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藝的眼睛閉了起來,脖子向後揚起,鼻子裏發出重重的鼻音,卻沒有力氣說話了。
姣好的麵容、潔白的脖子,以及挺拔的胸部,無一不是人間最美麗的風景,吸引著他的目光,讓他看的有幾分癡了。
良久,楚藝緩緩睜開眼,但見他癡迷地盯著自己,心裏甜甜的,能夠讓心愛之人這樣癡迷,這無異於是每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事。
寧凡也回過神來,手卻沒有抽出來,而是迅速地遊向了不遠處的礁石。
兩人爬上礁石,楚藝看著他不老實的手,說:“還放在那裏,快拿出來。”
“嘿嘿,這麼好的寶貝,我要好好的關心它們一下,不然它們會寂寞的。”寧凡壞笑道。
“強詞奪……啊……”楚藝口中的理字還未說出來,就被嬌 喘給打斷了,隻因為身上穿上的刺激太過強烈了。
“小藝,你看陽光、海水,這一幕美景,多麼簡單純淨,滌蕩心靈。”
楚藝點頭,他所言不差,這與城市的喧囂與爾虞我詐截然不同,令人徹底地放鬆身心。
他還想讚揚一下他的眼光和覺悟,但他下半句話立刻把她嘴裏的讚美之詞咽了回去。
“這麼美的景色,我們就要與天地融合為一體,不能有束縛,你看你我們倆的衣服就阻礙了與天地、與大海的交流與共鳴。所以,來,我幫你把這個解開。”寧凡作勢就要解開她背後的蝴蝶結。
楚藝被嚇的急忙向後一躲,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這個壞蛋能夠把這種占便宜的話說的這麼唯美、光麵堂皇,也真是不容易,天賦異稟呐。
“不要躲避嘛,我們要勇敢地踏出這一步,唯有如此,我們的心靈才能得到解放。”寧凡的神色一本正經,恐怕比傳教的神父都要嚴肅而聖潔。
可是,他說的話卻像是誘騙小紅帽的狼外婆。
楚藝哭笑不得,說:“是不是蘭若若她們幾人就是被你這樣誘騙成功的?”
“呃~”寧凡大窘,“小藝,你這個觀點是錯誤的,我這不是誘騙,我這是在說正事,你說你腦袋裏在想什麼事?把我這麼正兒八經的事居然說成是誘騙,哎,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他一邊說,手上還一邊攻城略地,一隻手襲擊上麵,一隻手沿著背脊向下,抓住了挺翹的臀瓣。
“你的手又在幹什麼?”楚藝渾身一哆嗦,嚴肅地斥道。
“它們在幹自己應該幹的事。”
“你……”楚藝真的無言以對了,為之氣結。看著他得意的樣子,她忽然心靈一動,嘴角微揚,嫵媚地問:“寧凡,你是不是想要我?”
“呃~”寧凡的手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灼灼地看著她的眼睛,從未想過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可不得不承認,她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徹底讓他丟盔卸甲,心神蕩漾了。
看著他心神激蕩的樣子,她忍俊不禁地撲哧一笑,“不給你!”
寧凡大叫一聲:“受不了,這裏隻有我和你,你叫天不靈,叫地不靈,不給也得給。”
“哼,小心我去警察局告你非禮。”
“老公非禮老婆,天經地義,警察也管不著我們的家事。”
“誰是你老婆了,臉皮真厚。”楚藝嬌嗔不已,但心裏則像是吃了蜜一樣。
“你爸都答應了,而且還把嫁妝都給我了,你可沒有反悔的餘地了。”寧凡嘿嘿一笑,就像是一頭大灰狼。
“那是他的主意,我可沒有說同意。”
“真的嗎?”
“那要看你的表現,況且我爸也說了若是你敢做什麼壞事,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寧凡想起當日在書房楚彥威脅他的時候,不禁啞然失笑,“我可沒答應他,況且我可不怕他的威脅,嘿嘿,有句古話叫做生米煮成熟飯,況且我連他嶽父都喊了,若是不做出點什麼事來,怎麼對得起這聲嶽父啊,我是一個實在人,一定要言出必踐,既然叫了嶽父,那就要做女婿該做的事。”
聽著他長篇大論的歪理,楚藝越發忍俊不禁,商場上的女強人在他這些歪理外麵實在是沒有辯駁的機會。
“怎麼樣,被我這些實在話說的心服口服了吧?”
“誰心服口服,別臭美了。”
“哎,心口不一啊,大膽的承認,我又不會笑話你。”寧凡直勾勾地看著她,見她沒有抵觸的情緒了,心中一動,“既然你不說話了,那就算是默認了。嘿嘿,我現在就言出必踐——做女婿該做的事。”
“啊,你幹什麼?”楚藝的驚呼聲飄蕩在了海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