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以她和傅少頃的關係,也不可能抱在一起啊!
“我沒有和他……抱,也沒有答應過他這種事!我根本就沒和他聊過你啊!”阮黎道。
聽到這裏,聶禦霆微微眯了眯眼。
琥珀色的眸子轉了轉,劃過一道精銳的光。
原來……是傅少頃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咬了咬牙,他不覺冷笑一聲。
看起來,是他高估了這位傅院長的為人,看起來那般清冷自持,殊不知為了搶走他的女人,竟然用了這麼卑劣的手段。
正想著,麵前忽然晃過一隻‘大白熊爪子’。
“哎!到底怎麼回事啊?”阮黎問。
聶禦霆抿抿唇,“那晚我去看你,在門口聽見傅少頃和你說話,他說半年之約一結束就娶你,然後你就答應了。“
阮黎擰擰眉,“我答應了?我怎麼答應的?“
聶禦霆尷尬咳一聲,“你……嗯了一聲。“
“啊?“
阮黎用另一隻熊爪戳了戳他,“嗯一聲就叫答應啊?那也可能是我睡著了,無意識地嗯了一聲啊!“
聶禦霆沉下臉,“他抱著你,背對我,我看不清你是不是睡著了。誰讓你和傅少頃一直走得那麼近,當時那種情況下,我自然是信了。“
阮黎癟了癟嘴,“那還怪我咯!“
感受到她語氣裏微微撒嬌的意味,聶禦霆挑了挑眉。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他徑直吻了下去。
“嗯,怪你,都怪你……“
阮黎被他突如其來的吻親得臉頰微微發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一點推開他的想法也沒有。
微微仰起頭,她聽話地配合著他,甚至還在他進攻的時候,主動地張了張嘴。
聶禦霆當然察覺了她的變化,她的不抗拒像是無聲地鼓勵,更加刺激他想要更多。
一個冗長的吻結束,兩個人都有些氣喘籲籲。
“好了,我要去看嗯嗯了。“
阮黎紅著臉,輕輕推他。
“不準去,阮譽恩都睡了,不準你去吵醒他。“
聶禦霆收緊抱她的手,不肯退讓。
狡猾的小丫頭,想用區區一個吻收買他,然後就去陪兒子嗎?
不行,絕對不行。
阮黎:“……“
好吧!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也有道理,嗯嗯都睡了,她去又要把小娃娃弄醒,還不如明早再去看他。
見她不再堅持了,聶禦霆便把她抱起來,在洗手台上墊了塊毛巾後,將她放上去坐好。
然後轉身拿了把剪刀,將她身上已經被扯得亂七八糟的打底衫剪掉了。
因為衣服已經被扯壞,她今天一直穿著他的外套,剛才進門才脫掉。
阮黎驚呼一聲,剪掉打底衫後,她身上隻有一件內衣了。
“聶禦霆!你幹嘛?我手都這樣了,你別再欺負我了好不好?”她抱住自己,氣鼓鼓道。
“欺負?”
男人挑了挑眉,微微俯身下去,高挺的鼻梁湊近她的耳廓,輕輕嗅了嗅。
“都已經臭了,還不洗洗?”他故意嫌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