的妹妹都保護不了。我媽好我父親離婚了,我媽在那天自殺後瘋掉了,就是之後我才知道我和我妹妹竟然從來都沒有血緣關係的,可是那時候我卻保護不了她。我為了我媽的高額醫藥費就跟鷹哥賭了自己的人生了。而我妹妹卻在中途跳車了,你知不知道,她的性子就是那麼的烈,就那樣,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我因為替鷹哥頂了罪,在監獄住了五年,我希望自己出來改過自新,重新生活,可是你也看到了,他們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要放過我的啊,我妹妹早就回來了,他們還是拿著我妹還有我媽來跟我賭,你說,哥就算想重新生活,能嗎?”
“哥,你說什麼是解脫啊?”
“不知道,應該在我把自己的所以帶進骨灰盒的時候就什麼都清晰明了了。”
任宇坤笑笑,想著自己的以前到現在。
這就是自己的人生,路途遙遠,自己卻又在路上前行,他們給了自己的就是要麼你走,要麼你死。
而任宇坤現在放不走自己,隻有苦苦折磨自己了。
“哥,咋倆幹一杯!”強子拿起來就被就和任宇坤碰杯,任宇坤也是拿了起來啤酒就往下灌。兩個人看著對方,都笑了。
這條路,什麼時候是解脫,或許就是帶進骨灰盒的時候吧!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隻是想見你
夏至南回到家的冷冷清清,總覺得自己此時的多餘寂寞。
他現在甚是想念莫言雪。
隻是他隻敢默默看著莫言雪,因為那樣她才可以不打攪莫言雪。
而莫言雪不是不知道夏至南在關注她,隻是她不想自己成為了典型被人關注。
在他們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來阻止自己的時候,他們隻有這樣,都安安靜靜,不去問對方的反應。
莫言雪不知道自己在意什麼?隻是總覺得心口有缺角。
夏至南不知道自己每天要看電話多少遍,但是卻沒有一次是莫言雪打開的。
或許,這就是有人為愛心情惆悵,有人為情鬱鬱而終。
終於,在某天夏至南爆發了。
他是在忍受不了了,才決定自己的主動出擊。
下班的點一到,莫言雪和同事們一起就一起說說笑笑的下班,知道出了門才揮手說拜拜。
突然之間自己的麵前就衝出了一束百合花。擺在了莫言雪的麵前。
這時候所有人都愣了,然後都看著情況。
“親愛的莫言雪同學,可以允許我追你嗎?”
夏至南突然的襲擊,弄得莫言雪滿是驚嚇。沒有一點的驚喜。
“夏至南,你搞什麼突然襲擊啊!你這幼稚毛病就不能變一變呢?”而莫言雪看著夏至南,都不想理他、這麼大的公眾場合,他搞這麼大的突然襲擊。
莫言雪立馬就走,都不管夏至南,夏至南拿著這束百合就跟著莫言雪。
“莫言雪,這百合不便宜,比玫瑰還貴呢?”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一點買玫瑰花啊?”
“這不是百合比較合適你嗎?”
“喲,你找理由了是吧?”
兩個人就這樣在一遍走一遍吵,而這隻是一件小事情。
“莫言雪,你到底要讓我怎麼樣嗎?這也不對,那也不對,我不過是要和你在一起而已,你幹嘛每次都那麼莫名其妙啊!”
“這要問你啊,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都說冷靜冷靜了,你幹嘛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夏至南,你就算不給我這些,我也可以很開心的,可是你能不能每次都不過問我的意見,就開始擅自做主啊!”
“可是莫言雪我想你啊!”
“可是我討厭我什麼都不記得你知不知道,我恢複不了記憶,我就沒有和你在一起看的勇氣,你已經跟我提起了一遍又一遍的結婚,可是我不想在我什麼都記不得的情況下就那麼荒唐的在一起。”
“我那裏荒唐了,我不介意你又不是不知道,難道你以為我介意了嗎?”夏至南突然之間拽住了莫言雪的手,拉得緊緊的,死死的都不給莫言雪逃跑的機會。
“我知道你不介意,可是我不想那麼馬虎!你不要那麼在乎我好不好?你太在乎我的話你活的很累的!”
“可是如果不在乎你我會更累的!”
“你怎麼每次都幹這麼傻的事情啊!”
“為你我值得!”
“你幹嘛要每次i都讓我那麼感動,感動的我都不能拒絕你啊,我每次跟你在一起都覺得很累,是因為我做的太多都不太夠,可你就那麼願意包容我,每次我都想讓你罵罵我,可你每次笑而不語,我覺得我是個壞女人,你知不知道?”突然,急的莫言雪都哭了。夏至南丟掉了百合花,一把就把莫言雪摟在了懷裏邊、
“別否定我,別否決我,我給你時間可不可以,我不急的讓你和我過生活,但是你必須要記得累了就回來。”
夏至南對莫言雪的好,莫言雪銘記於心。
莫言雪對夏至南的無理取鬧,總是讓人多了一份意味。
夏至南抱著莫言雪,讓莫言雪在自己的懷裏邊哭了很久,最後兩個人還是吃了路邊攤,夏至南把莫言雪送回了莫言雪租的出租屋子。而這時候的夏至南反而更想的開了,或許都需要時間吧,夏至南卻擔心的是潛意識,莫言雪的印象裏是對自己完全陌生的排斥感。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我會祝福你們的
夏至南後來找到任宇坤兩個人喝酒聊天。
任宇坤一聽說夏至南心煩要找他喝酒,他立馬起身就去,就那樣,在西南一中那裏的小店裏邊,看見了已經喝了半打啤酒的夏至南。
看著任宇坤來了,夏至南立馬醉醺醺的說道:“兄弟,你來了?”
任宇坤過來扶了一把醉醺醺的夏至南:“你搞什麼飛機啊!”
“坤啊,你說我要什麼女人沒有啊?可是偏偏我就是那麼的愛找麻煩,就是願意拉著莫言雪這個人。我就是想跟她在一起,就算同歸於盡也好,可是她呢?總是嫌我的那麼多。”
“你喝多了,最近言雪和你不好嗎?”
“他搬出去住了,活自己想靜一靜,我說結婚她就躲,我要跟她在一起,她嫌我對她太好。她說她要找到記憶,才要和我在一起!”
“她已經不可能恢複記憶了不是,那個幾率挺小的!”
“你知道嗎?我怕夜長夢多,我知道言雪的性格,知道我騙她也會滅了我的夢的,我想要拉她進入兩個人的生活,他卻抵死不從。是啊,記憶這東西恢複的幾率是沒多大,可是也有啊!萬一言雪就是那幾個幾率點呢,那我不就玩完了。”
“哎,就為這個你喝酒,你也真是的?”
“其實就是因為煩,對了,最近你幹嘛了,我找你都那麼忙,要不是看我這樣,估計你都懶得來見我一麵吧!”
任宇坤看著夏至南:“沒有,我幹危險事情,所以不想讓你擔心!”
“坤啊,你就沒想過見見言雪啊,你們從小到大都在一起,這幾年都沒怎麼在一起呆過,你就不想見?”
“不敢見,不是不想見,我在想,相見不如懷念!”
“這詩人的情人不像你啊,少裝蒜!”
“是真的,再說我那可愛的妹妹過的也挺好的,我幹嘛要見呢?”
“坤,說真的,你不會不像言雪吧,我們當兄弟的,有些話明說行不行?我不想我們都堵著?”
