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白家,白止戈最近就會趕來,來了之後,白家的問題,也會有個了解,要麼戰,要麼他們退一步,總之,想讓他寧孤城退讓,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也沒有退讓的理由。
毒藥知道寧孤城的意思,甚至也感覺得到寧孤城對自己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柔聲道:“主人,要不這樣吧,您睡您的,我就給您按按肩膀,按按頭,按按腳,幫您放鬆,這樣也有助於您的睡眠呀。您就別拒絕我了好不好,毒藥實在是不想做一個沒用的花瓶,什麼都幫不了主人不說,還隻會是一個累贅。”
說到這裏,毒藥有種想要哭泣的感覺。
果然溫柔,眼淚,那就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便是寧孤城,也是有些無奈了。
沒辦法,鐵血冷酷的寧孤城,也隻是針對敵人,對待自己人,他還是很寬容很包容的,特別是,女人。
在寧孤城的眼裏,男女從來都不是平等的,再強大的女強人,也需要被嗬護,女人,終究是女人。是需要被愛,被寵的。
他沒有任何歧視女性的意思,他隻是覺得,男人需要保護女人罷了,哪怕這個女人,強到離譜,也終究是女人。
當然,敵人的女人,也是女人,但是保護她們的,那就是敵人那邊的男人了,然而,一旦上了戰場,一旦又不一樣。
寧孤城不打女人,也討厭打女人的男人,這是最沒出息,也是最不能容忍的行為。
可是,若是戰場上的敵人是女人,寧孤城出手同樣不會有任何猶豫。
在戰場上,沒有男人女人之分,隻有,自己人與敵人,這兩種人。
稍微的心慈手軟,可能換來的就是自己或者戰友的流血犧牲,那是決不能被允許的。
但現在,不是戰場,而毒藥,還恰好能夠算是自己人,寧孤城自然不會過多苛責,人家隻是想要伺候自己,又不是想殺了自己。
想了想,寧孤城無奈的開口道:“那好吧,別總把自己當廢物,說不定,以後你比我都強,我還需要你救命呢,嗬嗬,另外,也別總想著伺候我,雖然喊我主人,但我說了很多次了,你就是你,別妄自菲薄,知道嗎?”
毒藥隻聽到了寧孤城答應了自己,哪裏還管寧孤城說的別的什麼話,當時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那主人,您先躺床上,您睡您的,我去換身衣服,洗洗手,這就過來。”
說完,毒藥飛一般的轉身離開,根本就不給寧孤城說話的機會。
而寧孤城,也的確是想開口說話。
不就是按按頭,按按腳嘛,都已經洗過澡了,還需要在洗手嗎?好吧,就算需要洗洗手,那麼,換衣服是什麼鬼?
寧孤城想要叫住毒藥,但是看到毒藥的影子已經看不到了,隻能張了張嘴,搖頭無奈的笑了笑,算了,隨她吧。
自己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怕她把自己給吃了不成?
簡直是開玩笑嘛。
寧孤城搖著頭,褪去身上的衣服,換上了寬鬆的睡衣,就這樣躺在了床上。
原本他是想隻穿一條內褲睡覺的,想到還有毒藥,這才穿上睡衣的。
寧孤城想到這裏,都有些頭疼,替自己委屈。
不應該是毒藥害怕嗎?
怎麼就成了自己好像很害怕一樣,簡直就是,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