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宇文清揚愣在原地,怎麼會和弟弟有關係?難不成~~仔細一思量,宇文清風離家的日子正是清宣失蹤後的那一天。
“爹!”宇文清揚看著宇文昭緩緩離去,喊道。宇文昭隻是擺擺手,再沒說什麼。宇文清揚轉頭看著熊熊大火,裏麵夾雜著“劈裏啪啦”的木頭被燒裂的聲音,思索著。
遠處,屋頂上。
易說:“要不要稟報少主?”
覺狠狠拍了一下他的頭,道:“雲兒和少主會看到的。”
“那少主為何不過來。”易疑惑。
“過來自投羅網麼?”覺說,白了易一眼,“我說,你腦袋鏽到了吧,以前可沒這麼笨的。”
“額,不知道。”易說著,飛身離去。
覺無奈地跟了上去。
“死老頭,你怎麼來看我了?”淋了雨的淩兒病懨懨地躺在床上,睜開疲憊的雙眼看著眼前的老頭,虛弱地說。
“丫頭,病成這樣了還嘴硬。”那老者坐在床邊,給淩兒為了一粒藍色的藥丸,“吃下去,好好休息,要不哪裏有力氣去尋你的好小姐。”
咽下藥丸,欣喜地看著老者,道:“你知道小姐在哪裏了?”
老者微微點頭。
“那小姐還好麼?”淩兒又問。
“暫時還可以。”老者說著,起身離去。
“暫時?是什麼意思?”淩兒感到有些累,便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屋外,老者看著西南邊被映紅的天,道:“開始了啊。”
“父親,今日宇文父子動手了。”李硯回稟道。
“哦?”李龍基眯起雙眼,道:“看來,我們也得動手了。”
“可是~~”李硯不知該不該說下去。
“可是什麼?”李龍基拿起毛筆,在紙張寫著什麼。
李硯看著父親沒有生氣,便鼓起勇氣說:“可是‘磬殺’是大哥的啊,我們怎麼能攻打大哥呢?”
李龍基聽著李硯的話,暗歎:終究還是不得不麵對啊。放下筆,道:“這是你大哥選擇的路,為父不能阻止,既然現在皇上隻要我們除去‘磬殺’的都城中的勢力,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想這那雙一到夜晚便是紫色的眼眸,李龍基心裏愧疚不已。
“父親的意思是,皇上知道。”李硯猜測著。
“太子雖然和他關係不淺,但礙於朝中大臣的反對還是會對‘絕殺’采取行動的。況且,皇上也意境注意到了。”李龍基拉起李硯的手,道:“你和你大哥一樣優秀,日後的絞殺行動為父就不參加了,硯兒,不要讓為父失望啊。”
李硯一驚,又道:“是,父親,孩兒自當盡全力。”
“哈哈,什麼盡不盡全力的。隻要你和你大哥平平安安,為父就不擔心了。”說著,離開了書房。
李硯看著李龍基離去,默默念著:“隻要你和你大哥平平安安。”
“少主。”“少主”易和覺飛身來到李莫奇的住所,單膝跪地道。
“怎麼樣?”李莫奇已然站在窗前,問道。
易和覺對望一眼,易開口道:“今日鬧事的人時宇文清揚找來的,過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宇文昭便喝宇文清揚帶著刑部的人馬查抄了迷情坊,並聲稱‘迷情坊不是一般的煙花之地,不可多留’,便叫人放火將它燒了。”
“客人們事先已經被趕走,姐妹們也毫發無傷。隻是,像要救她們就很困難了。”覺接著說道。
“怎麼?”李莫奇轉身看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