任宇坤看著夏至南現在的眼神,現在是在懷疑什麼吧?
“至南,你到底想說什麼呢?”
“其實,我在想,我是不是應該成全你和言雪啊!我是愛,可是這麼愛她累我也累!”
“千萬別,我們家言雪的以後就要拜托你夏至南大人了、”
“少來,你們沒有血緣關係,你別跟我不承認,你不愛,你的眼神出賣了你的心,你就算告訴我,我又不會怪你,隻是你們的隱忍是多年,我卻光明正大的追求莫言雪多年。”
“那些沒有用,你少來。”
“不行,我今天就要聽你的真心話!”
夏至南喝完酒還久真撒氣了,直接就要任宇坤說真話。
可是有什麼要說呢?
又能說些什麼呢?
“至南,你真要聽的話,我可以很認真負責的告訴你,我和言雪要是沒有血緣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從她九歲那時候到我家的時候,從醫院開始拉著她的手走的時候,我對著小姨媽的墳墓說過,我要照顧好莫言雪,我不會讓她手一點欺負,漸漸的在我的慢慢開導下,莫言雪才走出了傷痛,你記得她左肩膀吧!她一直都忌諱,就那樣我們就那樣一直扮演哥哥妹妹的角色,我和安穎在一起的時候都有她,那是因為她就是一個跟班似地,死活都不願意離開我的庇護。安穎出事了,我心痛,我一時離家出走,自甘墮落,而言雪就跟依附著我似地,我都不知道,他竟然中考能在考場上暈倒。以至於誤打誤撞的來到了西南一中。我一直認為的小妹妹,也就在那年,突然悄悄長大,變成了大姑娘。其實我們都對彼此有很大的感覺,隻是我們都清楚,那種感覺說出來會害死人的,所以我們都在竭盡全力的拚力隱瞞,以至於言雪後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上了兩年學。我也在監獄就那樣度過了生活,如果我不是這個樣子的話,我肯定會牽起莫言雪的雙手,用一個男人的身份,給她一輩子。可是我不能,因為我不能允許自己毀滅我心愛的作品。言雪的成長,一直都跟我有莫大的關係,我舍不得。所以,我躲著她,而我也寧願躲她一輩子。”
夏至南突然清楚了一件事,有時候,不是不愛,而是太愛,才舍得放開。
夏至南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說任宇坤的傻,可是任宇坤成全了自己很多。
可是任宇坤有特別的想罵任宇坤:“你就是一個混蛋!如果我從小和她在一起多美好啊!”
可是此話霧脫出口。
“坤啊,我跟言雪求婚好不好?”
“好,我會祝福你們的!”
對,隻是會祝福你們,因為值得。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那些那些
晚上任宇坤回到了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深吸一口煙,想起來夏至南說的我想和莫言雪求婚,才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祝福。
任宇坤看著這個家,曾經歡笑漫天,到現在的一個人孤單,裏邊的經曆,像是一步活脫脫的現代版的傷悲。
任宇坤一直都不敢開莫言雪的臥室,可是今天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想開門進去裏邊,感受感受莫言雪的氛圍。
任宇坤輕輕的推開門,然後開了燈,莫言雪出事之前的臥室,到現在還是那般如此,從來都沒有人碰過。
任宇坤看著裏邊的東西,那些大大小小的獎狀獎杯就不知道在哪裏呆了多久。可是那不是什麼罪吸引人的。
最吸引的人是莫言雪課桌上的本子,那個本子靜靜躺在那裏,卻已經不知道多年了。
本子的皮早已經泛黃了,可是莫言雪卻舍不得丟棄。可是任宇坤記得,這個本子是自己曾經送給莫言雪的,莫言雪跟珍藏品似地,保護的比什麼都嚴實。
任宇坤看著本子,還是拿了起來,拿在手裏那是真實感!
可是有不知道該不該岔開來看。
突然門鈴響起了。
任宇坤立馬驚慌的放下了本子。立馬出去,到了門口給外邊的人開門。
門一打開:“送水的,你這要麼?”
“不要的話我幹嘛打電話啊!”任宇坤回答道,李子和才把水給放下去。然後環顧了一下子。
“有消息了嗎?”
“有了,這回,道上決定弄得是大批貨物。我已經打聽到了,二塘接手,我也在其中,是後天下午,四點多海島咖啡接貨。”
“他們到底點還真的是挺那個啥的啊?”
“上頭安排的,我們隻是負責而已!”
“那行,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李子和起身離開,任宇坤在一絲一毫的疑問。不知那樣的行為會有多麼的深刻,但是自己把那些一件一件的堆砌,是希望做出更多的彌補。
任宇坤送走了李子和,任宇坤就孤單了。
任宇坤望著這個屋子,看著一點一點的侵蝕著自己的腦袋頭多已經爆炸了。
任宇坤再次回到莫言雪的屋子裏邊,拿著日記本看裏邊的東西。
本來是不想看莫言雪的秘密的,隻是自己怎麼都忍不住那點好奇心。
可是任宇坤打開就後悔了。
第一頁,布滿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頁,布滿了還是自己的名字。
直到裏邊的一張紙把自己的視線給拿去後,任宇坤發現自己好累。
裏邊的畫麵是一棵樹、這棵樹任宇坤總在印象裏邊能想起來。
突然就記起了以前。
那棵樹,安穎,任宇坤,莫言雪,他們的小時候。
對,他也把自己的以前忘得差不多了,隻是這就是一件催化劑,總能突然之間來提醒一下子之間,讓自己總能突然的不經意就想起來,原來那刻關於秘密的樹自己都記不起來了,莫言雪都記得。
任宇坤覺得自己很可笑,比夏至南要可笑很多。
覺得莫言雪真傻,因為她記得的事情太多了,而自己能夠一絲不毫的全部忘掉。可是看著看著就讓自己想哭了。
莫言雪的世界一點都不複雜的,隻是自己以為的太複雜了。
他們的以前是可愛的,隻是現在卻隻有他記得,就連留下來的那些東西都是那麼可愛的。
任宇坤突然就像看看自己的曾經是個什麼樣子了,因為時間長了,久了,自己都忘記了自己需要的是什麼,因為他為自己活的太久了,所以才會那麼那麼的累著自己了。想起了莫言雪。想起了安穎,想起了他們曾經許願樹,想起了逝水年華裏邊的故事。
那些秘密還在嗎?
不知道?
隻是,任宇坤怕自己什麼都忘了,因為有一天他終將要走,可是就怕遺憾太多。
任宇坤那天抱著莫言雪的日記本就睡了。其實裏邊什麼都沒有,隻是有那麼幾個多餘的字。
就是任宇坤。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我也是而已
任宇坤來到了小時候經常玩的這裏,這顆樹依舊在。這裏邊的情誼也依舊在,隻是少了什麼,他也不知道。
看著這裏,總能飄蕩著那些熟悉的往事,一幕一幕清晰的印著自己清晰的摸樣。
任宇坤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的時間來回味往事,那些一幕一幕。
可是自己卻早就知道自己沒有多久了,關於是多久,他也不知道?
隻是覺得,自己到現在如此就跟不如此是一樣一樣的。
任宇坤坐在地上,坐在那裏:“還記不記得啊,我小時候拉著我們家小丫頭在你身上爬啊,那時候我們都頑皮的,現在呢?我卻找不到人了。變遷還有經曆,往事一幕一幕,事過境遷,誰還記得誰啊?”
