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
想吃好,門都沒有。
同時她為了防止圖蘭報複,日夜讓零守在門口,睡覺時抱著十字劍,洗澡時都是穿著內衣洗的。
幾天下來圖蘭就充分理解了,什麼叫小心眼的女人最可怕,明明自己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
閃金商會的其他幹部也都莫名其妙,在兩人的‘戰爭’中還經常無辜躺槍。
西斯頭上的皺紋增加了不少,最近常常感歎著: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之類的話。”
最後實在沒辦法,隻能配給圖蘭一條三層單桅杆帆船,幾名水手,一名幹事讓他去椰子島發展業務。
“你不是想和海賊做生意嗎?去談吧。”西斯疲憊的如是說。
東海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夠他折騰一陣的了,即便真的遇到海賊,憑圖蘭的武力,誰搶誰可就說不準了。
想到這西斯一驚,連忙找到準備出海的圖蘭談了整整兩個小時。
中心思想隻有兩個:
一是咱們是商人,不能以任何形式搶劫。
二是求求你千萬別在海上興風作浪啊,東海可經不起您老施法。
圖蘭做保證拍的胸口邦邦響,然後轉頭就全忘了。
帶好補給,這條名叫‘無盡貝利’號的小船揚帆起航,圖蘭站在船尾的甲板上,居然在送行的人群中看到了索菲婭。
即便她手裏依舊拎著十字劍,臉上帶著大仇尚未得報的神色,圖蘭依舊向她揮揮手大喊道:
“小啞巴,三十二個讚呦!”
………………
無盡貝利號的時速無法和閃金號相比,噸位小吃水淺,行駛在海上浮沉搖晃的更加劇烈。
還好東海不同於偉大航路,沒有那麼多極端天氣和惡劣的海流,幾名水手經驗豐富,圖蘭也沒在展開什麼‘高端操作’。
一路上無驚無險,除了有隻虎頭海王類不知死活的冒出來被正處於饑餓狀態的圖蘭做成晚餐外,什麼也沒有發生。
兩個星期後的清晨,無盡貝利號停靠在椰子島碼頭上,海賊聚集地自然沒有稅務官這種讓所有人都討厭的人物上來收停靠稅。
圖蘭眼中閃動著愉悅,印在瞳孔中的椰子島一草一木都是那麼的熟悉,仿佛島上的時間就停留在他幾個月前離開的那一天。
招呼著幹事和水手們一起登陸,卻被嚴肅古板的幹事拒絕了,理由是為了船隻的安全問題。
“你們留在船上也沒用的,隻要船上沒掛海賊旗,這幫混蛋不管船上有沒有都敢下手的。”圖蘭對幹事說。
“那怎麼辦,不能讓不進港,一直飄在外麵吧。”幹事皺著眉頭,顏色嚴峻。
“放心,我在這裏這麼多年,還是有些朋友的,看我的。”
說完,圖蘭翻身跳下船幫,看著遊蕩在碼頭上的海賊,挑了個離他最近的走上前問道:
“你好,你認識我嗎?”
這個少了一隻耳朵,嘴裏叼著煙卷的海賊,懶洋洋搖搖頭:
“老子是剛來島上的。”
圖蘭笑了,揮起一拳打在海賊臉上,把他放倒在地後,衝上一頓拳打腳踢,整整毆打了五分鍾後,拎著他的衣領把海賊提起來問:
“現在認識了嗎?”
“認識了,認識了。”鼻子裏飆出兩道鼻血,門牙被打飛,臉腫成豬頭的海賊哭著說。
“那就好,我們現在就是朋友了。”圖蘭伸手一指無盡貝利號,微笑著說:
“去告訴所有人,那艘船是我圖蘭罩著的,誰敢它的注意先來飛魚酒館找我,我這個人最喜歡交朋友,所以請他們多帶點人來,知道了嗎?朋友。”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