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恩正要誇她終於打回原形了,不想周哲陰著臉站在門口問道:“誰禽獸啊?誰不如他重要啊?”
花芳芳白了他一眼譏諷道:“說的就是你,禽獸老師,兩個月啊,你舍得回來了?”被她這麼一說周哲莫名其妙心情很好,柳銘紫啪的一巴掌扇在周哲的後腦勺,又紅著臉認真的盯著婚紗。
花芳芳樂得哈哈大笑,周哲微笑著轉身對屋外喊了一句:“魏總,你夫人好像不太舒服啊!”果然花芳芳立馬收了笑容,周哲心滿意足的同柳銘紫一起看婚紗。
鄭純如、鄭雅如和白靈終於在溫玉出來摧了兩次之後趕到了,今天是去醫院檢查的日子。
“淡妝就好了,主要是發型。”鄭純如急匆匆的坐了下來,佑恩問了檢查的情況。一切都好,已經三個月了,醫生說再過一個月就不宜化妝穿緊身衣了。
“你們怎麼一起來了?”花芳芳看著滿頭大汗的白靈,疑惑的問,自此他們上次聚會之後,白靈幾乎和大家都不聯係了。
“是我讓他一起的,他不是沒車嘛,正好我和姐姐都累得不想開車。”鄭雅如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白靈摸著頭笑了笑。
花芳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裏想到了李木子,人家分手之後還能這樣見麵,可他們呢?原本以為一定不會分手的人,一旦分手了竟然這麼決絕。
隻是這個時候有誰會在意到她情緒的變化,大家都忙著這個喜慶的婚禮。終於婚禮開始了,在監獄的禮堂,客人大多都是獄友和警察,也有幾個政府報刊的記者。
陳義充當的司儀,鄭家沒有長輩在,鄭純如自己一個人從大門外走進來,伴隨著緩緩的走近會場。在紅毯的另一頭,林子承帶著溫柔的笑,安靜的等待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對新人身上,除了溫玉。
溫玉看著佑恩的眼神有些複雜,有些擔心,有些緊張,當他看到佑恩眼中的淚光時他攥緊了手,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開口。
新人交換戒指,大家舉杯慶賀,婚禮完成,溫玉送了一口氣,柳銘紫白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訴“真沒出息。”溫玉尷尬的低下頭。
這是佑恩悄悄的拉了拉溫玉的手,把一隻戒指塞進他手裏。觸摸到戒指的觸感,溫玉不敢相信的攤開手掌,機械的轉頭看看佑恩。
佑恩晃了晃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溫玉的戒指,示意他戴上。“什麼意思?求婚?”溫玉不可思議的問。
“嗯,怎麼不願意?”
“當然!當然不是,不過要有點誠意嘛,這麼幹嘛偷偷摸摸的做賊似的?”溫玉掃視了一下四下,突然拔腿要跑,不想被柳銘紫攔住了。
佑恩拉住他問道:“是想去搶話筒對不對?”溫玉沉默。
“還好阿紫了解你,早就料到了,不許去。”佑恩威脅。
“不許什麼?”林子承和鄭純如好奇的問,“你們嘀嘀咕咕的搞什麼鬼?”
“嘿嘿”溫玉甩開柳銘紫的手,得意的看了看佑恩,又看看林子承,迅速的戴上了戒指說:“某人向我求婚了!”
大家都吃驚的看著紅著臉的佑恩,陽陽連連搖頭,陳然小聲說道:“寶貝以後你也向哦求婚好不?”大家聽了都大笑起來。
佑恩瞪了一眼花芳芳怪她出得餿主意,又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溫玉大叫:“把戒指還給我!”
生活就是這樣,我們不會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一段故事會開始,不知道它會有怎樣結局,隻是我們要堅持走下去。隻要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會得到圓滿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