任宇坤的自言自語隻是跟這顆曾經陪伴著他們長大的樹說話。卻已經讓自己無言以對了。
每個人都有最美好的時光,而那個最美好的時光裏邊總有一個讓你笑到最美,哭到最痛的人。任宇坤以為會是安穎,卻不知道,從來都是莫言雪。
以前的自己,不知道從那刻開始,一幕一幕的告訴了自己,自己的小丫頭,哥哥。
隻是那些字眼夾著自己,那麼那麼累,一個好端端的家最好毀滅了,一個好好的人生這麼毀滅了。
“你看,你還在這裏,我們呢?都沒有回來?你說,我什麼時候就可以安靜了下來了。”
任宇坤自嘲的笑笑自己:“任宇坤啊任宇坤,你的這輩子還要什麼指望啊,你不知道你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嗎?你忘記了自己早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還裝什麼呢?你別太把自己那麼當回事,你說過的,要讓小丫頭幸福的,那麼別再想了,她永遠都是夢,都是夢……”
“不是,任宇坤,你說莫言雪的幸福應該是自己還是夏至南啊?其實我們都不知道才對,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們什麼最美好的,其實就算你們沒血緣關係,你們在一起也是亂倫,也是亂倫,所以別癡心妄想,那個從來都沒有你們的一份,不要說愛,因為你們那裏知道,愛是什麼啊?”
任宇坤一個人自言自語,想到了以前,也想到了現在,更想到了未來。他還能幹什麼啊?
自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更不能給一個承諾,這就是自己。
“言雪,萬一我那天走了,你不要傷心,不要痛苦,不要恨我,因為哥哥不是不愛你,隻是不能愛,你要原諒我,言雪。”
任宇坤上去摸著這顆國家級保護的大樹,就止不住那些片段。
突然任宇坤想起了,那些曾經說過的秘密。
對,他們的秘密。
任宇坤蹲下來,扒開那些草、
“莫言雪的秘密是:哥,我喜歡你。”
任宇坤看著這句話,刻在這裏不知道多久多久,都為避開烏雲見月明。現在才守到了第一個看秘密的人。
這句話,隻是很多年前胡鬧的時候拿刀子刻得,可是現在卻異常的清晰。
視線早已經模糊了任宇坤的視線。可是,隻是這幾個字,確實那麼的有威懾力,直接給了任宇坤一個震驚。
太久太久了,直接都忘了,莫言雪的秘密。
太久太久了,自己也忘了,安穎是否的重要性。
太久太久了,自己想要的解脫,從來都沒有,一絲一毫都沒有。
這就是任宇坤,看到了,他又能如何,說愛嗎?不能,那是讓莫言雪和自己都不安的。
任宇坤從自己的衣服裏邊的口袋裏邊也拿出了自己的刀子。
在那句話的後邊刻上了更加深刻的一句話。或許隻有這樣才能給了莫言雪答案吧,因為他對著莫言雪是永遠都不會給莫言雪答案的,他不會讓所有人看著他們,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隻是因為他們還是有親屬的身份就不行。一點點給別人戳穿的疑點都不可以,隻是因為要保護好莫言雪的一點一點,自己就算累也值得。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做我老婆吧
莫言雪一回到出租屋,才進門,就準備開燈,可是滿屋的燭光弄得自己有些納悶。
莫言雪過去開燈:“別開,這樣不是就挺美的!”
“至南,你怎麼能夠進來呢,你好像沒鑰匙的?”
“我是誰的,和你們這裏的房東要的?然後他就給我了?”
夏至南說的就跟沒多大點事似地?“我要是不認識你的話,你直接就被警察局帶走的?”
“那言雪,你不會那麼狠的吧!”
“現在我是沒你那麼狠,但是不代表我不會突然的就那麼狠了。”
“言雪,給個機會好不好,我不過是想和你共度一個美好的晚上?”
“企圖吧?”
“哪有啊,人家覺得和你在一起是幸福的,所以我才要來找你的。”
“至南,你就沒有把我的話當成你至理名言吧?今天怎麼來了,還這麼有點那個的……”
夏至南走過來牽著莫言雪的手:“知道你想說我這樣就進來,完全是不考慮你的所有感受,但是我做都做了,還怕你啊!”
“是啊,你這麼無理的都進來了,我能怎麼樣啊!”
“你看看你,你看我容易嗎,從進來開始就準備這樣的屋子,看看滿家的燭光,浪漫吧?”
夏至南開始轉移話題,莫言雪也隨著他的說法::“是浪漫,可是這麼多的蠟燭也挺貴的吧!”莫言雪看著地上茶幾上桌子上,幾乎一眼可以望見的蠟燭是好多好多,就跟星星一樣,看起來跟滿地蔓延似地,不自覺的酒開始發問起來,關於錢財的問題。
夏至南看看莫言雪:“沒事沒事隻要你開心,我真的無所謂的,再說,要知道我的能力在那?”
“你的能力啊?就是永遠都能逗我開心是不是?”
“也不是啊?起碼還能滿足你願望呢?”
“切,你的想法是不是讓我把這些全部吹滅啊!”
“可以啊,看你能不能吹滅!”本來是浪漫的場景,可是隻見莫言雪蹲下來,開始一根蠟燭一根蠟燭往下吹。
夏至南看著莫言雪,也蹲下來,和莫言雪一起開始吹蠟燭。
倒要看看兩個人誰能耗到最後誰先和誰說話。
莫言雪看著夏至南笑道:“夏至南,你這家夥,每次都在奇思妙想,弄得我都不想說你的不是了。”
“莫言雪,每次我為了哄你開心,不知道要廢掉我多少的腦細胞。你說你這個女人為什麼那麼麻煩啊!”
“我麻煩你還要對我好,你怎麼那麼蠢啊,我都不需要你對我好,你幹嘛要對我好啊?”莫言雪一聽就開始火大,然後就開始來脾氣了。
“你看看你,來,讓至南哥哥哄你開心啊!”夏至南走過來對著莫言雪,看著莫言雪,在燭火的襯托下,莫言雪顯得更是可愛。
莫言雪瞪大眼睛:“別這麼看著我,我老覺得你想吃掉我似地!”
“哎呦,你還在裝什麼呢?我都在努力了……”
“夏至南,你給我正經點!”
“我很正經啊!”
“你那裏正經了,正經是你這個樣子,就這樣對著女生的嗎?”
看著夏至南和自己那麼近距離的麵對麵,莫言雪全所未有的全部是壓力。壓的自己有些不能喘息。累的那種感覺,莫言雪都懶得形容。
可是,就在這麼的瞬間,突然之間,夏至南單膝跪著,莫言雪蹲在地上。
突然,夏至南把自己準備已久的戒指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拿了出來,出現在莫言雪的麵前:“你看,戒指多閃啊!女人這輩子不就是喜歡戴這麼大的鑽石出去得瑟嗎?”
本來這麼好一場景,隻是夏至南說出來的話卻弄得莫言雪有想揍死夏至南的想法!
“那你就看看誰需要拿著這顆偌大的鑽石戒指出去得瑟,你就誰就是了。”
夏至南笑笑:“開個玩笑,這麼當真,可見你也愛著呢!”
“是啊!”
