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個漫長的澡洗完,阮黎徹底被放了電。
兩個人回到大床後,阮黎簡直累得不想動,靠在男人臂彎裏養神。
聶禦霆的大掌輕輕撫過她光滑微燙的臉頰,然後滑向她的小腹,輕輕替她揉了揉。
“我聽冬嬸說,前幾天你來例假,肚子疼是不是?”他問。
“也就一天特別疼。就是秀場燈具出問題的那天,當時威廉給我倒了熱水,後來被老夫人看到,還誤會了……”阮黎半眯著眼道。
“我知道,奶奶當時就跑來告訴我了。”聶禦霆道。
“嗯?”阮黎一驚,睜開了眼,“那你怎麼沒和我說?”
“這有什麼好說的?”聶禦霆輕笑,“阮阮心裏隻有我,我最清楚了。”
阮黎眨眨眼,不覺偷笑。
咦?大醋缸今天是怎麼了,突然這麼自信滿滿?
不過,他說得可是一點沒錯,她的心裏隻有他,根本沒有其他任何男人的位置。
她側身過去,抬手摟住他,“這次你出國從索爾帶回來的藥,我這幾天都有認真喝。雖然這個月來了例假,我相信下個月我們就會成功的。”
“嗯,那當然。”聶禦霆點了點頭,撫著她肚子的大掌也微微用力,“說不定,剛才那兩次已經成功了呢?”
阮黎臉色嫣紅,害羞地笑。
“對了,霆霆,顧悅然那邊怎麼樣了?我想去看看她。”她想起顧悅然的事。
聶禦霆抿抿薄唇,“我正想和你說這件事。新聞發布會之前,我已經去醫院看過她了。這半個月以來,蘇娜一直把她囚禁在衣帽間裏。她現在狀態不好,看見誰都害怕,也不輕易相信任何人。我安排她的父母去照顧她,也給她安排了心理醫生,估計要過段時間她才會好起來。”
阮黎握緊拳頭,“蘇娜!這個冷血無情的女人!顧悅然和她無冤無仇,隻因為是樺楓的員工,就被她這樣對待!她到底還要害多少人,才肯罷手?”
“這個女人,的確不一般。”聶禦霆眯眸,“之前她設計讓傅蒼穹死得那樣不堪,卻又逮不到她任何把柄。如果抓捕她,說不定她還可以反咬一口,說是傅蒼穹強迫她。這女人,心機縝密,瘋狂起來可是六親不認!”
“傅蒼穹和她就是黑吃黑,我倒並不太同情傅蒼穹。我隻是心疼傅少頃,因為傅蒼穹的死,他和傅奶奶又背負了很多輿論的壓力。”阮黎道。
“不準你心疼他,你隻能心疼我。”聶禦霆強勢道。
阮黎努努嘴,剛才還說大醋缸已經好了,沒想到他竟然是選擇性吃醋的?
又或許,是覺得威廉沒什麼殺傷力,不如傅少頃威脅大,所以才放任不管嗎?
“阮阮,我已經問過顧悅然,蘇娜十分狡猾,她出現在顧悅然麵前時,臉上已經易容成了顧悅然的樣子。所以,顧悅然至今沒有見過她的真實麵目。
另外,我還打聽到了,期間一直有一個保姆在那裏監視顧悅然,現在保姆已經逃出了裕京。我安排人在找她。但我估計,保姆多半也沒見過蘇娜的真實模樣。”聶禦霆又道。
哢哢哢!
兩個人正說著,房門把手被人擰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