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學校宿舍內的環境還是不錯的,紅色的門一個一個猶如一幅幅壁畫鑲嵌在粉刷光潔的牆壁上。走過每一個宿舍門前都會聽見宿舍裏隱隱的交談聲。偶爾門會打開,從裏麵探出幾張充滿好奇的臉。看見劍天他們偈微笑著打招呼:“你們好!”劍天和王東洋也笑著:“你們好!”走到走廊的盡頭時一個房間的門微微開著。劍天掏出鑰匙插入鎖孔輕輕一擰門上的鏈條銷便開了。王東洋指著門嘲笑道:“這個門的鎖都是壞的,還用鏈子才能鎖上,把我們當犯人了。”劍天不以為然,徑直走進去。
房間裏的布置很不錯,兩張超大的席夢思,一台夜晶超薄電玩電視。一台烏黑發亮的電腦靜靜站在電視旁邊。一切生活設施一應俱全。美中不足的是這裏的電不是由學生自己控製,所有電路都由李金鏢李總管控製。劍天和王東洋還未欣賞完房間內的布置時,燈便全滅了,走廊裏傳來李總管撕心裂肺的喊聲:“全體關燈睡覺。”
燈光全沒了,劍天和王東洋沒脫衣服,就直接各自睡覺了。兩個卻怎麼樣也睡不著,換了新環境,心裏興奮的對以後的生活充滿了憧憬。劍天的目光好似手電筒在房間裏掃視。忽然他坐了起來,好像看見了什麼新奇的東西。王東洋看著他呆滯的樣子,便用手在劍天眼前晃了晃:“喂!你看見什麼了。”劍天拍下王東洋的手:“別動!你看那。”王東洋向著劍天指的方向看,電視後的牆上一個女子正在對他們微笑。那是一副裝飾精美的油畫,畫中之女穿著素雅,笑容燦爛,整個一連畫麵在明處呈暗,在暗處成明。這副畫十分的特別,給劍天一種熟悉的感覺,劍天說不出為什麼會這麼青眯這副作品,隻是對他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一副破畫有什麼好看見的,都是對麵那個學校的畫的。”王東洋用被子捂住頭,他覺得劍天有些無聊。劍天聽到這眼前一亮:“你認識這副畫的作者?”王東洋的被子被劍天拉開,不耐煩地說:“我們學校的鄰街的個藝術學校,校長每次都會買對麵學校評出的優秀作品。你對這副畫那麼感興趣,拿著畫去那個學校一定可以找到作者。”劍天開始思索著去找這副畫的作者,王東洋趁機扯回被子。
韓雪琪與南宮若雪冤家路窄一前一後邂逅在同一個房間裏。房間裏安靜地仿佛僅僅有他們的呼吸聲。她們二個的目光向著不同的方向掃視著,為了緩和這僵硬的場麵,雪琪想放首歌聽,可惜電早就停了,她打開了抽屜翻著裏麵的唱片。若雪斜視她一眼:“那些都是垃圾,就有一張還可以。”若雪走過來從厚厚的唱片中抽出那張:“這些唱片都是音樂學院新人們的作品,我們是他們的第一批聽眾。”
若雪從床下拿出一個大箱子,從箱子裏拿出一個發電機,電視便奇跡般的開了。雪琪站在電視機麵前驚訝,因為電視屏幕上印出了木王其雲那張熟悉的臉。他的聲音已經從當年那個清亮的男生變成現在有層次有滄桑感的歌手。賓海這個城市是個充滿夢想的城市,他們果然都來了,而且正在向自己的夢一步一步靠近。
雪琪的心裏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一個人最痛苦的事莫過選錯自己要走的路,因為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世間的一切都化為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