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出來,又隻覺得滿臉發燙,不知道為何,少卿這兩個字好似沾染了某種神奇的魔力。
容少卿卻是儼然一副心情極好的樣子;“方才,滄溟跟我說”
“不是的不是的!”宋珂瑤急著解釋,打斷了容少卿所要說的話。
“不是什麼?”
“反正隻要是滄溟告訴你的都不是我說的!”
容少卿卻是倏然的挑了挑眉毛;“方才滄溟隻是跟我說,想要知道你寫的是什麼詩竟然受了我的稱讚。”
宋珂瑤訝然,還以為滄溟將那首淫詩說出去了呢,想來滄溟也不是一個打小報告的人吧!
一時間又恢複了方才淡定的模樣,隻是方才那一瞬間的抓狂早已經勾起了容少卿的好奇心。
“我方才看見你和滄溟交頭接耳,雖說你已經快及笄,但是該有的禮儀還是注意一下的好。”容少卿的聲音忽然沉了下來。
宋珂瑤一愣,容少卿這是在責怪自己嗎?自己和滄溟怎麼了?宋珂瑤卻是忽然一震,自己和滄溟交頭接耳,在外人看起來是不是一副曖昧的樣子?
忽然心裏有些發堵,被容少卿看到了這一幕,他會怎麼想?宋珂瑤想到這裏卻又直直的覺得自己神經,人家戰王管你們這些事情是吃飽了撐的?
可是戰王方才問的時候怎麼自己聽出了一股濃濃的酸味呢?
宋珂瑤心裏一時間糾結了起來,兩個觀點拉拉扯扯,宋珂瑤的眉毛緊緊地蹙了起來。
半晌還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滄溟不是問我到底是什麼詩受了你的稱讚,我就隨意的說了一首詩糊弄了一下他而已。”
容少卿卻是啞然失笑,原來是這樣子的原因。仔細一想,到底是什麼樣的詩句讓個一向淡定的宋珂瑤方才竟然方寸大亂呢?
“珂瑤,可不可以告訴我是一首什麼樣的詩句?”
珂瑤戰王竟然叫自己原名!宋珂瑤隻覺得車廂裏麵的氣氛有一點兒奇怪,戰王說話的時候也不自稱本王了,反而成了我
隻是聽到戰王的問話一時間倏地臉紅了;“寬衣解帶入羅幃,含羞帶笑把燈吹。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話語隻覺得室內一時間靜了下來,宋珂瑤的臉倏地一下爆紅,整個頭極為尷尬的埋在了腿上。
卻隻聽耳邊傳來一聲極為爽朗的笑聲;“甚是精彩珂瑤的描寫很,形象。”
宋珂瑤猶如吃了一堆蒼蠅屎一般的表情,抬起眼看向容少卿,卻見他目光清明,隱隱有著笑意出現。
窗外的滄溟聽著室內傳來的歡聲笑語,一時間心裏很不平順,憑什麼宋珂瑤就可以坐在車裏,自己卻要成為車夫,隻見前麵一個落石滄溟唇角勾起一絲壞笑。
車內隻覺得一個狠狠的顛簸,馬車正好左轉彎,宋珂瑤當下不受控製的整個人倒在了容少卿的懷裏,反應過來隻聞見了濃鬱的青竹香味,那寬闊的胸膛“砰砰”的跳動著
車外滄溟卻是揚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挑開簾子,卻隻見宋珂瑤整個人都倒在了戰王容少卿的身上,當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趁著這個空隙,宋珂瑤倒是自覺地從戰王的胸膛上起來。
“你們!你們!”滄溟連著兩個你們,足以顯示出內心的震動。宋珂瑤和戰王怎麼?難道他們是那種關係?怎麼可能?
卻見宋珂瑤一臉的淡定自若;“某些人不是說自己足以征服一匹野馬麼,怎麼就連轉個彎也這麼沒有技術含量”
滄溟卻是冷哼一聲;“本皇子怎麼可能連一匹野馬也征服不了?本王隻是為你創造一個機會!”說著冷哼了一聲。
“不要對戰王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這聲音卻是對著宋珂瑤說道。
宋珂瑤直直的無語,什麼叫做她對戰王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冷哼一聲,卻見滄溟已經放下了簾子,而那邊戰王則是一臉好笑的看了過來。
宋珂瑤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滄溟這句話加上之前自己的淫詩,這不是將自己刻畫成了一個十足十的色狼嗎?還是一個要對瘸了腿的王爺下手的流氓?
卻見戰王的唇角瀲灩起了絲絲的笑意,那笑容淡淡的;“本王允許你對本王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什麼?宋珂瑤隻覺得腦海倏地一聲炸了開來,隨即不受控製的站了起來,隻聽“砰”的一聲,頭頂直直的戳到了馬車的頂部。
戰王一愣,隨即雙手放在宋珂瑤的頭頂輕輕的揉了起來,滄溟火大的挑開簾子;“你們又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