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美玲恨得咬牙切齒,那個女人究竟算什麼東西。
“你給我站住!”踩著細高跟,即使怒氣衝衝,她也不忘擺出那副高貴的儀態。
偌大的客廳陷入一片僵局。
細高跟踏上樓梯,高美玲居高臨下的俯視客廳的傭人。又用鄙夷的看著蘇雅蘭,目光上下打量,最終停在她腳上的粗大鐵鏈上。
‘啪……’清脆的響聲。
一個巴掌落下,蘇雅蘭側著腦袋。單手捂著自己的生疼的臉。麵無色,未顰眉,另一隻小手卻緊緊握成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凸顯。
“嗬哼!閉上你那雙狐狸眼睛。既然你是南家的客人,我也提醒你一聲,可千萬不要打痕的注意哦。”
默不作聲,咬緊牙關,她忍這夠嗆的瘋女人,南絕痕的風流賬冊,跟她有什麼關係,她隻為戒指而來。
高美玲這打是打了,但是似乎根本就不能解她現在心裏的不悅。
“幹嘛不出聲!”嫉妒的女人是最醜惡的,而恰好高美玲就犯了這個大忌,更恰好的是,南絕痕房間的門開了。
黑色V字領的休閑服,他推門而出,一臉陰冷,道:“高美玲,你很吵。”
毋庸置疑,王者發話,總是吸引所有的光束,客廳裏的仆人看到老爺紛紛低下頭,以示尊重。
高美玲回望,見到南絕痕,臉上馬上綻開了微笑像牛皮糖一樣貼了過去。
“痕,人家真的好想你拉,剛剛那些仆人還說你在忙公事不見我。”
牛皮糖在碰上南絕痕那刻又變身成八爪魚,手撫上他的胸,撫上他的肩,細高跟蹭著他的腳。
蒼藍的眸子瞄向撇著頭的蘇雅蘭,看著她手捂著臉,便知先前那聲巴掌聲是拍在她那張嬌滴的臉上。
心生厭惡的推開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痕!你幹嘛啦。”
藍眸看都不想看身旁的女人。眉頭皺起:“你很臭。”
“臭?!”高美玲急著趕緊用鼻子嗅著身上,她臭?她明明擦了香水。
蘇雅蘭鬆開握緊的小手,從南絕痕的話裏聽得出,他很討厭高美玲,臭?站在這裏,她都還能聞到從高美玲身上散發出來的茉莉玫瑰香。看來,不是身子臭,而是高美玲在他的眼裏已經臭不可聞了。可是,他這算是在幫自己嗎?這個疑惑似乎不是很重要……
“痕……不開玩笑了。我知道明晚有個很盛大的宴會,你會帶我去的哦。要不…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吧。我也很想讓我爸爸知道你就是我的未來伴侶。”羞答答的說話這段話,她的手又情不自禁的攀上麵前這個男人。
眸子終願瞄像高美玲,冰冷,無情,邪氣。
“終身伴侶?你多想了。”
震的高美玲腳軟,不禁的挪動了兩步,她的而錯失聰了吧?聽錯了吧。著急了:“絕痕,你在說什麼。”
一句話,沒有重複說第二次的習慣。
“她才是我明晚的女伴。”目光遊到蘇雅蘭的身上。
深吸一口氣,確定南絕痕指的她是自己。蘇雅蘭咽下一口唾沫,誒誒誒,南絕痕,她除了想拿到你的戒指之外,可是和你近日無怨,往日無仇啊,你別把你的風流冊扔她這。她可不想給你打掃後事啊。
“南絕痕,你說錯了吧,我才是。你答應過我爸的。會代替他照顧我一個月。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麼。”
南絕痕,一如既往的冷酷,鎮定瞳,依舊的邪魅,無情,滿是冰霜。道:“據我所知,高總裁已經從提前回來了。所以,我似乎已經不需要再繼續照顧你了。”
怒火在原有的基礎上燃燒百倍。
嘖嘖嘖……聽著這一席話,讓本想旁觀的蘇雅蘭都不禁的要想寫什麼,隻能說,商業上的爾虞我詐她可不懂。
“所以,高小姐我希望你在一分鍾之內,離開這裏。”烙下一句狠話。南絕痕繞過高美玲,扶梯走下去。
她定在扶梯中央,看著南絕痕從上麵走下來。
時間沒有定格,他和她在扶梯的中間,擦肩而過。沒有停留,沒有餘光。他沒有看蘇雅蘭一眼,走下扶梯。
“王管家,50秒後,該怎麼樣做,就怎麼樣做。”眸子看了眼管家,走出大門。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顯然50秒後,若是高美玲還呆在這裏,這個南宅的人,又會用什麼方式把高美玲弄出去。
蘇雅蘭不想再去做這個旁觀者,免得又惹麻煩上身。加快加步走上樓梯。眼角看了眼處於崩潰狀態的高美玲,拖著腳鏈,迅速回那個暫時屬於自己能夠待的房間。
關上房門。聽到房門外女人的喊聲。
“放我下來,你們要做什麼,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