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眨眨眼,這才想起來,寶寶還剩了半根巧克力棒沒吃完呢!
跑過去拿起剛才剩下的巧克力棒,小娃娃心滿意足地跑到門邊,踮起腳,小手手熟練擰了擰門把手,麻溜地出去了。
阮黎:“……”
唉,吃貨兒子是指望不上了。
“聶禦霆,你怎麼了嘛?我們好好說話不行嗎?”
她紅著臉扭了扭身子,這樣兩個人光溜溜擠在一件大睡袍裏,傻不傻啊!
男人哼一聲,直接一百八十度轉身,把她抵在牆上。
“那你好好說,今天背著我做什麼了?”
他低頭,看著從他的睡袍領口冒出來的小臉蛋,就像看著一隻鑽進自己衣領的小萌寵似的。
不過這隻小萌寵可一點不乖,拚命想逃走,非逼得他要緊緊掐住她的纖腰,用胸膛將她壓製在他和牆之間才行。
他幹脆拉過睡袍的腰帶,直接在腰的位置打了個結,將她結結實實綁在自己身邊。
和男人牽手?
這小丫頭,再不教訓,要上房揭瓦了!
阮黎心虛地瞄男人一眼。
她之前就說過,想用自己做餌讓餘桐上鉤,可聶禦霆根本不答應。
要是知道她今天真的這麼做了,他怕是會大發雷霆吧!
可是再想想,今天的事除了嗯嗯,沒人知道啊!
嗯嗯又不會說話,應該不至於告密揭發吧……
“沒有背著你做什麼啊!今天就帶著嗯嗯去練跆拳道了嘛,都和你說過的啊!”她一臉無辜道。
聶禦霆不悅地眯眼,視線中透出危險氣息。
“還不肯承認是吧?”他悶聲道。
阮黎咬咬唇,壯著膽子搖頭。
“真的沒……嗬,聶禦……啊哼……嗚……哈哈……”
話沒說完,整個人差點笑岔氣了。
男人的大掌滑到她的腰上,找準幾處癢癢肉的位置,然後,毫不留情地下了狠手!
阮黎簡直笑到飆淚,整個人被他用睡袍帶子捆在身上,躲也躲不開,逃也逃不掉,隻能被迫承受“撓癢酷刑”,在睡袍裏貼著他的身子毫無形象地扭來扭去,腿都軟了!
直到她快要站不住,聶禦霆才收了手。
緊緊抱住她,“說不說?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阮黎被他欺負得氣喘籲籲,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
“嗚……說什麼,聶禦霆?你太過分了……”
“哎……你別……啊!好了好了,我說我說!”
眼看男人又要撓她,阮黎沒辦法,隻能把遇見餘桐的事說了出來。
“……真的沒有牽手,嗯嗯理解錯了啦!我要走,結果他居然拉住了我的手,但最後被我丟開了。後來他還想動手動腳,我都及時躲了。”
她說完,小心翼翼地抬頭。
映入眼簾的,果然是男人黑如鍋底的臉色。
“拉住了手……哪一隻?”
他幾乎是一字一頓,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
阮黎咽口唾沫,心髒緊張得撲通狂跳。
好怕說了是哪隻手後,下一秒那隻手就被剁了啊……
“我回來就洗了手,還洗了好幾次呢!沒事了,沒事了,聶禦霆,你乖嘛……”
她趕緊抱住他,小腦袋靠在他的胸前,像哄嗯嗯似的,哄他一下。
聶禦霆嘴上不爽地哼一聲,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勾了起來。
“阮阮,我不準你再去接近餘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