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現在不想知道了行不行啊。”夜青連忙求饒,重燁這個不正經的樣子她有點不適應。
他俯首輕輕咬了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陣酥麻,他呼出的氣在她耳邊纏繞,她整個人都失了方寸,隻覺得身上每一寸每一處都跟著火熱了起來。
他的吻從耳垂蔓延到她的臉頰,再到嘴唇,所到之處盡是一片火熱,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心中莫名開始有些衝動,有種感覺呼之欲出,卻無法言明。
重燁的手掌在她身上遊走,她頓時無骨一般癱軟在榻上,她抱住了重燁的脖子,麵色緋紅的問他:“會痛嗎?”
他啄了一口她的唇,“不會。”
那晚過後,從未體驗過人事的寒錦,終於知道何為雙修。
一夜繾綣,她嚐到了甜頭竟然抓著重燁折騰了一夜,知道天微微亮了才終於累的呼呼大睡。
重燁早早走了,她便一直睡到了晌午,妙妙音音在外麵怕夜青餓壞了敲了半天門才把她叫醒。
夜青有些沒力氣,在內室胡亂擺了擺手門便開了,兩個小丫頭有點疑惑的端著餐盤進了內室。
妙妙經過桌案時被繁茂的菩提葉子擋住了眼,便順便將這一人多高的菩提往裏挪了挪,還嘟囔了句:“怎麼才這麼幾日長這麼大了?”
看了看夜青,妙妙皺著眉道:“夫人今日有些不太一樣,昨日夫人回來之後就不一樣,可是夫人還是夫人,說不上哪裏不一樣。”
重燁叮囑夜青不要讓太多人知道她失憶了,於是她明明不認識妙妙音音,還得裝的認識她們。
“你們夫人還是你們夫人,別想那麼多。”
“對了夫人。”妙妙湊過來笑嘻嘻問:“夫人聽說您都當上魔尊啦?”
說到這個,夜青驕傲的揚了揚眉:“當然,現在你們夫人在魔界就是隻手遮天的魔尊了。”
妙妙高興的拍著手:“太好了,我就說,屬於夫人的早晚都會拿回來的,誰都搶不走的。”
音音忽然咳了一聲:“妙妙,給夫人打水洗臉去。”
妙妙這話,像是知道本來魔尊的位子就該是夜青的一樣,而音音這樣子分明就是不希望妙妙說出來。
難不成她們對她的過去都是了解的?
那是不是也說明她遺忘了的記憶她們也是知道的?
可她怎麼問呢?一旦問了音音她們肯定就知道她失憶了啊,之前一個怡安就已經鬧的夠嗆了,要是再被什麼有心人抓住了把柄,她真不知道怎麼應付。
猶豫了半晌,夜青也沒問出口,最後隻好默默吃了些東西,坐在後殿花園裏發呆。
忽然一抹紅從眼前閃過,她頓時警惕起來,殺意頓時騰了起來。
然後非天就從不遠的拱門外把臉探出來,她記得這張妖媚的桃花臉,美的連魔界的女人都比不上他,婆婆壽宴那日他還為她說話來著。
好像是修羅王,叫非天,還是無天來著?
她努力回想,終於在他坐在麵前時確定了他的名字。
“夜青,記得我是誰嗎?”他小心問,夜青這一身的殺氣可是把他驚到了,畢竟不論當年還是此時,他都沒見過她這殺氣騰騰的模樣。
“非天?”她漸漸收斂了殺意,既然能到這裏來的,必定是重燁認可的人,而且非天還幫過她,這麼拒人於千裏之外,有點不太厚道。
話說回來,非天知道她失憶了,不知道非天知不知道她之前的事情呢?
非天見她認識他,便放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哎呀嚇死我了,還以為得跟你打一架呢,幸虧你記得我啊,真不易。”
夜青眼睛一亮:“那你說,若打一架,誰會贏?”
“肯定是你贏。”非天笑笑,誰舍得真的跟你打呢。
末了他還補了一句:“誰都沒法贏你的。”
夜青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所有人都會讓著她,不會真的跟她較量的,她撇了撇嘴。
非天開始說正事:“寒琢想見你一麵,說是有事跟你說。”看著她有些疑惑的眼神,他拍了腦袋:“唉,你不得寒琢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