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你他媽的怎麼變得這麼賤?!”
伴隨著權霆之暴怒的聲音,池晚的手腕被他用力扯著。拽進了包房裏的洗手間。
身體被粗暴地壓在盥洗台前。鏡子裏倒映出權霆之滿臉怒容地掀起她的裙子。從背後要她的畫麵。
池晚閉上眼,不去看那樣屈辱的自己。
“霆之!”
池沐焦急而憤恨的嗓音在外麵響起,池晚身後的權霆之仿佛受到刺激般愈發的粗暴。池晚的心口像是被一把生鏽的刀一點點地拉出一道巨大的口子。
如果不愛她,為什麼又要碰她?
粗暴的折磨不知持續了多久。池晚被權霆之像個玩具一樣丟棄在角落裏。
他優雅地整理好衣衫就準備離開。池晚開口,氣若遊絲。卻那樣堅定,“權霆之,給我錢。”
權霆之的身形微頓。冰寒嗓音傳來。“放心,不會食言。”
池晚狼狽地靠坐在冰涼的地麵上,嘴角扯出一抹嘲弄冷笑。
不會食言嗎?
那曾經是誰在她耳邊對她說。會一生護她周全?
可如今,所有的風浪和恥辱。全都是他給的。
***
池晚連衣裙的拉鏈直接被權霆之扯壞了,她隻能雙手環胸裹緊衣裙走出去。
包廂裏那些人看到池晚出來。一個個的眼神仿佛泛著紅光,貪婪地盯在池晚裸露在外的肌.膚上。
此刻她的脖頸上。布滿了一個個恥辱的痕跡,像是在像這些人宣告著剛剛在洗手間裏發生了怎樣一場激烈的情事。
更有甚者。兩隻手暗暗地藏在褲子口袋裏做著齷齪的事。
池沐看著池晚的眼神更是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
“滾!全都給我滾!”
伴隨著權霆之暴怒的聲音,煙灰缸被他狠狠砸在地上。四碎開來,包廂裏的人頓時做鳥獸散。
池晚拿著權霆之放在茶幾上的金卡,邁著機械的步伐往外走去。
身後,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著,看著權霆之雙目赤紅,氣急敗壞地拿起之前扔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裹在了池晚的身上。
感受著那陌生又熟悉的氣息,池晚的身形猛然一僵,下意識地就想抗拒。
權霆之摁在她肩頭的手猛然用力,言辭間充滿了憤怒的譏諷,“池晚,你就這麼想出去露給所有人看嗎?!”
池晚整個人都頓住,沉默稍許,不再抗拒。
身後,池沐望著穿著權霆之衣服離開的池晚,雙手指甲幾乎要刺入掌心。
***
池晚急急忙忙趕到醫院,交了費,然後在手術室外等候著。
明明是炎夏,可池晚卻不知為何,渾身冷得發抖。
那是從心底深處散發出來,刻入骨髓的冷。
也不知等了多久,看到手術室的燈熄滅的那一刻,池晚猛地起身,身體僵硬得差點摔倒。
“醫生,我媽媽的情況怎麼樣?”
池晚邁步上前,望著醫生急切而擔憂地問道。
醫生摘下口罩,神情放鬆“病人的情況暫時穩定了,不過還需要後期觀察。”
聞言,池晚緊繃了一整晚的身體陡然放鬆下來。
隻要媽媽沒事,那自己受的那些屈辱便算值得了。
***
一整夜,池晚都坐在病床邊守著媽媽,喃喃地跟媽媽說著話,希望她聽見了能快點醒過來。
這一整夜的等待著折騰讓池晚心力交瘁,不知何時就趴在病床前睡著了。
直到晨光微亮時,病房門口響起嘎嘎的高跟鞋聲,隨即一道嬌媚又惡毒的女聲在她身後響起。
“這老女人居然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