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妃?你就是用這個名頭引她入懷的?”聶禦霆嗤笑,“如果她想要,我可以重新拿回K國的總統位置,讓她做我的總統夫人。”
凱澤爾被氣得不行,“聶禦霆,你憑什麼說這種話?你不要在我麵前裝作好像很渴望她的樣子!你有這份心,就不要和洛瑤在洗手間做那種事啊!”
“做哪種事?”聶禦霆茫然,“什麼洗手間?我和洛瑤怎麼了?”
凱澤爾冷笑起來,“嗬,你倒是會裝相!聶禦霆,你昨晚不是和洛瑤在宴會廳偏門的洗手間恩愛嗎?沒想到你喝醉後竟然是這種德行!在洗手間就迫不及待把洛瑤撲倒了?你是寂寞了兩年,終於忍不住,露出真麵目了是吧……唔!”
凱澤爾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聶禦霆一拳砸在臉上。
“啊!”
周圍的醫生護士都尖叫起來,趕緊奪門而逃。
今天是個什麼日子?先看到兩個大男人幼稚地搶一個小女娃娃,接著又是大打出手?
門外,凱澤爾的士兵立刻行動起來,可聶禦霆的護衛隊也毫不示弱,擋住了士兵。
即將衝進病房的雷奧,也被楚河堵在了門邊。
兩隊人馬就這樣杠上了,形勢一觸即發。
“凱澤爾,你說清楚!什麼撲倒洛瑤?什麼迫不及待?”聶禦霆一把抓住凱澤爾的領口。
凱澤爾啐一口嘴裏的血腥味,也怒目瞪向聶禦霆。
“你還裝蒜嗎,聶禦霆?昨晚安琪兒在宴會廳偏門的洗手間,親耳聽見你和洛瑤在做那種事!嗬,聶禦霆,阮黎才離開兩年而已,你就這麼憋不住了?”
“我和……洛瑤……”聶禦霆愣神。
昨晚的事他完全斷片了,至今想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楚河的確是在宴會廳的洗手間找到他的。
難道在楚河來之前,他真的和洛瑤……
“怎麼,敢做不敢當了?聶禦霆,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事!你要和洛瑤怎麼樣我不管,但是你居然當著安琪兒的麵這樣,我決不能饒過你!”
凱澤爾說完,咚的一拳也砸在聶禦霆臉上。
回想昨晚阮黎哭得那樣傷心,他的眸子也跟著猩紅起來。
“閣下!”
楚河一看聶禦霆居然挨了一拳,一把推開雷奧就衝了進來。
“王子殿下!”雷奧雖然晚一步,但也以最快速度衝了進來。
門外的士兵和護衛隊也跟著動起手來。
“天呐!哎呀,你們這是幹什麼呢……住手,住手!這裏是病房!”
甜甜的主治醫生在一片混亂中,舉著一份檢查報告黑著臉擠進門來。
看見主治醫生,兩個殺紅眼的男人這才想起甜甜還在旁邊躺著,立刻讓人住了手。
“聶禦霆?聶禦霆是哪位?”
主治醫生一直待在化驗室那邊,這會兒剛過來病房,所以還搞不清楚狀況。
聶禦霆站出來,“是我。”
“剛才那份血樣報告是你的,對不對?你跟我來一下!”主治醫生麵色凝重,“孩子的病情查明了,她血液裏含有違禁致幻藥品!現在最好的辦法,是用血清培養解毒劑。你是孩子的生父,用你的血液來培養是最好不過的了!”
“生父?”聶禦霆僵住,看了一眼凱澤爾,“你是找凱澤爾?”
“不!”醫生搖頭,“我找的是聶禦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