“不過,我跪都給你了,第一次還是最後一次應該都要歸你了,這你不能否認的,莫言雪,你好好給我聽著,我們認識了七年了,裏邊我還有跑票的兩年是沒見你,但是那兩年我的思念都是你是真的,沒有半句假話,我有那麼一次見你的時候你一下子就把我給迷住了,不知道你是不是給我灌了迷魂湯,反正其它好女生都沒看上,就看上你了,所以你的對我這顆純潔的少男之心負責任,不能就這樣把我拋棄掉。我知道你有嫌我太小孩子,可是人家是喜歡你的不是,所以我就要在你麵前才要重返童真,我知道我太在乎你,弄得你老覺得我這人不踏實似地,可是我認真的愛了,所以才要認真的想著你,還有你每次都不顧忌我,我鬱悶,我知道我很犯賤,可是愛一個人就是犯賤的不是,我知道上次說了一些話讓你有點傷心,但是我還是想說,結婚很便宜的,但是戒指真的不便宜,我這回認真的問你一遍,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做我老婆啊!你放心,我絕對會一輩子對你好的,而且肯定尊崇三從四德。”
莫言雪看著夏至南,這男人真是囉嗦:“那請問那三從那四德。”
“從今往後我讓你在外邊工作,從今往後我會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從今往後我什麼都是你的,你上街,我跟的,你下班,我接的,你要的,我買的,你生氣,我等的”
“哦,這是新好男人政策啊!”
“不是,是我覺得要讓你幸福,這些都得說?”
“那你怎麼那麼笨啊?現在為什麼還不管我帶上戒指!”突然,夏至南目光呆滯。看著莫言雪,嘴張的那麼大,這回,莫言雪都已經承認了,隻是這位大男人竟然傻眼了。
“快點啊!”
“馬上馬上,哈哈,我終於要有老婆了。”
夏至南毛手毛腳的幫莫言雪戴上了戒指,莫言雪看了看,看著夏至南:“這求婚啊,總是那麼差強人意,不過也還好了。”
莫言雪直到夏至南對自己的一片心,她是記不得以前了,可是她不是分不清好壞,夏至南都這麼跟自己了,那麼直接也該把台階給別人了。不能老讓別人那麼掂著,卻什麼便宜都得不到。
夏至南坐在那裏笑笑,莫言雪看著夏至南:“其實,這個太大了,有點晃眼!”
“沒事沒事,我就是證明一點你的價值比這個鑽石還值錢!”
莫言雪笑笑,然後雙手就一下子抱住了夏至南:“謝謝你,至南,永遠都給我那麼多的美好。”
夏至南呆愣:“笨蛋,你說我貌似也隻能對你好啊,不對你好能行嗎?你可是我老婆了。”
“嗬嗬,知道你會對我好的……”
莫言雪知道的是夏至南對她的承諾,他天天的笑了。隻是因為這個承諾是多麼的讓自己覺得自己有多麼的讓夏至南不值得。
但是莫言雪不在想了,而是謝謝夏至南了。
可是感謝,裏邊是什麼呢?
而我們,永遠都不明了……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為什麼呢?
夏至南和莫言雪的燭光求婚,就那麼的簡單而浪漫的過去了。
夏至南對莫言雪做的事情永遠都能令別人羨慕嫉妒恨。
而莫言雪呢,就是活在夏至南的嗬護裏邊。
那晚,夏至南抱著莫言雪睡得,莫言雪也睡得很踏實!
任宇坤呢,就沒那麼踏實了。
第二天就是任務。
隻是到了第二天,他們去海島咖啡接貨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泄密的事情早已經被人阻斷,而那批貨早已經轉移了。
而自己和二塘隻是被人當成了幌子,玩弄了一番警察。
任宇坤站在那裏看著堂上的二塘發著脾氣:“那個混蛋來著,竟然早就出賣了自家!”
“黑子,你說,大哥現在是不是不信任我二塘了,今天就這麼被耍了,幸好警察來了沒事,要不監獄裏邊後半生了就!”
“哥,黑子那裏知道啊?我是真不知道?”
“哎,能說什麼呢,今天我累了!我進去睡覺去了!”
強子過來:“哥,看你今天不說話,你是不是也在想這件事情啊!”
“二塘在想,我不會不想的!”
“其實我們這些做小的們隻能聽上邊的說,其實最近幫裏邊被警察打壓的挺多的,這次事情應該早就有防備吧!”
“恩,我也覺得有防備,不然不會這麼快的。”
強子和任宇坤說著。
黑子過來:“坤哥,強子,要我說,都別想了,二塘哥就是怕上邊對我們這裏不信任了。他又沒針對你們!”
“知道,我也累了,我想休息去了。”
“可以啊,坤哥,你去吧!”黑子馬上恭迎到。
“坤哥,我和你一起吧!”
就這樣,兩個人走在路上,都沒有說話,強子沒有問任宇坤,任宇坤也沒有問強子。因為有些事情就根本不需要問出庫,問出口顯得自己多麼的微不足道。
“坤哥,我其實想要問你一件事情?”
“就知道你有話,你幹嘛一路了,現在才問?”
“總要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你能有不懂開口的時候?”
“哥,你哪知道i啊?我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問你?這種問題,總覺得別扭!”
弄得任宇坤反而對強子的事情來了心。
“什麼問題,快點,不然我踹你了……”
“好了,哥,我說還不行嗎?”
“恩,快點,老師招來。”
“怎麼追女生啊?”強子才問出來這句話,任宇坤想吐血。看著任宇坤的表情反應:“就知道,你要笑我,你看你!”
“行了,看上人家那家姑娘了,不過你就沒女生啊?現在問這種問題!”
“不一樣?”
“哦,要是給不了人家未來,你還是別追了!”
突然一句話,卡在了強子接下來要說的嗓子裏邊。
這就是個過來人教訓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強子看著已經走了很遠的坤哥,笑了笑。為什麼啊?隻好繼續追上去詢問。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為什麼呢?
強子追著任宇坤走了很遠,就是想知道為什麼而已?
強子得不到一個答案,他就誓不罷休。
後來任宇坤直接坐在了一個旁邊的長凳上,強子也跟著坐下來。
“哥,你說一說行不行?”
“你說你是怎麼瞄上了人家一純情小姑娘的?”
任宇坤問的也很清晰,強子瞪著眼睛看著任宇坤:“哥,你行啊,你怎麼知道兄弟我看上的是一純情的呢?”
“在雜們這行混的,見美女見多了,她們的性質就是萬花齊放,所以能吸引住你的應該是多百合才對!因為人家聖潔,我們才意識到了夢境裏邊的女神。”
“哥就是比我見識廣,都說道點上了,你別說,那天我去看場子的,出門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撞上她了,平時女人被撞,直接罵罵咧咧的酒過來對著指手畫腳的。可是她對著我,第一句就是跟我低頭道歉,我就納悶驚鴻一瞥,就被吸引住了。”
“強子,你這是屬於邂逅吧!”
“哥,其實說真的,她長得清清秀秀的,穿的也很簡單,笑起來挺可愛的,而且沒化妝,那是絕對的讓我看著很舒服啊,想當初我在學校暗戀的女生就是哪一類型的,就那麼一看,我傻傻的跟人家要電話號碼,你知道人家回了我一句什麼嗎?”
“什麼?”
“她說,她沒有手機,是在這裏找他們班的一個同學!”
“然後你肯定把你的手機給了人家,準備隨時聯係人家來著吧!”
