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在旁邊喝光的水晶杯上，聶禦霆忽然回過神。
瞧他，最近太忙，竟然忘了他之前讓索爾改良藥方的事！
估計索爾這次送來的水果味新藥，就是改良後的產品。
阮黎已經喝了好幾天了，想必，現在也該起作用了。
聶禦霆心頭一熱，想到小丫頭能夠對自己熱情些，他整個人都無法控製的心潮澎湃。
“阮阮，你現在有哪裏不舒服嗎？”聶禦霆摟住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沒有，就是有點暈乎乎的～”阮黎懶懶地哼一聲，“其實我酒量很好的，而且也沒喝太多，都是果酒～”
看著她一臉嬌憨的小模樣，靠在他肩頭撒嬌，聶禦霆忍不住微笑起來。
“那別的呢？喝了藥以後有沒有什麼感覺？”他又問。
阮黎眨眨眼，近距離看著他，視線漸漸往下，劃過他好看的薄唇，微微滾動的喉結……
最後，她定定地看著他睡袍下緊實的肌肉，咽了口唾沫。
“聶禦霆，我……我熱！平時我都不這樣的，可是今天，我覺得你好香啊！”
阮黎咬住唇，有點委屈，“你為什麼這麼香？”
聶禦霆一下子笑出聲，為什麼這麼香，因為索爾的新藥讓他變香了啊！
“嗯，那阮阮喜歡嗎？”他問。
“喜歡！”阮黎認真點點頭，“最喜歡霆霆了。”
“那我們去洗個澡。等你用了和我同款的沐浴乳，就會變得和我一樣香了。”
他說著，想將她抱進浴室。
可是阮黎卻不答應，摟著他不肯走。
“聶禦霆，聶禦霆……”
她紅著一張臉，呢喃他的名字，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下一句話。
聶禦霆當然知道她的想法。
“嗯，阮阮想說什麼？”他鼓勵她。
“我，我……”阮黎越來越熱，可還是有點開不了口。
“阮阮乖，說出來。隻要你開口，我什麼都答應你。”聶禦霆抱住她。
他等待著她向他發出邀請，一如四年前在酒店那晚一樣。
而現在，他們倆已經不是當時的陌生人，而是彼此相愛的戀人了。
“聶禦霆，我們要不要……”阮黎臉紅得要滴血，聲音低得像是蚊子在嗡嗡叫似的。
“什麼？阮阮說什麼？”聶禦霆故意又問一遍。
阮黎急躁起來，張嘴在他的肩頭輕咬一下。
“我說我們要不要……聶禦霆，我……唔！”
她話音未落，就已經被男人抱起來吻住。
“如你所願，阮阮。”他抱著她低語，“我就是你的，隻要你想，我永遠不會對你說不。”
……
深情而漫長的一夜過去。
阮黎第一次體驗到了天昏地暗的感覺。
她好幾次像是要暈過去，接著又在最後一刻醒過來。
最後一次結束的時候，阮黎真的有種虛脫感。
直到第二天睡醒，她都還是沒有緩過來，渾身軟綿無力的感覺。
以前也會累，但第二天起來都是愜意的。
阮黎起身，天色大亮，聶禦霆已經起來了，浴室傳來他衝洗的唰唰水聲。
她摸了摸額頭，冰涼一片。
肚子有些墜痛，像是例假前的感覺，她覺得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