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方向,解開迷茫,誰在堅強,無人去闖,
我想讓自己許個願望,抓顆星星坐在月亮上,
我想讓自己隨風歌唱,音樂就是我的信仰,
我想讓自己飛翔,年輕是翅膀我要飛過太平洋,
我想讓自己跟著太陽,找到那片屬於我自己的晴朗。”
宇文昭因為擔心我,所以清晨太陽還未升起就來到了清思別院。剛走到院門口就聽到了我在唱歌,還是從來沒聽過的曲調,歌詞也很簡易,隻不過前一首有些許悲傷,而後麵一首讓人聽了則極其愉悅。宇文昭心裏不禁想到:“思兒並不會唱曲子,更別說辰星了,她是從哪裏學來的?”但宇文昭不打算問我和淩兒,起碼是最近不敢問。因為淩兒曾說的那句“沒資格”。
唱了兩首歌,突然感到口渴,又不想打擾淩兒,這幾天她一定很累了。於是,我盡量不用左手,用右手撐著自己挪下床,費盡力氣才將雙腿放下床,就已氣喘籲籲。歇了一小會,準備起身,卻又一次扯動了傷口,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一早上就兩次,怕是又流血了吧。正在咒罵自己不小心,卻不知早已驚動了站在房門口的宇文昭,他急忙推門而入,隻見我用右手微撐著身子,傷口處又冒出了血,一頭青絲散落在肩,也遮不住胸前的光景。宇文昭搖搖頭,立馬上前伸手扶我,嘴裏說道:“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怎麼不叫淩兒呢?這麼不小心,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疼麼?”抬頭詫異地望著如此關心我的宇文昭,心裏疑惑,右手不禁摸上宇文昭的額頭,沒發燒啊,我心裏想到,卻惹來宇文昭的一次輕笑。我呆呆的看著笑起來的他,溫柔的,很迷人的笑。看著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我忙低下頭,自知失態,臉竟更紅了。昏迷著的我都隻穿相當於現代內衣的褻衣,還是粉紅色的,心裏大叫:“天呐,丟死人了。”這時宇文昭也察覺不妥,就將我攔腰抱起,輕輕放在床上,幫我蓋好了被褥。想想剛剛的場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雖說是父女,但也隻是名義上的。畢竟,男女授受不清!“自己怎麼就沒注意到呢。”宇文昭在心裏自責道。
沉默,氣氛有些尷尬,宇文昭愣了半天才問:“剛剛是怎麼回事?”“我口渴。”頭也沒抬便答道,我的臉還是紅的啊,自己在心裏問著:好歹也是現代人,怎麼就臉紅了呢?哎,不爭氣啊不爭氣。
接過宇文昭遞過來的水杯,慢慢潤著嘴唇,強迫自己不再去想曖昧的畫麵.而宇文昭坐在床邊看著依舊臉紅的我,想的是心中愛著的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