“哥,你全部一擊就中了,我佩服你啊!”
“嗬嗬,別給我戴高帽子,我想說的還是那一句,喜歡是好感,愛上了是毒藥,不知道你中毒了沒,但是還有的就是,我們如果給不了人家未來,就把這個夢埋沒吧?她們等不住我們的。”
“哥,你是嚴重打擊我啊!”
“當你是兄弟才這麼告訴你的,強子,哥是過來人,哥明白那種想愛不能愛的痛苦。”
“哥,別把自己當情聖,其實,在道上混久了,我都不懂感情是什麼東西了,我早就冷血了,可是突然的就被那麼一個純淨的笑,讓我心花怒放的,我知道,我要是和她在一起了,會對人家多少的危險,可是和她在一起的話,能給她的我也不少,隻是我們到底能如何呢?我也活了這麼久了,可是我卻什麼都記不得了,哥,別以為我就不渴望來一場愛情,是因為玩的太久了,終究累了,才想要依靠。可是去哪找呢?”
“我們這些人累了,就一件事情,就是自己勒緊褲腰帶就對了。”
“哥,你不讓我追那丫頭是不是?”
“是,人家有大好前程呢?我們不要在人家的世界裏邊待一圈,給人家造成威脅就對了。”
“哥,你的逃避給了誰大好前程?”突如其來的問句?任宇坤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的強子。
可是就在眼角那麼一塊,突然立馬餘光看過去。
是莫言雪,是莫言雪。
莫言雪就一個人走在街上,拿著文件拿著包包打著電話,就從自己的對麵的那裏,走著。
強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順著任宇坤的眼光看過去,看到了莫言雪。
不是什麼漂亮的人,可是任宇坤卻看得那麼仔細,在莫言雪轉角以後再也看不到了,任宇坤才收回了剛才出軌了一段的視線
強子看著任宇坤:“哥,你遊神歸來了。”
“說什麼呢?”
“看出來你們不正常啊!哥。”
強子若有似無的問著,任宇坤嘴角卻玩起來笑了,強子看著都有點發傻。
“我說過我有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不是?”
“恩,知道!剛才,不會吧!”
“不是不會,而是就是,那個就是我妹妹……”
“哥,你剛才為什麼不叫她啊?你們?”
“不能叫?就算叫住能怎麼樣?她失憶了,根本就不記得我是誰,還有,她是那麼的有前景,我呢?”
“可是,哥你不苦嗎?”
“心卻是是很苦,可是她不記得最好啊,我的牢獄五年,她呢?以後比我會好多多的,說真的,放手不也是愛嗎?”
“那這麼說,哥你還真偉大啊!”
“是挺偉大的,也挺無奈的!”
任宇坤笑笑,起身:“走吧,喝一杯去!”
“得嘞,陪哥……”就這樣,關於兩個人說的那些問題就那樣決定了到此為止。
任宇坤看到了莫言雪又如何,此時的莫言雪不會在人群中一眼望見自己,一眼看著自己開始笑。也不會握著自己的手,告訴自己那麼堅定的執著,因為忘了,所以一個人而已!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婚紗之美
莫言雪一個人在路上尋尋覓覓,找著夏至南說的婚紗影樓,他們說好了,要拍結婚照,所以莫言雪連忙請假後決定開始了和夏至南進行結婚前很重要的一個前奏。
莫言雪受傷拿著東西,看著這裏,終於在自己的努力下,找到了夏至南說的婚紗影樓。
這個給人的感覺是個很有特點的影樓。莫言雪在門外觀看了那些照片,一張一張的都充滿了個人性格的結婚照。
莫言雪看著櫥窗那裏的照片就想笑,總在想,自己和夏至南出來一套的照片應該會是什麼樣的效果。
突然,莫言雪感覺有人敲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馬上扭頭看著來人,隻見夏至南站在那裏笑笑:“夏至南,你敢欺負我!”
“哪有啊,老婆大人!”
“你要是這樣子,我不和你結婚了!”
莫言雪馬上轉身就走,其實就是做做樣子,氣氣夏至南。
夏至南一把就拉住莫言雪的胳膊:“你說,都來了,我能讓你跑掉,好歹我是個男人呢?怎麼可以容忍你在我麵前跑掉,敢不跟我結婚,我會讓你知道你以後會嫁不出去的!”
莫言雪看著夏至南,氣鼓鼓的鼓著腮幫子。
夏至南捏捏莫言雪的臉:“我決定以後讓你一口一口吃成一個胖子,那樣子你就永遠都不會被別人搶走了。”
“為什麼?”
“男人都不喜歡抱胖子,但是我例外!”
“神經病!”
“可不是嗎?可是我這個神經病即將成為你老公呢?你的以後都歸我所以,敢鬧脾氣,我讓你沒好日子過。”
“行了?我們別再外邊了,趕緊照完照片回去才對?”
“好好,老婆大人的話永遠是重要的!”
夏至南牽著莫言雪的手拉著莫言雪走進婚紗店。進去就對著店員說:“快點,拉著她給她換衣服去!”
看著夏至南猴急的樣子,店員也很想笑。
店員看著他們:“莫小姐,這邊請!”店員請的姿勢告訴莫言雪。然後莫言雪隨著店員就去換衣服了。
在進入了裏邊,裏邊一件一件的美好的婚紗,讓莫言雪看的模棱兩可的。都很漂亮,莫言雪看著這裏,總感覺自己跟個公主似地。店員看著莫言雪:“莫小姐,你先生真的很帥氣哦,那可是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型的。”
莫言雪隻是笑笑:“嗬嗬,還好吧!”
莫言雪一件一件的看著,還時不時的和店員搭搭話。
終於,莫言雪穿了一件常常拖地的白色婚紗,屬於抹胸的。
然後在那化妝化了一會,然後穿著婚紗下去。
而夏至南早站在那裏已經是等不及了。
確實,夏至南著急的都想,應該是個什麼情況呢?
店員下來了樓梯:“莫小姐,你下來吧,夏先生等你很久了?”
莫言雪這才緩緩的從樓梯轉角那裏往下走。
走的那叫一個淑女。
夏至南站在那裏看著莫言雪一下下的被驚呆。
夏至南突然間發現,自己隻是等等旁觀了七年而已,可是卻沒有那一刻比得上現在的驚呆。
莫言雪像極了仙女那種感覺,莫言雪是真心的漂亮了。
夏至南看著莫言雪呆呆的:“至南,你過來扶著我好不好?”
夏至南這才從回憶的瞎想中回來了,過去扶著莫言雪:“老婆,你真漂亮!”
“哦,謝謝誇獎!”莫言雪笑笑,卻感覺有點皮笑肉不笑的。
“誇你也不對啊?”
“哪有不對啊?你誇的我有點覺得自己很虛偽呢?”
“莫言雪,你你為什麼就不覺得我是誠心誠意的呢?你不知道?你穿著婚紗在我麵前的這一刻讓我看著你真美。”
“是嗎?”
“真的,我發現你當我老婆讓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啊!”
“喂喂,不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你追我的曆史全部拿出來的招數用的已經太多了。”
“嗬嗬,百利無害的招數的多用?”
“現在不起作用了?”
