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一陣子喧嘩,東方鷹的目光裏劃過一絲陰婺,直直的盯著風玖蘭;“風小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殿上靜了,猶如一潭死水。
東方玨有些緊張的看著宋珂瑤,容少卿有些擔心,裴慶駿轉過頭看向宋珂瑤。
顯然他們雖然確定麵前人就是宋珂瑤,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宋珂瑤換了一張臉,不問不代表不好奇。
宋珂瑤輕笑,完全沒有將風玖蘭的話放在心上。
笑話,她就算是換了一張臉又如何?這個大殿上的眾人沒人見過以前的宋珂瑤長什麼樣子!是了,戰容是宋珂瑤這個消息一些高層是知道的,可是從來沒有人說過那個宋珂瑤就是丞相府的那個宋珂瑤啊!
風玖蘭啊風玖蘭,我看你怎麼用這個消息栽贓我!宋珂瑤的唇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緩緩的轉動著手裏的酒杯,透過那一層透明的玻璃,搖晃著看向其中的酒水。
酒水冒起了一串串細小的泡泡
風玖蘭從座位上起身,走到了大殿的中央,徐徐的看了宋珂瑤一眼,宋珂瑤回一個無所謂的眼神,而風家老太爺則是眉頭輕蹙,似是極其不同意風玖蘭的做法。
“回陛下,小女在西涼國參加四國大會的時候,曾經和那宋珂瑤有過一麵之緣,不知道大家可知道西涼國丞相府的二小姐?”
此話一出,大殿上一陣子的喧嘩之聲。
“莫非這個宋珂瑤就是那個丞相府的二小姐!那裴王爺這就不對了,怎麼能認西涼國的女人做女兒呢!”
“天哪!不是聽說那西涼國丞相府的二小姐很不受寵,是個無能軟弱之輩麼,可是看這女子不像啊!裴王爺也不像是那麼膚淺的人”
東方鷹的目光沉了沉,示意風玖蘭說下去。
風玖蘭得意的朝著宋珂瑤看了一眼,宛若是在得瑟宋珂瑤完了一樣,宋珂瑤不屑的撇了撇嘴,透過酒杯注視著大殿上每一個人的神色。
“沒錯!大家可否記得裴王爺在西涼國認了個義子——戰容!”
此話一出,大殿裏又是一陣子的喧嘩,宋珂瑤的唇角勾了勾,這風玖蘭也不算是笨,知道怎麼引起人的注意力!
大殿上人更是交頭接耳,你看我我看你;“這又關那個戰容什麼事情?那個戰容可不是一般的公子啊!”
就連東方鷹的目光也是一縮,親自見識過戰容的能力,他隻覺得那個戰容,邪門的緊,雖然裴王爺收了戰容為義子,他沒有反對也沒法在那個節骨眼兒上反對,本來是想將這件事情壓下來,後來收到消息說戰容已死在了西涼國,便將這件事情放下了!雖是可惜那麼的一個人才死去,但是那樣的人才如果不能收為己用,留給別國那便是對自己的威脅!
此刻風玖蘭說起宋珂瑤,又說起那戰容
東方鷹的目光微微的眯了眯;“繼續說!”
眾人也十分的好奇,目光炯炯的看著風玖蘭。
風玖蘭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俯視著眾人,緊緊地盯著宋珂瑤,繼而說道;“沒錯!那個戰容就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宋珂瑤!”
朝堂上炸了!東方鷹也是目光一縮,此前隻知道戰容身死,卻完全不知道這戰容便是宋珂瑤!現在說來,一想起那戰容的個子雖然是高挑,但是白白淨淨的卻十分像是一個女人!再想想他穿衣的時候永遠將自己的咽喉包的緊緊地,還有戰王對他的寵愛
好多事情忽然連在了一起,東方鷹猛然起身,目光灼灼的盯著風玖蘭看;“此事可當真?”
大臣們也是十分的喧鬧,似是被這件事情十分的驚奇。
風玖蘭唇角輕輕一勾,目光朝著容少卿看去;“陛下自然可以向戰王求證!”
此話一出,眾人將目光完全的轉移到了容少卿的身上,卻見容少卿唇角微微勾起,十分的邪魅。
他並沒有正麵回答東方鷹的問題,反而是輕佻的說道;“在下隻是好奇,這樣的隱秘,我都不知道,為何風小姐會知道?還是說風小姐您話本看多了,喜歡胡思亂想?”
風玖蘭麵色一囧,有些難看!戰王容少卿是再了解不過的,他難道不知道自己身邊的女人根本不是宋珂瑤嘛?他難道就不知道真正的宋珂瑤已經死去了嗎?
宋珂瑤卻是輕聲的笑了笑,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什麼叫做禍水東引!容少卿這句話倒是詮釋的很好!你風玖蘭居然比南夜的皇帝還能耐!皇帝都不知道的機密,你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說,你知道了還不告訴皇帝!
這一句話可是說的解氣!宋珂瑤在心裏想著,看著容少卿忽然覺得那廝順眼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