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天斜坐倚靠在窗台欄杆處,手裏則拿出一壺酒,望著夜空中的一輪明月自斟自飲。
說起來是醫藥代表,平時就做一件事,和醫生拉關係,底薪2K,基本靠獎金生活,要賺更多的錢,就得具備特殊的拉關係技巧,所以喝酒是必備的技能。
平時天天是不喝酒的,隻有當想到傷心的事情時,才會喝酒。
所幸,天天的酒量很好,現在的體質,基本也就是喝個味。
也可以說,喝了個寂寞。
人類這種生物,是會後悔的生物。
後悔什麼,這種事沒必要說出來。
男人就是這種會把心事埋進心底,獨自承受,像一匹獨狼那樣生存的家夥。
這樣說,太片麵了點。
畢竟男大姐的類型也不稀少。
不如說,天天就是這樣一匹獨狼般的家夥。
她是孤傲的,尤其在這個格格不入的世界裏,所思所想所作所為,都是異於他人的。
鳴人被排擠,會覺得自己是異類,會為了消除這種異樣感,想要別人的認同。
天天被排擠,隻會不屑的罵一句SB,自己過自己的。
好好跑到了天天懸空的腳邊,圓滾滾的身體蹭著天天的腳丫,嗚嗚的嗚咽著。
天天低下頭,星眸迷離的看著好好,月光輕柔的蓋在姣好細嫩的臉上,猶如披上了一層星沙,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笑道:“你也想喝?”
“嗚嗚嗚~”好好叫著,沒聽懂天天的話,眼神渴望的看著天天手裏的精美瓷器酒瓶。
“小孩子可能不喝酒。”天天大笑道:“不過,生命之水例外,來,嚐嚐。”
到了點糧食白酒在手心,這玩意的度數是95的精餾酒。
天天嫌棄清酒跟白開水一樣沒什麼味,不夠溫暖,隨著體質越來越好,手裏的酒也就越來越無味,漸漸的變成了這種度數,然後成為了雪之國大受歡迎的商品。
好好低頭嗅著天天手裏的酒,聞著還挺香的,然後舔了一口。
一開始好好還沒什麼反應,直到天天一把抱起好好,把酒瓶懟到好好嘴裏,噸噸噸灌了下去。
每一口都是如此溫(燒)暖(心)。
好好掙紮著摔下地,撅著屁股手足無措的後退,一臉的心如刀攪,不斷的幹嘔,然後就嗚嗚嗚的哭的跟個小姑娘一樣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這樣,天天就快樂了很多。
手裏出現一瓶新的酒,仰頭噸噸噸灌進口裏。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要酒喝,這就叫做衝擊療法。”
天天笑著,看著趴窩不動,不時哼唧的好好。
隨著時間過去,自斟自飲到深夜。
天天下到客廳。
鳴人這小子,又開著電視睡著了。
先是把睡的迷糊的鳴人叫醒,讓他回房間睡,跟著天天去到了盾子的房間。
盾子已經睡了。
盾子的房間,怎麼說呢,也沒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
滿房間的各種機器,切割機、焊機、磨床、車床與各種工具等等等等,房間裏一股子機油味。
一邊的木架上,堆放著盾子自己製作的一係列作品。
看著熟睡的盾子,天天上前輕柔蓋好盾子的被子,轉身離開了房間。
站在門口,半響,輕聲說道。
“原諒我,盾子,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天天輕輕關上了門。
為什麼要做那些事情。
實際上,什麼也不做也沒什麼問題,大結局會是一個幸福的結局,哪怕什麼都沒改變。
但是,天天要報答來到這個世界的生育與救命之恩。
這是最初的動機。