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離漓不禁落淚。自己可要好好的對待這個母親。
“公主,怎麼哭了。”小翠好奇的問道。
“沒,太久沒見母後,隻是見到了高興的哭了。”
穿好了衣服,梳好了頭發,金冠銀簪,看起來身世華麗。額前梳下了斜劉海。想來自己在光國是,都是將劉海全盤上去的。
走了出去。拂袖被風吹起,飄飄然然,甚是漂亮。
“母後,謝謝你親自為我做的衣衫,您辛苦了。”離漓第一件事,便是謝謝這個辛苦的母親。
聽到女兒話,皇後不禁的抽搐,沒想到,再見到女兒時,盡變得如此孝順:“好,好。”帶著女兒,便往皇上的行宮走了去。
邊走時,皇後邊指著周圍的一花一木嘮叨著:“皇兒可還記得,曾經這個階梯上畫了什麼嗎?”
糟了,敘舊?離漓抽搐了下了眉毛,自己真是什麼都不知道:“母後,其實……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嗯?”皇後看起來心情甚好。
“其實,我去魂國之後,在一年前,有一次發熱,病的有些嚴重,讓我好多記憶都模糊了。”她隻有這樣解釋。免得讓她們多加懷疑,哎,自己總不能說,你女兒已經可能命喪黃泉了吧。或者說,關於那綠豆湯的事情,正皇宮中,簡直每天都以性命搏鬥。
皇後聽了著實嚇了一跳,摸了摸女兒額頭:“皇兒可留下後遺症?”
“沒有,沒有。那次之後,我看的通透了許多,雖然很多記憶都模糊了,但是還是照樣過著,軒轅夜也對我很好。”為了不讓她擔心多疑,隻好這樣說。
這才讓皇後放下心來:“沒事就好。”深深吐了一口氣。
很快便到了皇帝的宮中。
皇帝躺在龍床上。見到離漓時,並沒有太多驚訝,因為已經有太監來報公主回宮的消息,而且,皇後一來便告訴他來龍去脈。
離漓坐在床邊看著這個父皇,臉色有些蒼白,看來病的似乎很嚴重:“父皇可覺得身體還好?”
顏皇坐了起來,靠在床邊,搖了搖頭:“見到你,什麼病都好了。”
離漓微笑:“能夠見到父皇,我也很開心。”
一番家鄉閑聊之後,顏皇看向皇後:“皇後,朕有些話,要單獨和皇兒談談。”
皇後站了起來:“嗯。”退了下去時,把寢宮所有的宮人都帶了出去。她甚為皇後,母儀天下。丈夫有話與女兒說,自當退開,給那兩父女一點淡出相處的時間。
整個行宮突然空了,離漓坐在床邊,有些不理解。什麼事,連母後也要退下去?眨了下眼睛:“父皇有何話要對女兒說?”
顏皇歎了一口氣:“皇兒,朕膝下就你一個獨女。雖然你已經嫁去它國,但你永遠是我的女兒啊。”
“這是自然,女兒不論嫁到哪裏,這個都不會改變的。光國,永遠都是我的娘家。”她的話,也很貼心。為了讓這兩老都安心,並不隻是扮演孝女那麼簡單,如今她就是顏諾離。
“嗯。”顏皇點了點頭,臉上卻布上了愁雲:“聽說,送你進宮的是秦觀。”
離漓愣了下,點了點頭:“嗯,在來光國的路上,偶遇秦觀的妹妹,所以便在秦府住了一晚上。”
隻見顏皇臉上的愁雲似乎更重了:“皇兒,你以後,要少接近秦觀才是。”
“嗯?”離漓有些不懂,難道是為了避嫌,畢竟自己是已經嫁去它國的和親公主,和另一個男人走的太近卻是不好。
“皇兒,這件事,我自是不好告訴你母後,怕她做多餘的擔心,我們光國,我們顏氏皇族,這次,恐怕……咳咳咳”說到這,顏皇咳嗽了幾聲。
離漓睜大眼睛,怎麼了?難道出現什麼政治危機嗎?“父皇,怎麼了?”
“我膝下並無兒子,恐怕,我這一去,顏氏,必定改朝換代,咳咳咳咳。會被秦氏奪走。”他邊說邊咳嗽,看起來,病的似乎真的有些嚴重。
秦氏?
“父皇,難道你是指秦觀丞相嗎?”離漓的聲音忍不住顫抖,改朝換代?果然要出大事了嗎?為什麼會是秦觀呢?他看起來很忠心啊。
“秦觀,是個人才,十幾歲時,便受到重用,如今,想來他也有,28歲,已經爬上丞相的位置,即使我如何賞識他,可是那狼子野心。也終究是暴露了出來。皇兒,你要萬分當心啊。咳咳咳咳……如今,我還在,或許他還不敢亂動什麼。可是,我怕他對你做什麼。”他擔憂的說著。這個女兒,就是自己的心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