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這樣,叔叔……”江夢兒哭著喊他,她知道他要做什麼。他若溫柔起來,定是極其溫柔的。可他暴虐起來,她一定會死的!
夏易風聽不到她的哭泣和哀求,將人扔上了床,隨手扯掉身上的睡衣,壓了上去。
“不要———”身上猛地一沉,江夢兒呼吸一窒。
夏易風用腿頂開她的大腿,沒有任何前戲,惡狠狠的進入她,如同猛獸。
江夢兒此時慘叫,他們兩人體型差異本來就大,以前相愛之時,他做足前戲後進入之時,她都無法承受的要哭出來,更何況現在!
幾乎是下一秒,她痛到眼前一黑,要失去意識。可是他不許,夏易風狠狠的撞擊,不顧身下人的感受,他眼神瘋狂,緊緊的盯著她慘白的小臉。就這樣弄死她,然後他也去死!
他死了都要折磨她,她這個沒心沒肝的東西!他養她寵她,此生的愛情全給了她,她髒了,依然把妻子的位置留給她。
她呢?離開他一次又一次,他夏易風到底是有多賤?腰部的動作越來越急促,他的喉嚨裏,甚至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江夢兒……”他低下頭咬住她的耳垂,“我寧願生生世世,都不要再遇見你。”
江夢兒死死咬著下唇,下唇咬破,血液順著下巴流到脖頸裏,聽到他在耳邊的低吟,竟忍不住痛苦到,在他身下放聲大哭。
到底是為什麼,他們兩人走到這一步。
“叔叔,好疼……”江夢兒終是受不住,低聲哀求他,她臉色蒼白的像鬼,汗水順著劉海滴落在枕頭上,床單上。
疼?她有他疼麼?夏易風閉了閉眼睛,腰部動作變小。他突然俯下壯碩的上身,眼淚掉落。
江夢兒,我該怎麼辦。我是那麼愛你,可我又那麼恨你。這種愛恨交纏,使得他快瘋了。不,其實他早已經瘋了。上次的精神分裂症,他出現幻聽,如果不是她回來,他恐怕已經被送到了病院。
可這次呢,在那樣幸福的婚禮上,她當了落跑新娘。一個字不向他解釋,一個字不向他訴說。就那樣留給他一個背影。江夢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是殺了你,是要你留在身邊這樣折磨一輩子,還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去死?
他抽出自己,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把臉埋進她的脖頸,呼吸沉重。
江夢兒瞪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慢慢抬了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嘴唇碰觸他的臉頰。
夏易風仿佛被燙了一下。他從她脖頸中側首,溫柔的靠近她的唇,嘴唇相觸之時,兩人都忍不住歎息。
這個吻那樣火熱,舌頭熱烈的交纏在一起。吻到呼吸困難,他們都舍不得分開。似乎這一刻就是永遠,似乎下一刻,就是末日。他們那樣愛對方,又恨對方。曾經她恨不得他去死,如今他恨不得她去死。
就這樣糾纏到現在,什麼時候才能有個出口。
夏易風再次進入她的身體內,江夢兒叫出來,她抓緊了他的小手臂,可憐兮兮的叫個不停。
他並不去安慰,隻用行動告訴她,他會小心翼翼,會對她溫柔。他的唇吻向她的額頭,現在,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