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海山欣慰的笑了笑,薑若雪更是偷偷看了寧孤城一眼,低著頭乖乖的吃起自己麵前的東西來,就連動作都越發輕微,仿佛生怕在寧孤城麵前顯得不夠淑女一樣。
薑海山看破也不點破,隻是想了想,還是說道:“小寧,雖說豹哥昨天不知什麼原因放過了你,但我想,這件事還是解決的徹底一點的好,今天我會去見豹哥,爭取在他的要求之內,盡量滿足他的條件,也好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件事,讓你從此不用擔驚受怕。”
薑海山是一片好心,寧孤城哪怕再不明白也清楚,真要是想滿足豹哥的胃口,怕是,薑海山非要出血割肉不可,寧孤城很想說不用,他不怕,一點都不怕,但是,薑海山既然想要這樣做,他也不好違背了薑海山的意思。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昨天那個電話,無論是誰打的,誰在保護他,其實都不重要,想來想去,無外乎也就那幾個人罷了,但就是那幾個人,也就足夠了。
無論哪一個出麵了,都不是豹哥可以抗衡的,但這些,就不用和薑海山說了,總之,薑海山怕是想要給豹哥一些好處,就怕豹哥敢不敢收了。
裏裏外外都沒有損失,寧孤城倒是願意承了薑海山這個人情,畢竟,本來就欠下了,如今又欠下了人家女兒一個承諾,以後慢慢還就是了。
“那就謝謝薑叔叔了,隻是,薑叔叔和這個豹哥接觸的時候,不用把姿態擺的過低,也不用出血割肉,生意往來,總要有利可圖,他豹哥可以賺,但叔叔也不用賠。”
薑海山聽到寧孤城這番話,深深的看了一眼寧孤城,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聰明人之間,有時候,不用這麼複雜,簡單兩句話,互相能夠理解意思就是了。
薑若雪本來是沒打算插話的,聽到這裏,氣鼓鼓的說道:“都怪江大少那個二世祖,都是他,才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他家裏都不管管他的嘛,都鬧出多少事情來了,每次家裏都幫他出麵擺平,就不怕有一天踢到鐵板,江家一夕沒落嘛。”
薑若雪說起來,也是江城富二代圈子裏出了名的小公主,對於一些這圈子裏發生的事情,就算不接觸,多少也是有所耳聞的,江大少的惡名,那簡直如雷貫耳,劣跡斑斑,隻可惜,人家江家勢大,誰也沒辦法拿他們怎麼樣就是了。
薑海山點了點頭,道:“江大少這人,太過不知輕重了一點,但誰讓江大少是江家如今唯一的男丁呢,江家老太爺老太太都還在世,疼江大少疼的實在是讓旁人看不過眼,哎,都是別人的家事,咱們也不好插手。”
是不好插手,可不代表寧孤城不會插手,他不會理會江大少究竟如何,但拿出一百萬買通豹哥要收拾他,是江大少做的吧,勾搭上柳月,給了自己一個天大的恥辱,是江大少做的吧。
這筆賬,寧孤城,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
他和柳月怎麼樣,寧孤城可以不管不問,畢竟,感情這東西,強求不來,這是柳月的選擇,寧孤城不會責怪什麼,至於以後,柳月究竟是後悔,還是幸福,與他再無任何關係。
當那顆鑽戒被他丟掉的那一瞬間,他就與柳月,再無可能了。
隻是,買通豹哥,教訓他,這件事,讓他忍不了,也忍不住,無法無天到了寧孤城的頭上,他便要讓這個所謂的江大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