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我爺爺說過,大師這個人很奇怪!說話做事總是帶著玄機的,他不會跟你講白的,所以應該要靠我們自己去領悟尋找了,也許這幅畫裏麵有記載著尋找阿修羅之女的方法!”
柳生惠娜猜測地說道時,也凝視著蔣天手中的那幅畫看個目不轉晴,隨之她的視線就停留在畫中阿修羅之女的身上。
“都什麼年代了!還搞玄機!我看他是壓根就不知道吧!不知道現在回去找老和尚問個清楚吧!”
蔣天不耐煩的嘀咕道時,卻見柳生惠娜不自主地拿過蔣天手中的那幅畫,隨即目光驚訝地說道:“不用去問大師了!就算你回去問他,他也不會跟你說的!還是快看看阿修羅之女身上有什麼東西再說吧!”
“你發現了什麼嗎?”
蔣天順著柳生惠娜所說的往畫中阿修羅之女的身上注視而去,隨之在片刻後,就嘴巴變成o型眼神驚異地說道:“怎麼阿修羅之女的身上還畫有圖騰!可是她身上的這些圖騰代表什麼?”
畫中阿修羅之女的身上竟然還畫有圖騰,蔣天集中視線之後,就借由神瞳之眼的超凡視力看到在阿修羅之女的背上畫著火焰吞噬太陽的圖騰。
那些火焰圖騰就如同紋身那樣遍布在阿修羅之女的後背、胸口、大腿的上麵,而且蔣天還發現在阿修羅之女的胸口上還有著一個由三個蝌蚪型勾玉組成的胎記。
“我想問一下,她身上的那些圖騰和勾玉胎記可以做為尋找阿修羅之女的線索嗎?”
蔣天疑惑地問道之際,柳生惠娜就將信將疑地應道:“不知道!不過既然是出現在阿修羅之女的身上,那也可以當作是線索之一。我想大師把畫交給你,就是想你自己從畫裏發現這個秘密吧!”
“如果阿修羅之女的身上真的有這些圖騰和勾玉胎記的話,那就好辦多了!起碼不用大海撈針的去找,隻要看看哪個女人身上有這些圖騰和勾玉胎記,那這個女人就一定是阿修羅之女了!”
蔣天壞笑道時,柳生惠娜就不由白了他一眼,冷應道:“你這個流氓,真不是個好東西!告訴你,別想那麼多,不然會遭報應的!”
“嗬,我又不是普通人了!遭報應了也不怕!更何況現在做壞人的不一定有報應啊!”
蔣天調侃地邪笑道後,柳生惠娜就比著手指對蔣天冷肅道:“怎麼你就認為做壞人的一定有好報嗎?哼,做夢去吧你!做壞人的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壞人會不會遭報應的問題,因為好人總是受人誤解的!”
蔣天故作無奈地苦笑道時,柳生惠娜就冷哼一聲,應道:“你別裝出一副被誤解的樣子,因為你根本就不是好人!你是一個大流氓!”
“嗬嗬,你還真別說,當流氓確實比做好人強!不都說了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們女人不都愛流氓!”
蔣天似懂非懂地感慨道時,柳生惠娜就悶哼一聲,隨即沒再和蔣天說話,而是別過頭去看著車窗外那轉瞬而逝的景物。
隨之在公車巴士到達機場門口後,蔣天和柳生惠娜等五人就背著各自的行李下了車,隨即紛紛憧憬地進了機場裏。
“山本叔叔!謝謝您!您真是太好了!”
進入機場後,柳生惠娜就到機場總理事的辦公室裏和父親的朋友碰了個麵,幫蔣天拿到了那張特殊通關證。
“惠娜!你太客氣了!隻是一個小忙而已!我不過是利用我的職務權限盡力幫你了!你的朋友以後隻要憑著這張通關證就可以在國內的各個航班機場通關了,但是國外的就不行咯!”
和柳生惠娜碰麵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名叫山本龍一,是機場的總理事,負責機場的所有管理職務。
山本龍一長得很英俊瀟灑,雖然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留下的不少痕跡,但比起同齡人來說他在相貌上還是占有較大優勢的,比如他還沒有老到禿頂的地步。
“山本叔叔!多謝你能在百忙之中幫我,我替我的朋友致以最高的謝意!不過我和朋友現在要趕著上飛機了,所以就不能陪您多說了!以後您要是有空的話,就一定要記得到東…京找家父敘舊哦!家父可是時常在我的麵前提起您呢!”
柳生惠娜和山本龍一禮貌地寒暄幾句後,就回頭把通關證交給了蔣天,隨之一行五人就在山本龍一的目送下通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