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在次來到大廳,此刻他到沒有心情在來感慨這裏的金碧輝煌,一雙眼睛象雷達一樣掃描著四周,眼中精光一現,發現目標,那猥瑣大叔正鬆散的向門外走去,看樣子是準備離開的,李真想也不想連忙跟了上去,他的追蹤與反追蹤技術可是隊裏數一數二的,這算是他出格鬥以外的另一項拿手活,就因為此,所以他才經常出潛入調查的任務,雖然技術到位,但他總是對一些事情無法置之不理,所以就有了那麼多投訴單。

李真一直跟那人身後大約三十米的距離,這種距離退可守,進可攻,是李真最拿手的距離,他又百分之百的把握,不把人跟丟,而且不被發現。

距離一直介乎於二十五到三十之間,那人可能因為今天得手心裏特高興,也不急,慢慢的再街上時快時慢的溜達。

“該怎麼辦,衝上去搶回來?這是在街上,萬一被他反咬一口,讓他賊喊捉賊,趁亂跑了,那虧就吃大了,還是等他走到稍為偏一點的地方在說吧”李真正想著,就看見那人穿過馬路,走進對麵的一條巷子裏去。

機會來了,李真眼神一亮,不在多想,三步做兩步,小跑過去。

“啊!”

是尖叫聲!出事了,李真心中警鈴大作,這種叫聲很明顯是人拚死所叫出來的,恐慌,短促,無一不在顯露著發出這聲的主人正麵臨危險。

“那人難道在此搶劫不成,一怒之下行凶傷人?”李真帶著問號衝進巷子裏,這條巷子不是一條直路通到底那種,裏麵有很多分岔路,李真憑著發出聲音的大概位置,和訓練加實踐累積的經驗,迅速判斷是在前方右邊的岔路裏,不是第一個路口,就是第二個。

前後不過十幾秒的時間,李真已經找到了確切的位置,可惜他晚了一步,隻見前方有一人一動不動的倒在血泊中,而殷紅的鮮血正從他身上,緩緩流開,周圍的空氣中也逐漸有股血腥味彌漫開來。

殺人!李真腦中驚疑不已,這一連串事情發生的太快,他來不及多想,全身億萬個汗毛孔全都進入警戒狀態,他快步走過去,摸了摸那人的頸脈,已不在跳動,人死了。

果真是殺人,李真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李真像揭曉答案一樣,將那人翻了過來,死的是那個猥瑣大叔!他手裏還捏著李真的那張銀行卡,不過從他手裏的曲張程度來看,他手裏應該和卡一起捏著其他東西,不過被人拿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搶劫殺人?自己的卡卻沒有要,以外碰上殺人犯?那為什麼會殺他,還拿了他手裏的東西?”李真想到這裏,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這件事麻煩了”李真用餐廳紙將銀行卡包好,放到另外一邊的口袋裏,沒有報警,他走回岔路口,從其他岔路走回街道,繞路向國標大廈走去......

李真吃過早飯便回到寢室,閑來無事,他躺在床上,整理著今天發現的事。

突然,聯絡器上閃起了紅燈,李真看了看寢室裏,現在並沒有人,馬上接通了。

聯絡器那邊的人確認了一下是不是李真接通的之後,說道:“最近有線索表明,有一批訓練有素的不明人士,逐個逐個的齊聚北京,疑是恐怖組織,如果是的話,他們的目標就很有可能是北京市的標誌建築——國標大廈,任副組長叫你注意一下這方麵的情報。”

“恐怖組織?已經證實了嗎?”李真追問道。

“是懷疑,現在線索太少,所以才叫你去調查。”

“嗯,好的。”聽到隻是懷疑,還沒證實,李真稍稍放心了一點,每年被懷疑的有很多,但最後被證實是的,卻很少,從這點也可以看出國家對恐怖組織蹤跡的監控防禦非常仔細。

李真心裏想著:“如果那群人是恐怖組織,要攻擊國標大廈的話,那他們必然會先對國標大廈的內部結構情況,人員出入位置和早晚作息時間,進行調查,既然剛到北京,想必就這兩天就會開始派人調查,看來我也要找個時間去國標觀察觀察有沒可疑人物。”

現在雖然已經是九月了,但是天氣還是那麼熱,整個城市就像烤箱一樣,空氣中都散發著熱氣。

在國標附近守了一個下午,卻什麼都沒有發現,隻得想著先回去。

李真在車站的陰涼處站了約莫一刻鍾,等來了一輛,可是沒空調,鬱悶啊,李真沒上,繼續等,雖說沒有暴曬在烈日之下,但空氣的溫度也高的可怕,又是半個小時之後,仍然沒有空調車,李真實在是忍不住了,隻好縱身上車。

車裏更熱,但萬幸的是車裏人不多,有很多空位,但是沒人坐,那些座位都被曬得發燙,李真心想也沒幾站路,他也不想跑去受罪。

國標大廈的門口,李真特意在臨走前開了它一眼,望著這個大概三十幾層的大廈,心裏感歎道,“不愧為標誌性的建築,果然夠大。”

國標大廈是一座集商務,娛樂,餐飲等等於一體的綜合型大廈,它的外形像一座鍾樓,又有點像塔,上窄下寬,屹立在北京市中心,站在百層以上能看到整個北京全貌,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也就是因為如此,三十樓以上基本都是咖啡館和西餐廳這種浪漫的地方。

李真站在門口多看了幾眼,這才進去,迎麵一股冷氣吹來,李真的精神仿佛都為之一振,放眼望去,滿是金光閃閃,原來一樓大廳是珠寶首飾專賣,有這些珠寶的裝飾,讓大廳有種金碧輝煌的感覺。

服裝在第十六到二十層,李真坐著電梯一路上去,手裏閑著搭在兩旁,而眼睛卻不停的四處張望,雖說是來觀察可疑人物,但他此時的行為反而可疑。

電梯上了幾層之後,人開始多起來,漸漸的堆了滿滿一電梯的人,李真站在最後麵,跳過人頭,看見前麵竟然還有人在上,“這電梯的超載警報器是不是壞了?”李真很是想問。

電梯裏麵人擠人,香水味,汗臭味甚至還有腳臭味被攪在了一起,形成一種令人作嘔的味道,李真被擠在裏麵隻覺的呼吸都有困難,而可惡的是,那汗臭味和腳臭味都是從他身旁的一人發出的,那人還不停的再往李真身上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