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停……好麼?我……受不了……”武媚娘近乎哀求了,喘息急促。
這時,秦慕白已經吻到了她的小腹臍眼處,她幾乎要蜷縮起來躲閃。
秦慕白便又吻她的嘴唇與額頭,讓她放鬆。
對於未經人事的女子,讓她頭一次就如此放開與坦然,的確是不可能。秦慕白並不著急,不然便是煮鶴焚琴了。
許久。
武媚娘突然雙手捧住秦慕白的臉將他撐開,似嗔似羞的睜大眼睛看著他,眼睛裏寫滿無數的句子。
“怎麼了,媚娘?”
“你……真的……很想?”
這種問題是絕對不能用語言回答的。於是秦慕白選擇了用行動。
武媚娘的最後一綹衣衫,終於被秦慕白除去。
天底下最完美的胴|體,在月光之下呈現於眼前。
此刻,武媚娘反而沒了初時的羞澀與緊張,隻是雙手掩在胸前,微仰額頭平緩呼吸,似在冥思,又是在坦然接受什麼。
“慕白,你知道,要一個女人不著寸縷的麵對一個男人,需要多大的勇氣與多深的愛麼?”
武媚娘,閉著眼睛輕吟道。
這樣的問題,秦慕白無法回答。
縱然**已然達到巔峰,但正如武媚娘所說,任何時候,秦慕白也不會忘了憐惜與疼愛。
“媚娘,嫁給我。”
五個字,武媚娘潸然淚下。
秦慕白俯身而下,吻去她的淚痕。
梧桐婆娑,月影朦朧。
雖然秦慕白已經足夠小心與溫柔,武媚娘也很想忍住,但仍是發出刺破寂靜的一聲痛呼。
“很痛,媚娘?”
“是很痛……但我願意承受。”
武媚娘緊閉許久的雙眸睜開,貯滿淚花的仰頭看著秦慕白麵龐,伸出雙手一寸寸的摸過他的鼻梁,眉宇,嘴唇。
“慕白,知道我為什麼,在屋邊種滿梧桐麼?”
“你說……”
“莊子雲,夫鵷雛,發於南海而飛於北海,非梧桐不止……你,就是我的梧桐!媚娘此生,但隻為你!”
……
曉及天明,天邊的第一抹彩霞灑入樓台,秦慕白睜開眼睛,看到臂彎裏蜷縮著的絕世美人。
肌膚賽雪,帶一絲粉紅。
二人身上,披蓋著武媚娘給秦慕白買的那件錦袍。身邊的古箏之旁,一爐好香正燃到盡頭。
天地蘇醒,霞光萬丈。
便如武媚娘的人生,展開了新的篇章。
秦慕白輕吻她的額頭,她醒了。
嫣然一笑,媚之入骨。
武媚娘將伸出手臂抱住他,將頭深埋在他的胸口,似羞似怯縮起身子。
“你還不走?”她輕聲道。
“去哪裏?”
“你這個大都督,總有你的正事。”武媚娘輕聲道,“以後,這裏就是你在蘭州的家。但是,我可不願你因為顧眷溫柔鄉,而忘了正經事。晚上回來,我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何事,不能現在說麼?”秦慕白說道,“不著急,近幾日我不那麼忙碌了。”
“不能。”武媚娘將頭埋得更深了一些,“你見過不著寸縷卻聊正事的光景麼?”
“如你所言,便隻能聊些風月了?”秦慕白壞笑道。
“你若不怕我疼,便就聊啊!……”武媚娘用手指甲在秦慕白胸口輕輕的比劃,似挑釁,似威脅,更似誘惑。
秦慕白抵擋住了誘惑,雖然已是獸血再度沸騰。
媚娘的身子骨雖然不錯,但畢竟初經人事,如何消受得住?來日方長,何必急於一時。
“好,我且回都督府,傍晚早些回來,咱們一同用膳。”
“等等!”
“還有何事?”
“抱我下樓,放我上床歇息。我……疼,怕是要躺一天。你喚翠娘她們來伺候我。”武媚娘羞紅了臉極不情願的說道。
秦慕白一時赧然,尷尬的幹咳了一聲道:“抱歉媚娘,我昨夜已是盡量輕柔了……”
“羞也不羞,這也說得出口?”武媚娘紅唇一咬嬌嗔的在秦慕白胳膊上來了一巴掌,菲紅的麵龐緊貼住他胸膛道,“我便是疼,還不許人家疼了麼?……還說輕柔!如此雄壯已是跋扈,如何……輕柔?”
秦慕白啞然,咧嘴,撓頭。轉眼看到屋頂小樓旁,梧桐披霞,婆娑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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