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手塚目瞪口呆的看著大石傳來的對戰立海大的錄像,好半晌我很不華麗的抽搐著嘴角問:“國光,這是什麼東西?”
“大概是周助對切原的比賽全過程。”手塚扶了扶眼鏡鎮定的回答,這是我有始以來第一次聽到手塚用大概這個不確定的詞。
“啊!周助哥哥到底搞什麼鬼?為什麼一場比賽就還沒15分鍾?而且還東跳跳西跳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抓狂的說,根本就沒看到比賽嘛!前十三分鍾還算正常,看到周助打到2:0,然後接下來就報比分,報比分,還是報比分,然後就贏了,周助連個鬼影子都沒出現!“不行,我要電話問個清楚!”
手塚也不阻止,因為他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無法阻止我打電話,周助的比賽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我拿起手塚的通訊錄,快速的拔打大石的電話,一接通衝口就問:“大石,周助的比賽是怎麼回事?”
“阿尋,你這麼快就看完了嗎?”其實大石也還沒看過內容,是周助拿過來,讓自己傳到德國,因為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做這個工作。
“整場比賽還不到15分鍾,你說我要看多久?告訴我周助的比賽發生了什麼事?”我怒氣衝衝的說,居然拿這種錄像來忽悠我!
“啊?是這樣的嗎?讓我看看,等我看完了再打電話給你。”大石難得不嘮叨的直接掛斷電話,還在一邊念念前詞:“阿尋,不要怪我啊。是周助叮囑我不能說的,所以隻能對不起你了。你不要再打來,再打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我知道你很關心周助,但是……”(以下省略一千字)
我傻眼的看著電話,那個溫和的大石居然掛我電話?忍不住開罵:“臭大石,死大石,居然不告訴我,還掛我電話,等我知道怎麼回事,回頭再找你算帳。”
於是我又拔通了跡部的電話,說:“小景,告訴我周助的比賽發生了什麼?”
“嗯?發生了什麼事?青學不是有傳錄像給你嗎,你看錄像就好,怎麼還來問我?”電話裏傳來跡部華麗的聲音。
“那什麼破錄像?誰搞得鬼,把我當白癡啊?快點告訴我啦!”我急切的說。
“不就是周助贏了比賽嗎,還有什麼好說的。”唉,不是把你當白癡,而是有個白癡把你當天才。跡部話鋒一轉又說:“阿尋,我有沒告訴你美咲受傷了?”
“誒?美咲受傷了,怎麼受的傷,你哪有告訴我?”我緊張的說,怎麼才去日本幾天就受傷了?嚴不嚴重?
“就是昨天下午她和你媽媽一起去逛街,結果遇到歹徒。不過好在有驚無險,受了點傷,現在在休養。哦,她好像醒了。阿尋,我去看一下,等會再聊。”
“嗯,好,你去照顧美咲吧,拜拜!”我順手掛下了電話,咦,不對,好像哪個地方不太對勁。我好半天才想起來,怒吼道:“死小景,你居然轉移話題,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臭小景!”
手塚無奈的看著狂打電話的某人,看來周助已經事先打過招呼,不管阿尋怎麼打電話,他們都不會說,不會有人膽敢去招惹這隻腹黑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周助你這麼做,會不會起反效果,還有那個錄像到底是誰的傑做?真是欲蓋彌彰!
“裕太哥哥,我有事問你,你要老實的回答我!”我嚴肅的說。
“哦,阿尋啊,什麼事說吧。”裕太快速的回答。
“我想知道,周助哥哥的比賽……”我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裕太打斷了,裕太急切的說:“阿尋,對不起,我先去看一下媽媽到廚房裏幹什麼去了,不會又想秀廚藝吧?周助的比賽你看錄像就好了,拜拜!”
電話裏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我華麗麗的石化了。真的是巧合嗎?裕太哥哥居然這樣對我?好,我忍!我就不信我撬不開你們的嘴,我再接再勵的打電話,我又拔通了龍馬家的電話。
“你好,越前家。”一個女生的聲音,看來是龍馬的表姐菜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