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淚水從慕容輕眉的眼角滑落,她低聲哽咽:“臭小子,你不會死,老媽我馬上就回國去找你,你等著。”
……
西川,慕容家。
慕容迦葉目瞪口呆地掛了電話,一拳重重地捶打在書桌上,咆哮道:“李家,李老匹夫,你敢殺害寧凡,我就要讓你李家的人通通陪葬,從今天開始,慕容家與李家開戰!”
“老爺,你說寧凡死了?”慕容迦葉的妻子安琪推開門走了進來,驚訝地問道。
慕容迦葉看著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冷冷地說:“不要多問。”
安琪焦急地說:“老爺,李家乃是大家族,尤其是政治上的勢力不是我們能夠抗衡,慕容家與李家開戰,不明智啊!”
慕容迦葉厭煩地看了她一眼,斥道:“婦道人家,懂什麼?”
“我是女人有什麼錯,我為什麼就不懂了?你姐可以懂,為什麼我就不能懂?他能做的事,我照樣能做!”安琪氣急之下反駁道。
慕容迦葉輕蔑地掃了她一眼,“你與我姐永遠無法相提並論。”說罷,拂袖而去。
安琪氣的渾身顫抖,恨恨地一跺腳,咬著雪白的牙齒說:“慕容迦葉,你一直看不起我,我都忍了。可慕容家不是你一個人的,更不是慕容輕眉的,慕容家有我的份兒,更有我兒子的份兒,我豈能讓你們把慕容家數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哼,你不看重慕容家,我卻要把這一份家業守住,我沉默了這麼久,這次我要爆發了。”
……
羅浮山,劍宗。
劍神淩天聽著劍一的彙報,鎖緊了眉頭,喃喃自語:“寧凡死了?聽月兒的描述,寧凡已經是窺探到先天境界門徑之人,豈會如此輕易死去?”
劍一說:“可這個消息是從京城傳出來的,如今已傳遍了各方勢力,應當是可信的。”
淩天沉吟起來。
“師父,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小姐?”劍一試探著問。
淩天抬起頭,眼神變得堅毅起來,搖頭道:“月兒閉關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將來她能夠突破到先天境界就在此一舉,絕對不能打擾她。”
作為一個武者,先天境界乃是畢生的追求,若是耽擱了這件事,那將會抱憾終身。
劍一沒有反駁,道了一聲“是”。
“劍一,你傳命劍七與劍二、劍四與劍五一起趕赴江沙,這次由劍七帶隊。無論寧凡生或者死,他的大本營江沙必將成為各方勢力角逐的必爭之地。讓劍七四兄弟幫助寧凡的人,穩住江沙的局勢。”淩天命令道。
……
江南,宋家。
宋銘呆若木雞,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旋即瘋狂地大笑:“哈哈,真是老天開眼,寧凡,你終於死了。你這個惡魔,你終於死了。爸,弟弟,你們的仇終於報了,我們的仇人寧凡終於死了,你們的在天之靈可以瞑目了。隻不過,這次他不是死在我的手上,而是李家的手上,真是一個遺憾。”
宋銘漸漸回味消化這個天大的喜訊,麵紅耳赤,心潮澎湃,想著自己在寧凡手中所受的委屈,他恨得咬牙切齒。
“不行,我受的委屈,我宋家受的委屈,受的損失都要以一討回來。即便他死了,可他的產業還在,我要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搶占他的產業,擴大宋家的勢力。”
宋銘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情不自禁地說:“爸,宋家在我的手中將會發揚光大,有更大的成就,你在地下看著吧,我將會成為古往今來最厲害、最成功的家主。”
……
江沙。
周彪最先得到這個消息,半夜三根被嚇的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然後急忙聯係牡丹與王建業。
如今,李破軍、蘇婉兒和陳二狗去了東北,東子去了南方粵東省,江沙主事的就隻剩下他們三位。
三人很快就集合了,看了一眼彼此,發現大家都是隨便披了一件衣服就出家門了。
三人相視無言,沉默了一會兒,牡丹說:“彪子,凡哥怎麼會死?他那麼厲害!”
“這是京城傳來的消息,應該可靠,況且我剛才撥打凡哥的電話已經關機了。”周彪沉著臉回道。
“老板足智多謀,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跟著他一路走來,經受了多少危險,哪一次老板不是化險為夷?”李建軍反駁道。
周彪長歎口氣,“我何嚐不希望凡哥沒事,可這次對手乃是李家?李家的勢力不同於以前的敵人,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
二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