“那也沒事,我愛你就行了……”突然,夏至南在莫言雪的臉上偷到了一個香吻。
莫言雪看著他,這家夥,就是一無賴,而莫言雪隻能無奈,因為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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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樣子,兩個人在吵吵鬧鬧中拍攝了屬於兩個人的婚紗照。
各色各樣的都來了。
感覺很美好。
兩個人晚上一起在大排檔吃東西,吃的也是有滋有味的。
然後兩個人手牽手的準備回家。
從大排檔的夜市攤才走出來,莫言雪突然才發現:“至南,我好像巴阿手機忘在了桌子上!”
“不是吧?你怎麼這麼丟三落四的。”
夏至南看著莫言雪來來回回都找不見自己的手機。隻好無奈道:“你在這裏等等我,我去幫你拿手機,乖,站咋這裏別動”
“恩!”聽到莫言雪的回答,夏至南馬上轉身就跑回去,開始給莫言雪找手機去。
莫言雪站在馬路邊上等著夏至南,可是等了很久了,夏至南還是沒有回來。
就是在這個時候,莫言雪一不小心就看見了一個很小的孩子在馬路上穿行,可是家長卻不見在哪裏。
莫言雪被很強的燈光打量到,自己才發現,有車要衝過去壓住了小孩子就完了,而莫言雪的潛意識就是直接的跑過去一把抱住了小孩子。一個滾把孩子弄到了安全地帶,而自己卻也在落地的那一刻頭部摔倒了旁邊的台階上。
隻聽見小孩子嗚嗚的聲音。
小孩子的母親這時候才發現小孩子不見了,剛才還那麼危險的跑到了馬路上,而正好被莫言雪救了。
女子抱起來小孩子,行人也對剛剛那一幕還驚魂未定。被很多人扶起來的莫言雪,腦袋昏昏沉沉的。
過去看著小孩子沒事,笑笑了。
雖然小孩子對她的樣子在哭著。
“謝謝你,謝謝你……”
“沒事,你要看好孩子啊!”莫言雪摸著小孩子囑咐道。
可是莫言雪在頭痛。
腦袋越發的疼痛。
恰巧這時候,夏至南跑回來了。
夏至南看見那裏一群人,想想莫言雪,趕緊就跑過去對麵。
看見的卻是一群人在讚賞莫言雪的見義勇為。莫言雪卻站在那裏有那麼些的搖搖欲墜的。
夏至南跑過去,看著莫言雪。
莫言雪的視線卻開始漸漸模糊,莫言雪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摸著腦後,突然放下了手,手上竟然是血跡。
夏至南也發現了。
而莫言雪就在這一刻就那樣子昏倒了……
夏至南立馬過去抱住了莫言雪:“言雪,言雪……”終於,莫言雪的見義勇為,換來的是再次進入到了醫院。
因為腦後部出血,而莫言雪又在醫院昏睡了很多個小時。
可是,莫言雪的情況這回是夏至南都預料不到的。
他不知道,她這回的一摔,讓他的夢一下子就碎裂了。
莫言雪在昏睡的狀態下,腦子卻在正常的運作,裏邊記錄的自己從小到大,從那時到現在,一分都不少,一分都不多。
再次的把腦子摔壞,出現的事情是一次比一次讓莫言雪受傷。
夏至南再次守了那麼那麼久,卻抵不過的是一份原有的記憶。
夏至南看著已經睡了兩天的莫言雪說道:“你怎麼可以不要命呢?你以為你是神仙嗎,幹嘛要去救別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次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啊,每次都讓我又花錢又傷身的,你能不能有一次能讓我省那麼一次心啊!每次都跟著你人麻煩我很累的你知不知道?可是我怎麼就是愛你呢,你怎麼這麼我都行,可是言雪,你不會醒過來就不當我的新娘了吧!”
夏至南已經在醫生的口中得知莫言雪可能恢複記憶了。
夏至南在想,他們這些人在算計,都算不過老天啊!
夏至南給任宇坤打電話,任宇坤隻說:“沒事,就算她記得了,就告訴她我死了就行了!”那個時候,夏至南真的什麼都沒有想,隻是他卻不知道任宇坤的話喲多麼大的告別成分。
隻是他的關注點在莫言雪,沒有他們,沒有其它。
莫言雪醒過來,或許一切即將與自己無關。但是值得和不值隻是自己的情願和不情願,他又有什麼可怨的呢。
任宇坤坐在家裏邊,看著莫言雪的照片。
因為接了夏至南的電話,他的心也不安。
言雪再次醒過來,記憶會回來,他是個騙子,騙的不是一點兩點,而是那麼多的絲毫。可是終究,老天還是選擇讓莫言雪回來,回到什麼都知道,回到什麼都明白的時候在選擇。
那一晚上,任宇坤沒有睡著,而他預料的,已經不遠。
那一晚上,夏至南沒有睡著,他始終等著莫言雪,不管莫言雪醒過來是怎麼對他,已經無所謂了。
隻是人算真的不如天算,自己就該如何算計,都動的是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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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雪因為收到撞擊後更加選擇的沉睡,其實是莫言雪潛意識的要把自己看的清清楚楚。
莫言雪突然就做到了那一場可怕的夢,就是那場火災裏邊,莫言雪本能的被刺激了起來,然後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坐在了病床上。
眼神崆峒的望著周圍,腦子裏邊還沉寂在那場火災裏邊,莫言雪雙手突然抓著自己的頭。
“不要,不要,不要啊……”夏至南聽聞聲音跑了回來,看到此時的莫言雪和剛失憶的時候一模一樣,夏至南已經知道,莫言雪已經恢複記憶了,隻是她在裏邊不想回來罷了,所以在裏邊掙紮著,相互約束著。
而夏至南看著莫言雪這個樣子卻無能為力,醫生說,讓她自己慢慢來吧,我們都不能插手。
“為什麼,為什麼……”
“怎麼可以……”
“你們不要……”
莫言雪的腦海裏那些東西一層一層的疊加,一層一層的侵蝕著自己的大腦,全部,所以,原來頃刻間都已那麼明顯。
“夏至南,你為什麼騙我?”突然,莫言雪眼神凶狠的,一隻手指向了夏至南。
對,她確實是被夏至南欺騙了,可是為什麼這個謊言在他們也要在一起了就被揭穿了呢?對自己的不公平,對自己的不了解。
夏至南一步一步走過去,慢慢的坐到莫言雪的邊上:“言雪,你聽我說,有些事情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騙你的言雪,我是為你好!”
“夏至南,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什麼都記起來了,我知道我哥和我沒有血緣關係,我是可以愛他的!”
莫言雪現在真的恢複了,真的什麼都記得那麼清晰了。
“言雪,就算是,你們也不可能相愛,在法律上你們是亂倫!”
“你不要提醒我可不可以?為什麼你們都那麼可惡的要拆散我們呢?我做錯什麼了,至南,你為什麼要騙我啊?”
“我隻是不想讓你那麼痛苦,我千防萬防,偏偏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恢複了。”
夏至南後悔,後悔的太多了,當初答應了任宇坤,到現在自己對自己的都產生了莫大的懷疑,自己是為什麼?能走到現在這一步,看著滿臉憔悴的莫言雪,夏至南笑了。
“言雪,對不起,我懂騙你不對,可是已經騙了,你也什麼都知道了,那我不狡辯。”
“沒用的,其實我也希望我什麼都不記得,和你在一起好好過完我的這輩子,我知道你是那麼愛我疼我寵我,至南,我現在確實什麼都恢複了,什麼都記得了,有些事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心裏再苦再累又如何,我該承認的還是有很多,但是至南,我們婚紗照都照了不是,雖然我記起了,但是我還是要和你結婚!”莫言雪的決定不是衝動,而是記憶恢複的那一刹那都覺得要做到的事情,因為任宇坤就是這麼希望的,那麼莫言雪會做到。更因為她明白夏至南對自己的付出,那些青春那些年華,是,陪著她的是他,雖然想著他。
“言雪,你沒有開玩笑吧?”
