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河邊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不是你說你喜歡我,不勉強我的嗎?可是現在你卻喜歡她……”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麼不對?我以前是喜歡過你,但是現在我不喜歡你了,我要納妾,納妾,不可以嗎?她倒好,竟然用死來威脅我。”
劉四是鄉裏出了名的臭氣熏天、臭名遠揚,如果沒什麼事兒,誰都不想跟他扯上什麼關係,如今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誰也不願意為了她而得罪劉四,所以麵對劉四的追問,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的。
“看,鄉親們都沒話說了,就隻有你不懂事,現在我看著你,你跳啊,跳!”
麵對劉四的苦苦相逼,那個姑娘已經意識到自己是到了絕路了,她灑下一把淚,轉身跳入那河中。大家眼看著那個姑娘跳了進去,卻都無能為力。
說時遲,那時快,明明見到那個姑娘掉進了河裏,誰知道再看時,那個姑娘卻完好無缺在站在岸上,唯一不同的就是在她的身邊多了一個人,一個男人,身著白衣,手持白扇,扇麵上還有一枚楓葉。
在江湖上出名的再也不能出名的他,到了這裏卻成了眾人眼中的生人,她,就是江麟風。
“你是什麼人啊?”那個男人非常不滿意江麟風的舉動。
“江麟風。”江麟風說話還是那麼幹淨利落。
前麵是一條河,河岸上站著許多人,他們都是附近村子的人,但是大多數好像都是來看熱鬧的。
其中有一個男人,很囂張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他是今天的主角,他正站在在人群中間衝著另一位主角大呼小叫的,“你不是說你要跳河嗎?跳啊,你怎麼不跳啊?”
那個男人說的正是站在河邊的那個弱不禁風、一直在啼哭的姑娘,麵對著那個男人的唇槍舌劍,她不僅沒有出口還擊,反而哭得越來越凶。
“你還哭?哭的好像是我對不起你似的,好,我現在就讓鄉親們評評理,看看到底是你的錯,還是我的錯。”那個男人轉過一直對著那個姑娘的臉,朝向了將他們圍在中間的相親父老,“大家都知道,我劉四呢上兩天剛死了爹,她呢是我們家的童養媳,也就是我的娘子,可是她不守婦道,從來不和我洞房,還不讓我進她房間,本來這樣我就可以休了她,但是我念在她服侍我爹多年的份兒上,我把她留下了……”
這時,從河邊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不是你說你喜歡我,不勉強我的嗎?可是現在你卻喜歡她……”
“男人三妻四妾有什麼不對?我以前是喜歡過你,但是現在我不喜歡你了,我要納妾,納妾,不可以嗎?她倒好,竟然用死來威脅我。”
劉四是鄉裏出了名的臭氣熏天、臭名遠揚,如果沒什麼事兒,誰都不想跟他扯上什麼關係,如今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誰也不願意為了她而得罪劉四,所以麵對劉四的追問,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