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決定了當即要做的人,相比聽說過的寧孤城的手段,這打幾十下耳光,似乎已經是輕的不能再輕的懲罰了。
但要是反抗下去,那就未必會是這個結果了。
狼哥當機立斷,對著自己的臉,開始不停地抽起了耳光,每一巴掌,都是異常的響亮,絲毫不敢有任何省力的行為。
既然要慘,那就慘一點好了,總好過等會寧孤城不滿意,對他再做出什麼處罰,那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這沒一巴掌都這麼大的力氣,可想而知其疼痛感了,甚至打到最後,狼哥自己每一個巴掌籌在自己臉上,都能感覺到眼冒金星,嘴角都已經流出了血跡,牙齒都開始鬆動了,倒也是個狠人。
等到五十下結束之後,狼哥才小心翼翼的看著寧孤城和白止戈,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
“寧先生,白先生,五十耳光,已經一巴掌不少的全都打完了,您看您是不是還生氣,要是還生氣,沒關係,小的繼續打,打到您滿意為止。”
雖然已經疼得快要受不了,可嘴上還是要這樣說的。
寧孤城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對白止戈道:“我這邊結束了,你呢?對他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聽到寧孤城的話,狼哥心裏當即鬆了一口氣,算是過了一關吧?幾十個耳光而已,養養就好了,丟人也就丟了,總比,總比丟了命強吧。
再說了,他還真不覺得會有人笑話自己。
開什麼玩笑,被北省黑暗世界的主宰著寧孤城懲罰,很丟人嗎?不丟命就是好的了吧,別說是他了,誰要是笑話他,讓他來試試就好了,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膽量敢反抗寧孤城。
如今,寧孤城既然說結束了,總是應該不會再懲罰他了,接下來,就看白止戈的了。
白止戈這一關如果再能過去,那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白止戈卻是看著狼哥,輕笑道:“我倒是沒什麼好說的,這樣吧,你喝了一杯我親自倒得酒,那就再喝一瓶吧,沒問題吧?出來混的,酒量總應該可以的。”
狼哥看著笑眯眯的白止戈,咽了咽口水,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給剁下來,你說好端端的沒喝過酒是怎麼的,非要坐在這裏不說,還非要讓白止戈給自己倒酒?這特麼不是吃飽了撐的,是什麼?
但是還能怎麼辦,喝吧。
酒量好?酒量好也不是酒仙啊,一瓶白酒啊,他來之前已經喝了一些了,現在這一瓶白酒又不是讓他一口一口喝,是讓他一次喝完,這誰受的了啊。
可是,受不了,也得受啊。
“小的酒量不行也得喝,白先生開口,小的今天就是死在這裏,也要喝完的,隻要白先生開心就好。”
狼哥陪著笑臉,表現出一副為了白止戈的心情,視死如歸的樣子。
白止戈當即點了點頭,笑道:“好,就喜歡你這樣有種的人,行吧,我也不為難你,一斤的二鍋頭,剛剛喝什麼我還讓你喝什麼,絕不整你,為了你方便,直接用大碗吧,這一次,還用我親自給你倒滿嗎?”
說著,白止戈就要伸手去拿一瓶還沒有開封的二鍋頭。
狼哥當即嚇得麵容失色,直接跪著向前走了兩步,對著白止戈顫抖的說道:“不,不,不敢麻煩白先生,小的自己來,自己來就可以了。”
開什麼玩笑,喝了一杯就讓他喝了一瓶,現在要是再讓白止戈動手,這特麼今天喝死在這裏,恐怕都不稀奇,他是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