“至南,你給我時間好不好,我會忘記我哥哥的!”
“沒事,你不怪我就好了,你這麼想已經很好了,言雪,謝謝你原諒我,還給我個照顧你的機會。”
“別那麼說,和你沒關係。至南,從今往後你放心,我會和我哥隻做哥哥妹妹的。”
這是莫言雪對夏至南的承諾。
這句話就如一顆定心丸一般,壓著莫言雪那般的心跳。穩定了夏至南的心。
夏至南覺得自己終於守到了。
而這件事情裏邊的另一個人任宇坤,卻從來都是祝福著他們,因為莫言雪好,才會是他任宇坤好。
夏至南就這樣子在醫院照顧莫言雪很久很久。因為這個很久。是那麼那麼的久。
夏至南最開心的事情不是其它,而是莫言雪最清醒的時候答應當自己的老婆。
這就是全天下最值得夏至南開心的事情了。而這就是它的意義。
莫言雪的回憶在腦海裏邊跳動,她突然知道,失憶後的自己竟然都已經原諒了那些人了。例如吳南天。或許,上天定的,自己走著罷了。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過去而過去吧
莫言雪修養的差不多之後,第一件事情不是選擇找任宇坤,因為她知道,任宇坤不會見她的,而她也不想讓夏至南心裏邊不舒服。
關於莫言雪的決定,夏至南看在眼裏,疼在心裏邊。
不是不明白她想什麼,也不是不知道裏邊的含義,但是夏至南也知道,現在自己屬於無罪釋放,但不代表那天沒有執行。
莫言雪知道是吳玉娜要燒死自己的時候,她也隻是淡然一笑。
其實,所以事情都過去了,自己又何必拉著別人那麼痛苦呢。
莫言雪一個人去了監獄,看望吳玉娜。
吳玉娜看到莫言雪的時候,眼神驚呆的看著莫言雪,但是馬上坐了下來,拿起了電話。
莫言雪看著吳玉娜:“現在看你的樣子挺漂亮的。”
“莫言雪,你為什麼要來看我,你不知道是我要燒死你嗎?雖然我很謝謝你沒死?”
莫言雪看著吳玉娜,隻是笑了:“我現在從那一刻失去了記憶,現在又恢複了記憶了,其實老天待我真的挺不錯的。還有我什麼都知道,你那時候也是刺激了吧!雜們倆認識到現在總是在爭爭吵吵,可是怎麼樣來看,我們都是有有血緣關係的姐妹。我們講和吧!”
“莫言雪,你發什麼神經啊?你應該想讓我死才對?”
“我們都那麼多年了,老是那麼鬥來鬥去的,也該和平了,如果不講和的話估計也說不過理?”
“確實是說不過理,可是我們永遠都是兩極分化線。”
“我專門來看你的,恢複記憶了第一個來找你的,就是希望你能明白,雜們父親他年齡也大了,也經不起雜們這麼折騰了,雜們從今往後一笑泯恩仇吧!”
“莫言雪,你舍得放下!”
“舍得舍不得,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還在,何必又那麼不開心呢?爸說,你心結一直沒解開呢?我想我來幫你解開心結也挺對的。”
“莫言雪,對不起,當時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那樣子做的,對,爸爸年齡大了,我不能讓他天天活的壓抑。我在這裏,也不能照顧爸爸,言雪,你替我好好照顧爸爸,謝謝你了。”
“別那麼說,我們現在什麼都好了,我會等你出來的,我們那樣子一家就可以團圓了。”
莫言雪突然想起了他們的一家子,其實,什麼都過去後,不過是烏雲一掃而空。
就這樣,兩個人都想開了。
莫言雪笑笑:“姐,在裏邊好好的,其實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情,就是林城鋒沒死,他在國外呢?”
吳玉娜一聽笑了:“早知道了,隻是自己以前太偏執了,”
“哦,原來我多此一舉啊!”
“謝謝你,原諒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也打擊不小吧!”
“沒事,現在腦袋清醒了,就覺得什麼都重要了。所以啊,我現在準備和夏至南舉行婚禮了。”
“是嗎?很可惜啊,我去不了。”
“嗬嗬,至南說要快的,沒辦法,我聽他的而已。”
莫言雪想起來夏至南,對,他說,婚禮還是要快點,其實,莫言雪知道,夏至南很沒安全感,可是自己又不能責怪夏至南什麼。
就那樣,莫言雪一個人看完吳玉娜就出來了,出去透透風散散氣的覺得天空都藍的沒樣子了。
莫言雪笑笑,一笑泯恩仇也就那麼舒服的事情,可是自己卻那麼那麼久都沒得到。
不知道,自己和任宇坤如果見了,是不是也可以一笑了之,隻是她明白,不可能。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我會幸福
不過莫言雪還是拉著夏至南一起去找任宇坤了。
夏至南開著車來到了任宇坤的家,莫言雪看著這裏,自己遺失了那麼久的記憶,全部是在那麼頃刻間決定了如此。看著所有的點點滴滴,總覺得錯落是給自己最好的孤單。
夏至南牽著莫言雪的手,一步一步一個台階的往上走。
安安靜靜的往上走,感受那些已經遺失的過往。
夏至南按著門鈴,莫言雪卻是那般的緊張。
其實莫言雪有鑰匙的,隻是記不得了。
不一會,在裏邊睡覺的任宇坤聽見麼門鈴聲就穿著睡衣就過來幫夏至南和莫言雪來開門了。
任宇坤睡眼惺忪的過來打開門的出現,看見了外邊的兩個人。
任宇坤有種決定馬上關門的衝動。
夏至南笑了笑:“想關門,沒門!”
因為夏至南的腳早就阻擋在裏了。
任宇坤無奈,而是馬上進去換衣服!
夏至南看著莫言雪:“走吧,看看我這回做的不錯吧!”
“是挺不錯的!就是招式有些流氓!”
兩個人進去,然後坐在了沙發上。任宇坤進去裏邊換衣服。
然後是強子和任宇坤一起出來。
兩個人在看著外邊的兩個人,都在看著彼此。
“哥,我回家了,你連點表示都沒有啊!”
尷尬也是莫言雪來打破的。夏至南在旁邊隻是笑笑:“兄弟,今天來跟你說大事的!”
“言雪,你恢複記憶很好,哥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見你!”
“那個,坤哥你們聊,我去買早餐去!”其實已經大中午的。強子拿著買早餐的借口,顯然是忘記了自己睡了多久。
強子搶先離開。是因為看起來像極了坤哥的家務事,而自己這個外人還是離開的要好。
看著強子已經離開,任宇坤也坐在了沙發上:“言雪,你要是決定回家來住,哥給你騰開!”
