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告訴我後,我著急得不行!連夜趕過來,求徐明浩放了阮黎!誰知道他不僅不肯,還威脅我不讓我走!我好不容易今早逮到機會離開,沒想到,正好碰上總統先生的人!我嚇壞了,開車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到樹上,再醒過來,就被當成犯人關起來了!”
蘇娜拿出一早就編好的說辭,一段話天衣無縫,要是不明真相的人,還真的挑不出毛病。
傅蒼穹聽了,頓時眉頭擰緊。
他拉過蘇娜,手撫上她的肚子,關切道:“有什麼不舒服的反應沒有?難不難受?”
蘇娜哭得死去活來,梨花帶雨地搖頭,“人家……人家也不知道……”
傅蒼穹頓時沉了臉色,扭頭看向聶禦霆。
“禦霆,我知道那位小姐受了委屈,你心裏不舒服!但是冤有頭債有主,綁她的人不是我家娜娜,傷她的人也不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關人,要是傳出去了,怕是有辱你總統的名聲啊!”
聶禦霆淡淡挑眉,不發一言。
阮黎站出來,“傅先生,昨晚的綁架案可以暫且不提,但我和蘇娜還有一筆更大的舊賬要算!”
“更大的……舊賬?”傅蒼穹擰眉,轉頭看向蘇娜。
“阮黎!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知道,你是樺楓的設計師,我是琉紗的設計師,咱們是同一個領域的競爭者,你一直因為VOQUE十周年特刊選中琉紗的事記恨我!但是事業歸事業,你不要因為自己心氣不順,就把什麼陳穀子爛芝麻的事都賴在我頭上!”蘇娜著急地喊道。
“陳穀子爛芝麻的事?”
阮黎慘淡一笑,“我母親因為你的不聞不問,氣絕而亡,事後還被你偷走了家裏的一千萬現金,蘇娜,這是謀殺和盜竊!你管它叫陳穀子爛芝麻嗎?”
“你……”蘇娜脖子一梗,“阮黎,你是不是被徐明浩給嚇得精神錯亂了?謀殺和盜竊這麼大的事,你也敢胡亂栽贓?”
“我沒有栽贓,這是事實!”阮黎捏了捏拳頭,篤定回答。
“你胡說!蒼穹,你別信她,這個女人心機深重,就是因為生意的事記恨我,故意誣賴我!眼看把我關在囚車裏還不解氣,她還想栽贓嫁禍我!”
蘇娜回過頭,一把拉住傅蒼穹。
傅蒼穹第一次聽聞這樣的事,老謀深算的眼中微微閃過一道驚訝後,他的視線看似有意無意劃過了蘇娜的小腹。
“阮小姐,謀殺和盜竊不是小事。蘇娜是我的未婚妻,你可要想好了。要是這件事與她無關,我傅蒼穹可是不會放任不管的。就算總統先生在這裏,也一樣。”他陰沉道。
“我沒有栽贓她。三年前,蘇娜在我家留宿,有人送了一千萬給我母親。當晚,我母親就因為突發心髒病去世了。她去世時,家裏隻有蘇娜!之後我趕回家,蘇娜沒幾天就飛到國外去了。她走後,家裏根本就沒有那一千萬的蹤影了。”阮黎道。
“嗬嗬!阮黎,你說一千萬就一千萬啊!錢呢?你拿出證據來啊!沒有證據,你說我偷了一個億都行!”蘇娜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