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豈能不知他們的心思,也不點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無所謂的徑直朝樓上走去。
二樓有一排房間,燈光昏暗,。走到最靠裏麵的一間,光頭停了下來,說道:“彪哥就在裏麵。”
“你去開門。”
“哎,好。”
光頭一扭把手,門沒鎖,開了!
周彪是這酒吧裏的土皇帝,這個房間是他的禦用寢宮,從來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打擾,所以他在裏麵風流快活,也從來沒有鎖過門。
眼看被那女郎使出了渾身絕技,周彪又來了興致,準備來個梅花三弄。豈料,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然後一個光頭縮頭縮腦,鬼鬼祟祟的向屋裏張望。
周彪勃然大怒,紅著眼,罵道:“光子,你他媽的想死啊,不知道老子在辦事嗎?”
女郎也被嚇了一跳,趕緊鑽進被窩,遮住外泄的春光。
光頭畏懼的縮了縮腦袋,還沒來的及說話,寧凡一下就把他推了進去,轉身,冷靜的鎖好門。然後,他直勾勾的盯著周彪,無意中瞥了一眼那女郎,暗歎不已。
“可惜,有免費的大戲,沒看成。”
“你就是他的老大周彪?”寧凡懶得理會周彪的驚愕,直接問道。
周彪怒不可遏,就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咆哮道:“光子,這是哪個混蛋?懂不懂規矩,敢闖進我彪哥的房間,活膩歪了?”
光頭怯怯諾諾,小心的提醒道:“老大,楓林酒店……”
“你就是他的老大周彪?”寧凡打斷光頭,重新問了一遍。
寧凡一直很奇怪,為什麼別人對他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難道不知道驕兵必敗的道理嗎?
陳二狗這個憨貨都知道。
周彪眼神一凜,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這個小子看著毛都沒長齊,卻能夠收拾得了光頭。而且從光頭的話語中,周彪也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
難道這小子就是前天收拾了元傑的那個鄉巴佬?
自己的兩大幹將都栽在了這人手裏,那自己也不得不小心了。
“小子,老子就是彪哥,你想幹什麼?”周彪氣勢洶洶。雖然他認為寧凡不簡單,但也不肯弱了自己老大的威風。
何況這是他的地盤,怕個毛啊!
“嗯,是你就好。我來跟你說一聲,你們不要再去楓林酒店搗亂,也不要打楓林酒店的主意,否則我不會再客氣了。”寧凡一本正經的說道。
先禮後兵,以德服人,先和他們講講道理。老大嘛,應該會講道理。
周彪像看傻瓜一樣看著寧凡,確定這小子不是得了失心瘋的神經病,才狂笑起來。
“他媽的,哪裏來的混蛋?竟敢大言不慚的威脅老子。告訴你,小子,老子十五歲出來混,風裏來,雨裏去,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你竟敢威脅老子,今天不卸你一條胳膊,別人還以為我彪哥沒了以前的脾氣。”
大風大浪。
多大的風,多大的浪?
寧凡撇了撇嘴,他沒見過大浪,但見過大風,山上有時候刮大風,人都站不穩,腰粗的大樹也會被吹斷。
有幾次,寧凡追野豬,就遇到過這種大風,不過大樹沒有砸到他,反而把野豬給砸死了。
照這樣說,寧凡也是見過大風的。至於大浪,以後有機會去海邊再見識。
“你究竟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寧凡不理會周彪的嘲諷,冷冽的問道。
“光子,傻愣著幹什麼?廢了他。”周彪無法忍受寧凡對他威嚴的挑釁,見傻愣在一旁的光頭,忍不住咆哮道。
光頭一臉無奈,但老大有命,即便剛吃了苦頭,也要硬著頭皮上。
正在他天人交戰的時候,哐當一聲,房門被推開了,一群馬仔叫囂著,像潮水一樣湧了進來,堵住了寧凡的後路,手中還拿著砍刀、鋼棍等武器,。
看到自己的兄弟,周彪更有了底氣,吼道:“兄弟們,給我廢了這小子。”
聽了老大的命令,馬仔紛紛叫囂著,揮舞著武器,衝向了寧凡。
沒人瞧見光頭趁機灰溜溜的後退了幾步,躲得遠遠的,一雙賊眼冒著幸災樂禍的目光……
寧凡一折身,躥入人群中,快到隻留下一道道殘影,乒乒乓乓的一陣響聲,伴隨著刀鋒入骨的哢嚓聲和驚天的慘叫聲,不到一分鍾,竟有十個馬仔被打翻在地,頭破血流。
其他人像看鬼一樣瞪著寧凡,顫顫巍巍,如浪潮般向後退去,不敢再上前了。
周彪毛骨悚然,咆哮道:“怕什麼?你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他一個嗎?給老子上,砍死他!”
寧凡搖搖頭,不悅的說道:“不和你浪費時間了,現在按照我的規矩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