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清朗並不知道,喻畫眉已經非他不可了。
愛情裏最美妙的,就是這一個非你不可,感情從來都是排他的,別人都不行。
我隻好安慰萬俟清朗,別的我也沒法做。正說著呢,聽見外麵有聲音,我回頭一看:喻十一和喻畫眉站在門口。
喻十一沒什麼表情,喻畫眉表情去明顯非常淒楚,看的我心都一顫。萬俟清朗顯然也看見喻畫眉了,表情頓時有種悲喜交加的詭異感。我直接走過去拉喻十一:“讓他們談談吧。”很多事情不足為外人道,隻有兩個人去辯論了,才知道情深情淺。
喻十一人是被我拖走了,心顯然還在他妹妹那裏:“你說會不會喻畫眉一時糊塗,這一見麵又讓萬俟清朗給勾走了?”真是多操心,我淡定的告訴喻十一:“世界上沒有偶然。”
喻畫眉走或者不走,都是一種必然。
當然,我估計她是要跟萬俟清朗狼藉天涯的了。
回想喻畫眉這十幾年,當真是用情極深的十幾年。先是不顧一切的愛上了喻十一,又投桃報李的迷上了萬俟清朗,偏偏這兩人都不是能順順利利嫁到的。不過——
我認真的跟喻十一說:“就算有個什麼差池,她人也才十幾歲,要說吃虧占便宜的,有我們這樣的哥哥嫂子,她隨時都可以重頭再來。”
這就是二世祖的特權了。
比起喻畫眉的糟心事兒,小五和不采的婚事讓我們舒心很多。本來,小五和不采的成親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兒,兩人的感情又順風順水。我本來比較擔心小五她奶奶會是個餓奶奶,沒想到居然對不采喜歡的不得了。我直接把秋心院子送給了兩個人,然後不采就風風光光的出嫁了。我也沒陪送什麼嫁妝,反正這小五也是我的人,自己人陪來陪去沒意思,全部都發銀子給他們了,最實用。喻十一說我俗,管他呢,我覺得銀子最實用了,還有比錢更討人喜歡的禮物嗎?
另一個令人欣喜的事情就是經過半年的籌劃,雲彩胭脂鋪終於重新開張了。開展當天我逼喻十一去剪了彩,喻十一不情不願的答應了,那個表情跟我讓他陪我逛街的表情一模一樣。
喻副將的夫人開新店了!
喻副將親自去剪彩!
喻副將的夫人就是原本傾心牆的樓主雲媚兒!
京城轟動了,以至於開業當天早晨5點,我被外麵嘰嘰咋咋的聲音給吵醒了。不采我放了她幾天假去度蜜月,這時候也沒法找過來問,隻好大聲呼喊老王。
老王來的很快:“夫人?”
“外麵什麼動靜?”
老王沉了一下,道:“是丫頭們在討論雲彩胭脂鋪開業的場麵,現在街上已經排滿了來的等產品的人,有的人昨晚就過去排隊了。”
握草,這麼驚悚……
我蹭一下就從被窩裏做起來了:“來個丫頭伺候我更衣!”
喻十一揉揉眼睛:“咋了?”
我興奮的衝他喊:“我要發了!發了!”
喻十一瞬間捂住耳朵:“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