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重燁重傷(1 / 2)

經過華胥神母的寢殿,寒錦頓了頓腳步,還是選擇了繞開,卻聽見後麵傳來了蒼老的呼喚聲:“阿錦,阿錦啊,是你嗎?‘

寒錦停下,轉身,看見了坐在輪車上臉色蒼白眼神無光的老人,寒錦一陣揪心,可還是沒有上前,隻遠遠躬身道:“神母。”

“你果然還在怪我,你連婆婆都不肯叫了,連經過我的寢殿都不肯來看看了。”

老人眼中滿是神傷,滿是酸楚,寒錦緊緊咬著唇,不上前,隻道:“玉錦已經找回來了,神母可安心養病,不比惦記華胥的事務,寒錦先告辭了。”

神母抬了抬手,想要挽留,可挽留了能說什麼?

抬起的手無力的垂下,隻能眼看著寒錦離去。

快要走出華胥,寒錦的神色浮上了一絲憂傷,別人不接受她,她也不會接受別人,別人傷害她,她更不會輕易原諒,可她怎麼也狠不下心不去理會華胥,怎麼也放不下神母,好在玉錦回來了,她可以放心了。

抬眼,遠遠見沈清一身白衣立在大霧旁,見寒錦過來,便快步走來。

寒錦沒有說話,沈清便開口:“你這是何必?”

“什麼?”

“你明明說不想背黑鍋,卻還是背了,明明說不想管華胥,卻還是管了,明明說不想見神母,卻還是見了,難道光明正大的說明一切,這麼難嗎?”

原來沈清早就看穿了,隻是一直都沒有揭穿,給寒錦留了麵子。

寒錦也不否認,深深呼出一口氣,笑看沈清:“我就是這麼別扭,要是你想替我解釋,你就去,順便看看有沒有相信。”

“沒人相信難道就不解釋了?至少我信啊!”

寒錦拍了拍沈清的肩膀,繞開她走進了大霧中,“有你信就足夠了。”

沈清茫然看著寒錦消失的背影,眉頭皺的更深。

寒錦回到明華殿時,已接近傍晚,重燁不知去了何處,她便簡單吃了些東西,心中實在煩亂,便想看看書靜靜心。

在重燁的書房裏翻了半天,都是些將經論道的書,越看越煩,怎麼就沒有話本子或者傳記小說之類的書呢,重燁的書讀的也太偏了。

不死心的又仔細翻了一遍,沒翻到書,卻翻到了一個錦盒,好奇心驅使,寒錦打開了那錦盒,看見了最上麵的一張畫,畫的是一個麵容極醜陋的女人,滿臉的瘡疤,根本看不出五官,寒錦看了一眼便不想再多看了,繼續去掏下麵的紙張,這錦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正好夠寒錦抱一個滿懷,裏麵滿滿當當堆疊著畫紙和信紙,寒錦的好奇全被勾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重燁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寒錦嚇得猛然起身,錦盒摔在了地上,裏麵的信紙和畫紙散落一地。

重燁皺眉,迅速過去俯身將錦盒撿起來,將一地的紙張迅速放回盒子中,接著又將錦盒封好一展手施了法術將盒子藏了起來,生怕寒錦看見。

寒錦看著重燁空空的手,背在身後的手微微攥緊。

她生平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她更加好奇。

“重燁,那裏麵是什麼,我不能看嗎?”

重燁抬眼對上寒錦有些尷尬的臉,眉頭微微顰起,幾乎沒有考慮:“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