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藝心如鹿撞,寧凡的舉動讓他受寵若驚,但那溫暖的懷抱卻讓她流連忘返,她的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什麼都不想,放空一切。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分開,相視一笑,卻誰都沒有再多說一句,很有默契地走了出去。
酒店經理楊鈞忙迎了上來,腆著笑臉說客人都可以勸說退宿了,其他服務員還等著指使接下來怎麼辦。
寧凡指著楚藝,說:“以後酒店的事就有楚小姐負責,你負責向她彙報。”
楊鈞不清楚楚藝是何方神聖,忙又笑著向楚藝打招呼。楚藝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先把以前的賬務信息統計出來,我叫人來取走,暫定停業十天,而酒店的工作人員,先暫時放十天的假,工資照算。”
楊鈞猜不透新東家的意圖,隻能唯唯諾諾地領命而去。
“寧凡,現在這些酒店員工畢竟熟悉酒店的一切,所以我打算大部分留用,隻有那些特別不聽話的我才打算踢出去。”見楊鈞走遠,楚藝解釋道。
寧凡揮了揮手,哈哈笑道:“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我是你堅強的後盾,若是有人敢違抗你的旨意,我包準讓他後悔。”
楚藝白了他一眼,嗔道:“把我說的好像蠻不講理似的。”
“沒關係,不講理就不講理,看誰敢說你。”
楚藝無奈地笑了,不過心中滿是甜蜜。
兩人一起回了楓林酒店,路上,寧凡就通知周彪等人到酒店集合。
不一會兒,一大幫人就齊聚楓林酒店,這一個個大佬都是江沙地下世界跺一跺腳就要抖三抖的人,所以這相當於一個地下世界的大佬集會。
不過他們都很低調,隻身前來,沒有前呼後擁的排場。
楚藝的辦公室加了幾把椅子,一圈人就圍坐在那裏,大家都好奇地看了楚藝一眼,大家雖然是熟人,可寧凡每次談事可都避開了楚藝的。
寧凡不廢話,直截了當地說:“今天叫大家來主要是為了商量一件大事,大家今後何去何從的問題。”
“凡哥,難道出什麼事了?”見寧凡一本正經的樣子,周彪忍不住問道。
寧凡的手向下壓了壓,示意他稍安勿躁:“不要擔心,沒出什麼事?我有個問題問大家,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以後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周彪幾人麵麵相覷,不知寧凡此話何意,沉吟了一會兒,周彪大大咧咧地說:“我們這條道上的人生活能夠什麼不同嗎?打打殺殺唄!”
寧凡微笑不語,示意其他人說下去。
東子也一頭霧水,看了周彪一眼,附和道:“我和彪哥的想法一樣,反正一句話,保住我們的地盤兒。”
王建業疑惑地看了寧凡一眼,他走上這條路乃是因為寧凡的引導,他雖然也適應這種生活,但身為軍人的他更向往在另外一片天空闖下一片事業。
“老板,我是為你做事,我今後的生活由你做主。”
寧凡又把目光放在牡丹身上,這個女子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她的一雙丹鳳眼看了周彪幾人一眼,又看著寧凡,沉吟道:“凡哥,莫非你想金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