“不用!”夏至南總覺得氣氛太尷尬,或許他們兩個人之間應該好好聊聊,而不是自己也在插手。
夏至南笑著看著莫言雪:“言雪,你們慢慢聊,我出去一下子。k我出去了。!”說完夏至南也溜了。就這樣子的屋子裏邊隻剩下了莫言雪和任宇坤。
任宇坤看著莫言雪:“不知道你今天會來,我什麼準備也沒有,我……”
“任宇坤,你能不能別和我那麼見外,這麼多年了,你躲著我已經夠了,就連現在就剩我們彼此兩個人了,你還要這樣子嗎?”
“不是,言雪,我……”
“你不要拿著你的那一套理論來排斥我來誤導我,真的一點都不需要你知不知道,其實我們真的很簡單,坐下來聊聊天就行了,我知道有些感情不能明了的,所以我不是來逼你當罪人的,我從今往後也隻會把你當成我莫言雪的哥哥,就隻是那麼簡單而已,那你又何必躲著呢?你是我哥哥,任宇坤,我不會讓這種關係變化的,你放心吧!”
“言雪,不是這個你知不知道,你哥我是個危險的人物!”
“對,你危險,可是你還是我哥哥,那是改變不了的。”
“言雪,你別逼我行不行?我多麼希望你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記得你就不用理會我了。”
“記不得和記得隻是那些所謂的感情,其實有何沒有是一樣的,我無所謂,真的很無所謂。”
“對,你的無所謂告訴我什麼了,就是能離你有多遠就要離你有多遠。可是,你考慮我的感受沒有,危險,為了我,這都是借口理由,哥,我隻能說我想要你幫我找個嫂子,雜們一家人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好不好,我們都不要那麼那麼累了。我今天來就是想給你送這個的。”莫言雪拿起來自己的包包,從裏邊拿出來了自己和夏至南的婚禮請帖。
然後交給了任宇坤:“哥,他追了我七年,所以這是我給他的交代,也是給你的交代,從今往後,我會很幸福的,所以我們都別拖著。讓彼此都不開心。記得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啊!”
任宇坤看著請帖什麼話都不說,隻是看著莫言雪。而莫言雪起身就離開了。然後打開門就出去了。
留下裏邊的任宇坤一個人。
看著人家的結婚請帖,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那種感覺是自己傷的那麼痛徹,卻還是要忍著忍著。那麼堅持的想法又能如何,自己曾經就是希望這麼個結局,可是真的要到來,自己的心卻比誰都痛。
任宇坤苦笑自己的笨,自己的傻,自己的那麼多的癡。
莫言雪出去的時候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後來下來,夏至南接她走了。兩個人路上都沒有說話,是因為夏至南知道她現在需要時間。
將要開始我們最不甘心的我們 我們的告白
莫言雪穿著婚紗坐在裏邊,吳南天看著女兒笑了。
“終於看到你穿婚紗的樣子了,爸這輩子沒有白活啊!”
“是嗎?我這個樣子好看嗎?”
“很漂亮啊,丫頭,你很美麗的。”
“嗬嗬……”莫言雪苦笑,如果任宇坤也能這麼讚美一句,自己才會開心吧。
當時間慢慢的來到了該舉行婚禮的時刻,在吳南天牽著莫言雪的手慢慢走進禮堂的那一刻。
隻是在那一刻……
門緩緩的打開,夏至南站在前邊一直等著莫言雪。
莫言雪蓋著頭紗,卻早已經泣不成聲。
被吳南天交給了夏至南的手那一刻。莫言雪還沒有止住那要留下來的眼淚。
隻是那時,隻是那時……門再一次被推開……
強子背著任宇坤出現。
夏至南和莫言雪都往哪裏看了過去。
莫言雪掀開了頭紗……望著那裏:“哥……”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看著他們。
夏至南看到這一幕混亂的場景,也沒有管所有賓客的訝異。
“從昨晚到現在,我們都在和幫派做鬥爭,今天才終於沒事了,隻是哥傷的不輕,但卻還要來參加你結婚。”強子說道,是啊,強子是臥底,任宇坤是線人,現在全部都清清楚楚了。任宇坤看著莫言雪,笑了:“至南,我妹妹從今以後就交給你了。”
夏至南早已經把所有人都給弄出去了,這裏邊就隻留下了他們四個人。
莫言雪蹲坐在地上,看著任宇坤:“哥,為什麼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能讓我少點擔心啊!”
“對不起,言雪……”
“至南,你過來……”夏至南馬上也來到了任宇坤的旁邊,蹲在地上,看著自己的兄弟。
“你跟我保證,我不在了你也會對言雪好好的,愛她保護她……”
“我會的……”
強子站在那裏也已經泣不成聲,任宇坤身上不知道中了多少槍,卻還是在沒有多少時間的情況下不看醫生,就隻是為了見莫言雪最美的這一麵。
莫言雪看著任宇坤這個樣子:“哥,你難道準備拋棄我嗎?”
“言雪,我時間不多了,我早就知道了……”莫言雪抱住了任宇坤:“哥,你別說了,別說了,好不好,我們去醫院,我們去……”
“不浪費時間了,照顧好我媽,告訴她小坤沒時間了,隻好拋下她老人家了。”
“我不要,不要,要說你去說……”
突然滿身傷痕的任宇坤突然就吐了一口血,雪染紅了莫言雪的白婚紗,這樣的祭奠不知道是不是一場最後的記憶。
“哥……”隻是任宇坤笑著笑著,笑著那般的可愛,對著莫言雪的耳朵輕輕的湊著。
湊著莫言雪的耳朵:“別動,讓我在說一句……”
“哥……”
“我還欠你一句,我……愛……你……”任宇坤的手撫摸著莫言雪的臉龐,還在為她輕輕擦拭那些淚珠。可是突然就那樣子,手再也不動了,就那樣子掉了下來……
莫言雪看著任宇坤已經閉上了眼睛,淚簌簌的往下掉,夏至南都不忍的看著這幅場景。
強子在一旁看著,才知道什麼樣的最後別離最傷感。
任宇坤死在了莫言雪的懷裏邊,那麼安靜,那麼和藹……莫言雪摸著任宇坤的臉:“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結局是這樣的啊?為什麼啊?”
夏至南看著這幅場景不免的觸景傷情……就這樣一場悲劇就如此落幕,任宇坤就那樣子離開了這裏,什麼都沒有帶走。
莫言雪卻隻記得那最後的告白,她等到了一個答案,可是一樣的,誓言隨風而散。
莫言雪幫任宇坤辦了喪禮,最後骨灰撒在了那刻樹那裏,而夏至南和強子一路相陪……
任宇坤的一生就這樣子的完了。
莫言雪卻還要走下去。
撒完了骨灰,莫言雪看著這棵樹:“至南,你讓我一個人靜一會行不行!”
“好!”夏至南知道莫言雪因為任宇坤離去,最近心情也不是太好,可是他也一樣,他不明白為什麼說過要重新開始新生胡的任宇坤最後就是這麼一個結局。也不知道任宇坤這是不是解脫,其實現在的任宇坤才是真的解脫了。
夏至南離開,莫言雪看著這顆曾經一起上爬下爬的樹。突然蹲在那裏就抱著樹。
抱著那些永不消失的回憶,想要老去。
隻是突然就想看看他們曾經刻下的記憶,看著安穎的語句,看著任宇坤的語句,更看了自己的那一句。
突然之間才發現,自己的哥,我喜歡你,後邊卻被加了一句小丫頭,我愛你!
莫言雪摸著那句話,摸了很久很久。
然後拿出了刀子,刻上了下輩子別做我哥,下輩子你要認識我,我會告訴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