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閉嘴了!”
這時候一個人男人的聲音打破了這個局麵,楊瑀帶著一臉不悅出現。
“楊瑀!”
權非汐的眼神是驚恐的,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正在做壞事的人,被警察撞個正著一樣。
“非汐,我們的事情一會兒在說。”楊瑀看了一眼權非汐,他小看了這個女人,現在她應該是反悔了,應該是想要拜托自己了。
對於這樣一個翻臉無情的女人,他早就應該有所防備,隻是一直以來都被她的乖順欺騙了。自己認知的那個女人才應該是她的真麵目!
“安先生,作為男人,我應該要提醒你,你現在當著自己未婚妻的麵,和你的前女友這樣親密真的好嗎?”
權雪臣一聽,楊瑀是在幫自己說話,麵露喜色。
“是啊,錦哥哥,我們之間根本就容不下權非汐。我們走吧!”
權非汐已經完全喪失了說話的能力,隻是呆呆的站在一旁。
“我和你之間沒有你說的之間!”
安錦瞪著楊瑀,嘴裏的話卻是說給權雪臣聽的。
“安先生,我不管你和你的未婚妻出了什麼事情,總之隻有一句話,那就是請你不要破壞我和我女朋友的。”
楊瑀不管那些,強硬的把權非汐拉到自己的一旁,雖然是被後者甩開手,不過隻是在他原本就陰雲密布的臉上再多了一些陰霾。
“楊總,我和非汐是相愛的,難道你真的就這樣拆散我們嗎?”
“那你為什麼和別人訂婚了?在你離開法國的時候,想過怎麼安排非汐沒有?你一句話都沒有就離開,難道你沒有想過,她會要怎麼生活嗎?”
“我在遇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是萬念俱灰,如果不是當晚我救了她,她的下場會是什麼樣的,你能夠負責嗎?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如果說就是你這樣的,那我覺得你完全不配做一個男人!”
楊瑀的話義正言辭,就連權非汐都不知道要怎麼反駁,他說的話似乎是真的,可是其中卻又夾雜著假話,真真假假,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去解釋。
“我是自己的苦衷的。”
安錦果然被楊瑀的那番話說的有些動容。
“苦衷?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個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苦衷都不是他的借口!”
權非汐越是無情,楊瑀就要對她越好,隻要自己的好侵入她的生活,她的骨髓,她就越發的離不開自己。
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要……
那種場景還是沒有流血的犧牲。
柳岩舒有些為難,她不知道權雪臣到底想要做什麼,她擔心是安錦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會再一次傷害他自己。
“您放心,我隻是為了讓安錦哥哥死心,不會做其他的什麼事情的。”
這個該死的老女人,怎麼對自己還不放心?
“好吧。”
柳岩舒畢竟回答的很勉強,安錦能夠把自己的踝骨摔斷,也是完全因為權雪臣,現在她說要帶安錦出去,自然是不願意的。
可是,安錦現在這樣還能再傷害自己嗎?應該不能了吧。為了安全起見,自己還多多安排幾個人跟著。
第二天。
阿美從沙發上醒過來的時候,看見權非汐蜷縮在自己的一旁,淺淺的睡著。
長長的睫毛像是一把展開的扇子,在眼睛的下方攤出一片陰影,如果忽略那抹青色,還算是一個美人貪睡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