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用活人,連秦始皇的那種兵馬俑都不用了!
仡今為止,這是個創舉。
不管後世如何詬病李世民的風流與好色,但至少此刻,他對長孫皇後的深情毋庸置疑。
可這一切,秦慕白都沒什麼興趣去關心,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拚命的彈琵琶,希望能夠再穿越回去。周圍的人怎麼看他怎麼議論他,也一概不在乎。
鏗鏘悅耳的琵琶聲響徹在雄壯恢弘的昭陵山際。精神生活極度空虛的守陵宦官和小卒們,都靜靜的聽著這曲子,時而熱血沸騰,時而悲戚莫名。
同時,大家不約而同的想到一個問題:那個秦三郎不是兩年前騎馬摔下來被馬蹄踩壞了腦袋變得有點不利索了嗎?怎麼發燒躺了兩天反而變得機靈了,還能彈得這樣一手好琵琶?……
幾天以後。
秦慕白一向是個自信而且樂觀的人,但此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絕望和崩潰。
彈了幾天的琵琶手指都磨破皮了,自己仍然窩在這間鬥室裏沒有穿越回去。而且,再好聽的音樂反複聽上千百遍,也會讓人覺得是奪命的噪音,終於有人來找他投訴了。
來的是一個異常高大結實的大漢,身高至少有一米九,體重在一百公斤以上,絡腮胡子炭黑臉龐,鐵鑄的肌肉充滿爆炸性的力量,威風凜凜如同一尊魔神。為人卻很憨厚,名叫宇文洪泰,是唐朝這一世秦慕白的同袍和最好的朋友。
“小白啊,你最近沒被鬼上身吧?俺看你渾身上下不對勁。你啥時候學會了彈琵琶?”宇文洪泰托著一碗酒,眨巴著銅鈴一樣的眼睛問道。
“不許叫我小白。”秦慕白手裏也托著一碗酒,用來祭祀的宮廷酒水固然珍貴香醇,可這種沒有經過蒸餾的白酒度數實在太低,他就把它當啤酒喝了。
“咕嚕”一碗下肚,秦慕白長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搖頭:“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
“呃?”宇文洪泰一怔,咧牙笑,“那不說了唄,喝!喝死算交待!咱們被調到這裏來守墓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指不定這輩子就在這裏過了,還計較個什麼屁!好在這裏啥都沒有就是不缺好吃好喝,跟它們拚了!”
“喝!”秦慕白一肚子鬱悶沒人說,敞開肚皮了大喝。
第六碗下肚,宇文洪泰的眼睛直了:“我的個娘親,我沒看錯吧?你以前可是半碗就臉紅一碗必倒地,今天這是怎麼了,當真鬼上身?”
“少廢話,喝!”
“嘖嘖……”宇文洪泰是個神經大條的粗漢子,也沒深究,搖頭晃腦的道,“想當年,俺祖上的那個大英雄也像小白你這樣能喝……”
“再叫我小白跟你急。”
“哦,老白……想當年,俺祖上的那個大英雄也像老白你這樣能喝……”
秦慕白苦笑的搖頭。這番話他這幾天聽過不止百回了。據宇文洪泰自己誇耀說,他是“關隴貴族八大柱國”之一宇文氏的旁枝後裔,可惜家道中落了,淪落到自己這一輩隻能當個禁衛軍小兵。
大唐皇宮禦林禁衛軍可不是誰都能當的,一般都是仕族子弟來充當。秦慕白的父親是秦叔寶這不必說,宇文洪泰出身於關隴貴族後裔的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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